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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但是這應該建立在你擁有真才實學的基礎上,而不是隻靠一種熱情。”
“呵呵,馬主任,你的這番教導我會記住,但是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你怎麼就知道我只是一名學生,基礎不牢呢?”蘇南面帶微笑,對於馬盛春的懷疑並不氣惱,用平靜的語氣反駁著。
一旁的劉剛看到蘇南那副淡然的樣子,越看越生氣,“小子,從你上大學開始學習,看你年齡現在最多在大三,你還指望三年的學習能夠學到多少知識?誰不知道現在的學校情況。”
“對不起,我沒有上過大學。”蘇南淡淡地說著,糾正劉剛話中的錯誤,“我的醫術是家傳,到現在已經學習了十七年,雖然不敢說學富五車,但是該掌握的知識也都印在我的腦中。”
劉剛卻不管蘇南學過多少知識,“你竟然沒有上過大學,一個連大學都沒有上過的人還有什麼資格在這兒說話,怪不得跟你講了半天,就如同對牛彈琴一樣,原來根本就是個文盲。”
見劉剛步步緊逼,蘇南心中也開始生氣,如果說剛開始他們的反對還是站在病人的角度的話,現在劉剛所說的話,則是純粹地在對他進行人身攻擊。
“劉醫生,勸你一句,說話還是要經過腦子才好,你要再這麼胡說八道,別怪我對你不客氣。”蘇南看著劉剛,冷冷地說道。
兩年的特種兵生涯,蘇南出過無數次任務,而大部分任務都是會經歷生死相搏的局面。這麼長時間下來,蘇南的眼中早就凝聚出殺氣。只不過平日裡他都是隱藏著,外人無法發現。現在盛怒之下,不經意間,便從眼中流露出一絲。
含著殺氣的目光一盯到劉剛的身上,劉剛便覺得自己如同掉入一個冰窟,驟然下降的溫度讓他渾身戰慄,不由得退後了幾步,將頭轉到一邊,不敢再看蘇南的眼睛。
似乎感覺到劉剛的異常,馬盛春上前一步,似有似無的擋了劉剛一下,將他與蘇南的視線隔開,這才讓劉剛的心神定下來。
“小夥子,不說這些題外話,你真得能夠治療這個病人?”
“馬主任,你別聽他在這兒胡說八道,這麼重的病哪能隨便扎幾針就會治好。這根本就是不科學的事情。”劉剛一回過神來,又恢復了那囂張的神情,再在那兒嚷起來。
這次蘇南沒有理會他,而是很肯定地對著馬盛春點了下頭,“馬主任,我確實能治。”
“你們的意見呢?”馬盛春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轉頭問站在一旁的杜來和陳莉。雖然他們現在是在醫院,可是能夠讓病人好轉起來,那是最重要的。
“我們”杜來和陳莉互相看著,手足無措,一臉茫然。他們又不懂醫學,生了病就是上醫院找醫生治療,不會再有什麼別的選擇。現在醫生突然問他們的意見,他們當然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手術以前,我們都會各你們告知手術的風險,尤其這種手術,確實很容易出現危險。”馬盛春倒是沒有迴避這個問題,向兩人解釋了一下各種可能。
知道這種手術的危險係數非常高時,杜來和陳莉兩人都有點傻眼。本來還以為進行手術就會好起來,卻沒有想到還有很大的可能,會出現老人死在手術檯上,這又讓他們猶豫起來。
“這位丈夫,你剛才說,只透過針灸就能治好我岳父的病,究竟是不是真的?”猶豫許久,杜來還是開口問蘇南。
“當然。”蘇南肯定地點頭,“我剛才看過老人家的病情,如果讓我來治的話,能夠治好老人家的病。”
“吹牛,說大話”劉剛仍然在一旁不服氣,看到蘇南如此肯定的說話,忍不住再出言譏諷。
蘇南這次並不理會他,只是看著杜來,等待他的決定。
“我要說明一下,”馬盛春在一旁開口說道,“你如何讓這個小夥子給病人治療的話,那屬於私自治療,出現任何意外與我們醫院都沒有責任。你需要與我們簽署一份宣告書。”又轉向蘇南,“小夥子,你不是我們醫院的人,真要出現意外的話,你就是非法行醫,需要承擔刑事責任。你可要考慮清楚了。”
蘇南對於老人的病症已經判斷清楚,也有了相應的治療方案,確信不會出現意外。衝著馬盛春點下頭,“謝謝馬主任提醒,你儘管放心就好,不會有意外發生。”
醫院的病危通知書前兩天就下過,杜來知道現在是關鍵時刻,根本容不得他猶豫。再與陳莉商量過後,對著蘇南點了下頭,“我相信還是請你給我岳父治療一下吧。”
其實杜來和陳莉兩人做出這個決定,還不是因為相信蘇南,更多的則是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