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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似是覺察到她的目光,鳳目掃來,周氏忙勾下頭來,裝作不經意的繼續剛才的話題:“我不是有個姐妹是家裡庶出的嗎?前些年給會稽王大人做了姬妾了,她問我們阿茂婚事來著。”
“呃?”
“阿茂不是和琅琊王家的小兒子訂了親嗎?我那位好姐妹說他們王府上那位餘姚郡主一向很得王爺的寵愛,脾氣大的很,也不知道以前在哪裡見過那王子敬一面,如今聽說他已經訂親,整日在家裡要死要活,讓丞相大人好生頭痛呢!不過啊,那位郡主對付她阿爹很是有些手段,唉,這也怪那王子敬人才太過出眾了”
郗超微一沉吟,嘴邊勾出一抹冷笑。
桓濟正被阿爹訓得狗血噴頭,用書卷打了出來,憋著一口氣退到廊外,轉身就看到不遠處站著一個青衫男子,長身玉立,白皙清秀,不是那郗超是誰。
桓濟素來痛恨父親不重視他們兄弟,倒是寵愛這些外人,此時看到他更是討厭。正想當做看不見,直直離去,那郗超卻正好轉過面來,對著他溫和一笑:“仲道。”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桓濟勉強哼哼了一聲,正準備離去,卻聽到郗超嘆息:“仲道剛剛在裡面說的話,郗某人已全部聽到了,真是深以為是啊。”
桓濟訝然:“你說什麼?”
郗超拍拍他的肩膀,與他並肩而行:“郗某人雖是個外人,但是對一些事也是看在眼裡。”他看到桓濟臉上神色變得柔和了些,又低聲道:“其實我自小看你們兄弟長大,自然明白你們的苦衷,只是你阿爹實在是太過寵愛你叔叔他們,我實在是也說不上話啊”郗超面上顯出些嘆惋之色,心裡卻是在冷笑,這桓仲道和他的世子哥哥還真是一對不折不扣的草包,整日正事幹不來,就知道爭功。
桓濟面上露出欣喜神色:“知我者,嘉賓也。”心裡卻對郗超十分戒備,心道:你這白狐狸,究竟賣的什麼藥?
郗超一笑,露出一副突然想起來的神色:“嘉賓記得,仲道如今也年近二十了吧,也是到了娶妻年紀,如此才貌出眾,為何至今”
桓濟亦有幾分苦惱:“實不相瞞,阿爹早已開始為我張羅親事,只是濟早已心有所屬。”
郗超唇角一勾:“可是那餘姚郡主,真是絕配啊。”
桓濟低頭:“我和父親說過一次,他卻全不當一回事,還說會稽王那樣寶貝自己的女兒,怎會便宜我這個癟三。”
郗超心裡想笑,面上卻做惋惜狀,拍了拍桓濟:“仲道放心,這事包在嘉賓身上,保準讓你如願遂心。”
桓濟大喜:“他日事成,必當重謝嘉賓兄。”
桓溫正在房中看著卷宗,看到郗超走進來,氣咻咻到:“我真是要被這些個不長進的東西給活活氣死。”
郗超一笑:“大司馬不必太放在心上,不是還有豐城公嗎?”
桓溫嘆氣:“這倒是。”豐城公徵虜將軍桓衝是他的幼弟,從小跟著他苦過來,少年時又跟著他滾刀口,德才兼備,是他的驕傲。
郗超狀似漫不經心的對著桓溫道:“皇后似已議定。”
“誰?”
“太原王氏之女。”
桓溫冷笑:“如今太原王氏風頭很勁啊,差不多蓋過了琅琊王氏咯。”
郗超肅然道:“褚太后這一招不可謂不妙。琅琊王氏子弟如今藉由守孝,不願出仕,謝家自豫州之後便與我們不共戴天,太后如今又將風頭正勁的太原王氏也籠絡了去,不是讓朝中諸人獨獨與大司馬您作對嗎?”
桓溫“哼”一聲:“這個毒婦,想得倒是美得很。”
郗超但笑不語,桓溫望著他道:“嘉賓可有什麼好法子?”
“既然他們用聯姻這一招,我們自然也可以用。”
“你是說?”
“自數年以前,這朝廷中的諸事都是太后與丞相商量做主,丞相大人既然是他們一班人的核心,我們何不來個釜底抽薪?”
桓溫看他,不由苦笑:“難道你想讓仲道娶那刁蠻的餘姚郡主?”
郗超輕笑:“正是。”
桓溫嘆息:“那丫頭我也是自小看著長大,被會稽王寵得無法無天,那可是誰都伺候得起的?我看啊,她心氣也高,怕不是仲道這個蠻小子拿得下來的。”
郗超:“會稽王素來在朝中就畏大司馬三分,自上次北伐之後,更是如此,如今朝廷藩鎮焉有不姓桓的?你若強之,他豈會不從?更加上,他只有這麼一個寶貝女兒,和他結上親,有這麼層關係,他做事自然也會諸多顧慮,於我們甚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