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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那幅小畫上娟秀美好的阿茂,一顆心像被放在滾水裡煎一般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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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疾走,再也聽不到旁人恭維巴結的聲音,段錦進了自己房門,二話不說,“嘩啦”將桌案上的東西統統掃到地上。
一旁兩個侍女驚詫的掩口。
她瞪著一雙丹鳳眼:“如果你們敢說出去,小心我打斷你們的腿。”
那小姑娘嚇得連忙跪下。
段錦還是不解氣,拳頭緊握:憑什麼,她一般的有才有貌,卻是被他百般利用,而那郗道茂有什麼呢?
不行,她一定要改變這個局面。
誰笑道最後,誰才笑得最美。
作者有話要說:如果有人說獻之不愛阿茂的話,俺表示不贊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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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說客 。。。
阿茂夢裡都會見到玉潤張著小手,大聲叫:“阿孃,阿孃”
一臉的天真無邪,幾乎從未離去。
她無法抑制思念,卻又不想吵醒已經累極的獻之,小心翼翼的起身,開啟了房門,著了魔似的走到玉潤的房間。
“滋兒”一聲響,阿茂划著了火摺子,細細打量著這間屋子,看見窗臺上放著的幾個泥塑的小偶,床前的幔帳上繡的栩栩如生的大白鵝
這一切的一切,都沒有變化,只是獨獨缺少了它們的主人。她要把這些都燒掉,燒給玉潤,這些都是她最喜歡的,怎麼能讓她見不到呢?
她獨自倚在床腳,呆呆的,卻也沒了眼淚,像是坐著死去的餓殍,倚在枯木上,面容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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獻之朦朦朧朧還沒有完全醒過來,就伸手去摸身畔的阿茂。
修長的手指在絲質的褥子上游走,摸到的卻是虛空,他立刻彈坐了起來:“阿姊?阿姊?”
屋門吱呀一聲開了,端盆進屋的卻是另一個笑臉明媚的人,像是一道陽光刺進這有些寒涼的房間,卻只是讓獻之覺得太過刺眼。
“怎麼是你?夫人呢?”他一隻手柔柔酸脹的眼睛,漫不經心的問道。
段錦撅了一下嘴:“大人最近似乎憔悴了不少,鬢角都有些白髮了,大人才多大年紀啊!連段錦都看得傷心了。”她將一面菱花鏡擺在獻之面前。獻之看到那鏡中人,覺得幾乎都認不得了。
他素來對容貌看重,年少之時也為自己過人的容色沾沾自喜過,現在看到這鏡中的模樣,一切彷彿只是個過往的夢。
段錦拿著一柄篦子,湊過頭去,貼著獻之的側臉,心內不由陶醉。獻之卻不動聲色的推開她:“好了,讓侍女給我梳洗就好,你去看看夫人在何處?”
段錦心中燃起一股酸火,在內裡腐蝕著自己心肝,面上卻還是帶著恬淡的笑:“看把大人著急的,夫人好端端的坐在小姐房裡呢,段錦也不想來擾大人清夢,只是謝大人在前廳等您呢!”
“謝三叔?”獻之不免有些詫異:如今謝三叔權傾朝野,他那麼忙,怎麼會在這時候南下會稽呢?
獻之急急走到前廳的時候,看到謝安正獨自對著他前日擺得一盤殘局細看。
他當日其實並沒有把心思放在棋局上,而是一直在偷偷窺探一盤發愣的阿茂,其實自玉潤去後,他就一直擔心阿茂會做出傻事來,別人他都不放心,一直是自己在照拂她看住她,生怕她有什麼閃失。
自己心不在焉擺出來的棋局又如何入得謝三叔的法眼,他不免有些羞赧,看謝安看得入神,似乎未察覺自己的到來,連忙輕嗽一聲。
謝安這才抬頭,看著他溫潤的笑。
獻之連忙躬身行禮:“三叔遠道而來,獻之有失遠迎。”
謝安淡淡笑:“今日裡公事煩亂,實在是不勝負荷,就回到會稽故地,想要換換心情,聽說子敬在家,特來拜會一下。”
獻之心想:真的這麼簡單嗎?笑著躬身:“不敢當不敢當,謝三叔請上座。”
謝安搖搖頭:“坐著怪累的,不如子敬伴著老夫隨處走走可好?”
獻之伴著謝安在會稽山中漫步,正值深秋,涼風颳過,金色的銀杏葉子翩翩落下,滿地的金黃襯著蕭瑟暗沉的天色,絢爛和荒涼碰撞出讓人難解的美感。
“東山之美,世間無甚可以匹敵啊!”謝安輕輕嘆息,看著獻之:“子敬覺得呢?”
獻之垂首:“謝三叔對東山之愛,天下聞名。”
謝安忽兒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