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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而是放聲大哭。弄得獻之手足無措,好不尷尬。
阿茂看在眼裡也覺得不忍,背地裡責問玉潤,小小的孩子口齒不清的道:“阿爹總是欺負阿孃,對阿孃好凶阿孃總是偷偷哭。”
阿茂看著玉潤清亮得有些發藍的眸子,從未想過這麼小的孩子竟然留意到身邊的一切。
“”
“嘿,你到底有沒有聽我在講話?”阿茂好半天才從思緒中將自己拔了出來,看到眼前的徽之分明就是有幾分不耐煩了。自從徽之昨歲自己辭去了黃門侍郎的官職後,呆在家中沒少找阿茂的麻煩。
她淡淡道:“你不會知道的。”
徽之冷冷一笑:“我當初就不想讓他娶你,我看啊,他就是太把你當回事了,所謂女人一個賤字就可概括,你越是把他們當一回事捧在手心,越是容易出事,只有把他們踩在腳下,他們才會挖心挖肺的對你好,好像那個綠黛,剛到我屋裡的時候簡直是百般不情願,我老早知道她一直對著獻之單相思呢,現在呢,還不是服服帖帖的”
徽之一壁說著,阿茂也似乎很認真的在聽著,等到徽之說完,阿茂對他道:“說完了嗎?”
“完了。”
“那我走了。”
“你”徽之氣結。
阿茂才走到屋門口,便看到謝氏端然坐在那裡和劉氏閒聊。
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就聽到劉氏一直嘆氣:“老身也這麼大一把年紀了,跟著她母親到郗家,再跟著她到王家,這麼多年,唉她小時候是個真真想得開的好孩子,誰料到長大好竟然倔成這樣,老身在旁邊看著,都替他們兩個著急,若說我們女君和姑爺不恩愛,那是屁話,可是就是始終這麼彆扭著,老身真真是”
謝道韞將手中紈扇搖了搖:“我看啊,越是真心恩愛的人越是眼裡容不得沙子。唉他二哥木頭一樣的人也看出來獻之心裡不好受。”
“阿孃,二伯母在和阿嬤說些什麼呢?”阿茂本在門後聽得出神,玉潤那清脆的童聲生生驚醒屋裡屋外三個人。
阿茂硬著頭皮開啟門,面上笑道:“道韞姐來了?”
謝道韞點點頭,單手扶扶頭上的鳳簪:“嗯,我想去城北的迦葉寺還個願,你伴我一同去吧。”
*
本就是繁花似錦的春日,迦葉寺門口遊人如織。
阿茂隨著道韞緩緩入寺,大雄寶殿後面的院落裡十分熱鬧,一顆豐茂的大樹前滿滿的擠得都是人。多半是些婦人。
阿茂頗有些詫異。
謝道韞笑道:“這座寺最出名的便是這棵送子樹。只要求得一道送子符綁在這千年老樹之上,據說沒有不靈驗的。”說完,貼到阿茂耳側又小聲嘀咕了一句:“我也試過了。”
阿茂仰頭看那綴滿黃符的大樹,卻想起了自己失去的那個孩子。側頭道:“道韞姐,我聽說這種寺廟可以做往生的法事,是這樣嗎?”
謝道韞愣了會子,隨即明白了她的意思,搖頭道:“你對那個孩子念念不忘,只是我要提醒你,過去了就讓它過去吧,沒有什麼比當下更重要。”
阿茂正要開口辯別,道韞搖搖手道:“你且聽我說完,我知道你心心念唸的不過是個愛字,殊不知這種東西最是飄渺和靠不住,若你只要愛來支援你的生活,那真是痴人說夢。身為女人要懂得忍受,你知道嗎?在我們這樣的時代,我們這樣婚姻,夫妻之間與其說是愛人,更像是盟友,你們各自代表著各自家族的利益,組合在一起,要用心的履行自己的責任。你現在最最重要的不是你的小玉潤,不是你的好阿兄,而是好好養好身子,和獻之再要一個孩子,我知道你想著那個沒了的孩子,你只當再為他做一個肉身讓他來投胎,那麼不是很完滿嗎?相信我,只要你乖乖的,好好的和獻之過,再要上一個孩子,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阿茂嘆氣道:“阿姊說的是,只是我和他如今滿心的疙瘩,打起精神互相取悅真的很難。”
謝道韞攥著阿茂的手道:“這便是你的不對了,當年我認識你的時候覺得你整日裡都笑嘻嘻一副沒有煩惱的樣子,可是如今呢?除了對著玉潤,你對誰真心笑過?你不可以把錯都歸到獻之一個人身上算數。”
阿茂搖頭:“我其實也是不想的,只是”
“聽我的,橫下心來把別的都忘掉,和獻之好好過,他也不是塊石頭,日子總會過回來的。好嗎?”
阿茂狠狠的點了點頭,謝道韞這才笑了起來:“走,我帶你去請符。”
二人正要向那邊走去,阿茂卻看到一個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