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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力隱藏。
甚至,那波瀾不驚的眼底還閃現出一絲不易擦覺的光芒。
“不過,我等會要把客房裡的床單被子帶走,那是屬於我的東西!”雖然,他們的關係已經結束,雖然,他和誰一起曖昧一起親熱她已無權干涉,不過,她卻沒有辦法接受他們在她曾經睡過的被褥上翻雲覆雨,那樣的情景讓她覺得噁心,甚至厭惡。
“既然你留了下來,那就再也沒有要回去的資格!”雷少晨的眼神霎時之間變得陰狠。那張床上的味道是唯一可以刺激他雄性荷爾蒙的東西,如果連這些味道都沒有了,他非常懷疑自己是否還能正常過性/生活!
“那是屬於我的東西!”她的態度非常堅決,她的內心完全沒有辦法接受自己的東西被別人如此般踐踏!
“反正我不會還給你!”
靜宜蹙著眉,卻忽然冷笑:“雷少晨,你真幼稚!一張床單也要和我爭來爭去,有意思嗎?”
“那是我的自由!”
“難不成你對我還有感情,還想留著屬於我的東西想念我?”鼓起勇氣說出心裡的臆想,似乎耗費了她全身的力氣。
“你想多了!就算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光了,只剩下你一個,我也不會要!”
雖然心裡知道他的答案,可是當這樣直白的話從他的口中道出,她的心卻止不住往下沉,深不見底,似乎處在那樣的地方,她連陽光都看不到,心裡只感受到陰霾,寒冷,還有絕望。
她的眼眶微微泛紅,帶著哭腔:“雷少晨,你一定要把話說得這麼絕嗎?”
怎麼說,他們曾經相愛過,為什麼分開了,一定要在對方的傷口上撒鹽?這樣的男人品質是不是太低劣了?可是這麼壞的男人,自己為什麼還會愛上?
“不是絕,是真心話。”能當著他的面,承認自己要跟另外一個男人遠走高飛,去什麼韓國的女人,他絕不允許自己留戀。絕不!
“好。很好。”靜宜抬起手將眼角的淚擦去:“這是你說的,我會永遠記住!我們從此一刀兩斷!以後誰也不認識誰!”
看到她的淚,他的心忽然覺得煩躁無比,有些憤怒地說:“這是我最想說的話!還有,上次在野玫瑰俱樂部的事情,你找個時間去驗證一下,如果不幸懷上,請務必把它打掉,我可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落在你這種女人的手上!”
“我也不稀罕!”靜宜有些哽咽,但更多的是氣憤!
“你要哭就出去哭,看到你這種哭哭啼啼的女人最煩了!”雷少晨有點不耐煩地下逐客令。
“不用你說我自己會離開,但是,在我走之前,請你把那條鑽石項鍊還回我!”
聽到她說要回那條鑽石項鍊,雷少晨心裡馬上意識到她所指何物。只是,他怎麼會放心把那麼重要的東西交給她?憑她一個弱女子,怎麼應付絡繹不絕的搶奪者?把血鑽給她,就是把她置於危險的境地,所以,不管怎麼說,他都不可能將東西還予她!
看到雷少晨沉默不語,靜宜有些著急起來:“怎麼,你該不會否認拿了項鍊吧?”
雷少晨大方地承認:“項鍊是我拿走的,不過我不可能交給你!”
“不行,我今天必須要把它帶走!”
“不可能!”雷少晨態度異常堅決!
雷少晨堅定的立場讓靜宜覺得有些慌亂,如果她沒有辦法拿回血鑽,那個男人一定不會放過她和爸爸,不行,她不可以讓爸爸出事,絕對不可以。
“咚”地一聲,她朝著雷少晨跪了下來,雙膝慢慢地移向他,像只可憐的小狗一樣拉著他的褲腳,哽咽乞求:“我求求你,把血鑽還回我,不管你要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
雷少晨心裡既詫異她對血鑽的執著,又納悶她要回血鑽的意圖。
他凌厲的眸子一閃,一抹陰狠一閃而過。
“說,你誰讓你過來要血鑽的?”
他的眼神陡然變得鋒利,渾身散發出一股蕭殺的寒氣。
猶如嗜血修羅的他,竟讓她莫名的害怕。單薄的身子瑟瑟發抖。
“怎麼?嘴硬不肯說是吧?既然不說,那就給我滾!”雷少晨說完站起身,大力地用腳將她踢開。
她一下子被踢飛了,只是她顧不得身體的疼痛,繼續爬回他的腳下。
“沒有人指使我,因為那是我死去的母親留給我唯一的東西,對我具有非常重要的意義。”她流著淚,試圖解釋。
雷少晨嘴角扯了扯,語氣滿是不屑的譏諷:“你說謊!你生母胡玲瓏還活得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