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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要什麼就同張總管說。”
“嗯。”
二人一時又無話。司馬昱嘆口氣,將她摟入懷中,輕聲道:“給我生個兒子,一切都會好的。”
他本是自語,卻見李姬堅定的抬起頭來:“妾身一定會給王爺生個兒子的,妾身每日祈禱,一定可以的。他會茁壯長大,不會讓王爺這般寂寞了。”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寫完了,我趕著去吃飯
好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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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
23
23、兒女情長 。。。
金秋之時,獻之攜父親親手寫就的求婚書來到郗家。
此時郗府滿庭開遍木芙蓉,大朵大朵的白色、粉色香花綴滿碧樹之上。王獻之跪坐於堂中,默默凝視簾外許久,側頭看到舅父郗曇依舊看著手中信箋,面上表情肅然,心中不由有些忐忑:舅父難道要拒絕?他會不會更喜歡操之哥呢?
他似乎很久沒有緊張的感覺了,縱使袖中雙拳緊握,面上依然淡淡。
“嘖、嘖”捧著信箋足足端詳了半個時辰的郗曇捻鬚嘆息:“看來逸少的書法真是已臻化境,果然是博採眾長而冶於一爐”
獻之這才在心中長舒一口氣,對著郗曇雙手加額,屈身一拜:“求舅舅成全。”
郗曇看著眼前跪於自己面前的獻之,穩重矜貴、灑脫出塵,絲袍的廣袖如流水一般洩於身側的席墊之上,真真鬢若刀裁、目若點漆,玉人一般。怪不得人稱他風流為一時之冠。
郗曇捋了捋自己的鬍鬚,輕輕笑:“前些時候不常見到七郎,倒是六郎時常來走動。”
獻之伏地不起,如往常一般沉默。
郗曇面上淺笑,似是喃喃自語:“自凝之婚事之後,六郎便不再來了”
自那次喝粥之事被全家人知道後,阿茂逢人便被取笑,羞得都不願意和獻之見面,就連走時都沒有和他照面。操之對獻之也是不冷不熱,想來心中還是有些不忿。
“七郎似乎比阿嗣還要小些吧。”
“是,小五個月。”
郗曇仔細觀察獻之,卻只見他面上依然沉靜安詳,嘴角微揚,似是對自己所說之話不甚在意,一副溫潤君子模樣,一雙眼睛卻卻頗有些咄咄逼人,看來他對阿茂似乎勢在必得。唉,獻之這個孩子確實要人才有人才、要手段有手段,不可多得,卻讓郗曇覺得隱隱有些不安起來。
“七郎這樣才貌,老夫實在求之不得,不過這件事情,還是希望七郎先去問問阿茂的意見,方才穩妥。”
獻之心中大喜,對著郗曇再拜了拜,這才起身要入內庭,郗曇叫住他,頓了頓,肅然道:“吾女憨痴,還希望七郎護她一世周全。”
獻之心內訝然,不知舅父此意為何,仍舊恭敬道:“那是自然。”
跟著侍女一路分花拂柳,來到一處小園,廊前植滿一人高的木芙蓉,竟像是一堵花牆,繞過花牆,卻見一個姑娘坐在廊下手捧一卷書,默默閱讀,豐茂的秀髮從中間分開披散下來直到背後綰成一個鬆鬆的髻,壓在真紅大袖錦袍之上,烏髮、紅衫,鮮豔強烈的顏色對比越發襯得那人齒白唇紅。
獻之慢慢走到阿茂面前,衝著她的耳朵吹氣到:“阿姊,在看何書?”
被他強烈的男性氣息所包圍,阿茂正欲往邊上閃,獻之一支手卻覆上了她藤黃團花腰採之上:“阿姊,哪裡去?” 聲音極小,卻驚得阿茂手中一本《離騷》“砰”一聲掉在地上。
阿茂面色酡紅,急急去看身側侍女,卻發現周圍早已沒人,想是侍女看到他們這般模樣,早已害羞走開。她手上被獻之制住,一雙鞋尖繡著雲朵的緗色繡鞋直直往獻之的絲履上踩,卻被獻之閃開,隨即便抱了她個滿懷,阿茂正欲掙扎,卻聽得獻之吃吃笑:“我已把她支走了。阿姊這樣,是要鬧得大家都知道嗎?”
阿茂隨即軟了下來,一顆心卻是撲撲亂跳,咬著牙低聲道:“你這人空空有個倜儻外表,卻分明是隻給雞拜年的黃鼠狼,不安好心,總是壞我”
獻之見阿茂不再掙扎,索性將她抱緊了些,一手捻起她的下顎,一臉狹促:“壞你什麼?姐姐可是不喜歡我?”
阿茂仰頭看他那眼中滿溢的愛慕的醉人面孔,,一顆心幾乎要跳出來,她怎麼不喜歡他呢?若是不喜歡,怎會次次的著了他的道,還巴巴的盼著他來呢?
“你”
獻之見她目中含水,雙面染滿胭脂色,真是一幅又愛又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