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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遇上暖流,魚兒恰巧經過這兒,你以為天天都能抓到嗎?”
“那你到底想怎麼樣?”安琪拉的心裡正在進行著一場艱難的決鬥,關乎是否搭救這個流氓似的傢伙,救,恐怕不只是讓他上船那麼簡單,可不救,又顯得自己太沒人性?
龍翼看著她的眉毛幾乎皺在一起,心裡揣測到她內心的糾結。不過關乎兄弟的性命,他哪怕拼了全命也要把這個女人拿下!哦,不,是把她的船拿下!
“讓我上船再說。”龍翼乘著她愣神的當下,迅速地跳上去,這一回安琪拉並沒有阻止他,反而尾隨著他進入船倉。
“你放心吧,我把船開到島嶼附近就可以了。”龍翼頭也不回地扔下一句,徑直走向駕駛室。
安琪拉在他的後面奴了奴嘴,最後選擇沉默。
島嶼上。
太陽懶洋洋地躲在烏雲背後,整個天空一片陰霾,讓人無端地覺得煩悶壓抑。
靜宜一個人心神不寧地站在窗戶旁,望向瀰漫著霧氣的海平面,陷入一陣沉思。
今天一大早,泰勒就離開了房子,他那麼匆匆忙忙的神態,總讓靜宜覺得忐忑不安。她記得泰勒提過,這幾天有一批貨物要運輸到外面去,到時候會讓雷少晨跟著船一起離開,把他送到美國。
這一切看起來好像沒有什麼衝突,她留下來陪伴泰勒,作為他的傀儡妻子,而換取雷少晨的自由,等價交換,天經地義。
可是,她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泰勒抓她的目的真的只是因為她像貝拉嗎?還是這其中有什麼隱情?還有,為什麼泰勒和安妮的說辭會出現不一致?
對了,苗安安曾經說過泰勒給張欣夢服用過腎衰竭的藥物,他這麼做又是出於什麼理由?之前在雷氏別墅的時候,看泰勒和張欣夢相處的樣子,並不像是陌生人,反而像是相處了十多年的老朋友,他是出於什麼目的對張欣夢下毒手?
想著想著,她的腦海裡忽然閃現安妮離開的那天,給了她一個號碼,或者事已至此,打電話給安妮會讓事情明朗一些,她隱隱約約覺得,安妮這個女子知道更多的事情真相。
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找到安妮的號碼,靜宜心裡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按下了撥打的鍵。
對方的手機響了好久卻沒有人接聽,靜宜不死心又在重撥了一次,結果還是一樣,最後,靜宜無奈編輯了一條簡單的資訊給對方傳送過去,大概意思是希望對方看到簡訊後給她回個電話。
做完這一連串的事情後,靜宜把手機緊緊地拽在手裡,時不時地看看螢幕是否有人來電,連上廁所都帶著手機,生怕錯過安妮的來電,可是直到中午手機都沒有響起來,而這個時候,羅順阿姨已經把午餐煮好了,叮囑她下樓用餐。
下樓前,靜宜想了想,把身上的白色緊身褲換成了寬鬆並且帶有口袋的休閒褲,再搭配了一件長袖的棉質套衫。
來到餐桌前,才發現泰勒也在,靜宜勉強擠出一個微笑,然後坐到他的對面。
兩個人安安靜靜的吃著食物,似乎各懷心事。
泰勒吃完午餐,用餐巾優雅地擦完嘴巴,緩緩地望向對面的靜宜,看到她一直低著頭吃著東西,可心思卻明顯不在這個上面。
他有些不悅地皺了皺眉頭,問道:“你吃飯都這麼不專心的嗎?”
“啊!”靜宜陷在自己的沉思裡,泰勒忽然的問話把她嚇了一大跳。
“我說,你吃飯都這麼不專心嗎?”泰勒這下子的語氣有點惱怒。
“對不起,今天沒有什麼胃口!”靜宜低著頭解釋。
“沒有胃口也得吃,以後你是屬於我的,我絕對不允許你虐待屬於我的東西。”
。。。。。。靜宜心裡狂冒汗!這個世界竟然有人霸道至此!
靜宜的沉默讓泰勒心裡無由來的火大,他隱忍著提高聲調:“聽到沒有?”
“恩。”不想跟他起爭執,靜宜輕輕地應了一聲。
看著她被驚嚇的表情,泰勒心裡又有些莫名的煩躁,站起身要離開餐桌,可沒走兩步又停了下來,背對著她,開口道:“下午,船離開,到時候希望你和雷少晨好好告別,最好,讓他以後都不要再來纏著你。”
聽到泰勒的話,她先是一怔,可瞬間又恢復了正常的神色,淡淡地回應:“我知道。”
可是,桌子底下的那隻手,卻已經緊緊地拽著,修長的指甲嵌入掌心的肉,透出血色的淤紅。
泰勒離開之後,靜宜放下餐具,提著像灌了鉛般沉重的腿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