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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得名正言順,當真不怕世人說你是妒婦。”
“妒婦?我又不是第一次當這妒婦,也不在乎在當這麼一回。”
在陰平城裡她是妒婦早已被傳得沸沸揚揚,也不在乎在這玥國上下再傳一遍。
“哪怕如此,你也該事先知會我,我也不至於這樣猝不及防。”
接到夕妃死去的訊息,那夜他徹夜難眠,想盡了所有辦法,就為護她周全。第二日便提前回宮,當時旁人都道他是為紅顏一怒回宮追責,無人知他提前回宮為的是她的安危。
“我若告訴你,你能允許我如此?”
“絕不。”
他的回答堅決,她笑了。
“就因為你知道我絕不應允,你就先斬後奏?”他握著她的手懲罰似的緊了緊,緊得她有些疼,“你可知先斬後奏是為罪也。”
面對他咬牙切齒的威脅,她盈盈一笑,嬌豔嫵媚,“臣妾知罪,願受皇上責罰。”
他的手臂一手,將她困在懷裡,低下額頭抵住她的額頭,鼻尖相碰,彼此溫熱的氣息在秋風裡交纏。他嘴唇幾乎碰到她唇邊,說話更似在吐氣。
“你當真不怕朕取了你的性命。”
“臣妾的命不早就給了陛下嗎?”
後面的幾個字呢喃不成音,只因他的唇已經重重地壓了上來,咬住她的舌頭不放,似欲吞食一般,將末端那幾個字和著晶瑩的銀液吞入口中,穿腸過肚,藏在心底。
☆、花影相和滿客衣
公仲孜墨的舌貪婪地在曄謦翾口中,節奏律…動般繞著她的舌尖,畫著圈圈,她只能任由他擁著她,連站立的力氣也盡失。唇齒相纏的兩人忘情時也忘了人還在殿外的迴廊上。
“咳咳”
有人不識趣的驚擾了這秋日裡的春光明媚,公仲孜墨負氣地仍不願放手,若不是因為曄謦翾的掙扎和近乎窒息,兩人的糾纏恐怕就要忽視旁人的繼續。
戀戀不捨地離了佳人的檀口,擁著嬌軟無力的嬌軀,看向那不識趣的人。
步風眠站在秋風日光裡,玩世不恭的儘量忍俊,看戲後得意的笑怎麼壓抑得住,早從嘴邊溢位,毫不畏懼直面公仲孜墨殺人的眼光。
“皇上,別這麼看著微臣,微臣生來就有憐香惜玉之心。”
步風眠的眼神轉向另一邊,喜桂端著熱好的藥面紅耳赤的進退兩難。
“皇上對皇后向來憐惜得緊,這吃藥可是大事,斷斷忽視不得,皇上以為如何?”
公仲孜墨瞪了步風眠一眼,摟著懷中羞愧的頭也不敢抬的曄謦翾轉身回屋去。
“喜桂姑娘,還愣著?趕緊跟去上吧!”
“哦。”
公仲孜墨從喜桂手中接過藥碗,親手端到曄謦翾面前。
“乖,趕緊把藥喝了,這藥喜桂可都熱了第二遍了,再不喝可就得重新再煎一副新的才能有效了,豈不浪費了喜桂一份心思。”
步風眠才進門,屋內正上演的這出半哄半勸的戲碼叫他目瞪口呆,何曾見過在戰場上鐵血,在朝堂上鐵腕的堂堂玥國開國皇帝有這樣溫柔多情的一面?若不是親眼所見,任憑秦越娘以前怎麼形容他都是不信的。
真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啊!
曄謦翾坐在貴妃榻上,看著那黑色的藥汁,聞著那股刺鼻的藥味兒,嘴唇微微撅起,抬手將藥碗推開,“此時喝了燙嘴,涼了再喝!”
“藥涼了就更苦了,藥效也不好,趕緊趁熱喝了,乖!”
步風眠覺得自己有些頭暈,誇張的腳步晃了下,忙扶住一旁的牆壁。他是不是剛才被太陽曬花了眼,才產生的幻覺。
他的誇張果真引來了屋裡人的不滿。
“閒雜人等出去候著。”
喜桂以為皇上說的是自己,轉身要走,被步風眠一把拉住,低聲說,“皇上說的不是你。”
既不是喜桂,那還能是誰?只是這位真正的禍主恬不知恥地扶牆站著。
“朕的話你沒聽見嗎?”
“啊?皇上在與微臣說話嗎?”步風眠裝傻充愣地靠前走了幾步,“皇上說的是閒雜人等,我可不在其列,我是來給皇后娘娘請脈的,我若真走了,皇上可才要怪罪微臣了。”
公仲孜墨如今一門心思全在曄謦翾身上,無暇跟步風眠耍嘴皮子,他要看便讓他看好了,真恩愛自不必瞞自家人。
“翾兒,你不喝藥這病怎能好?”
曄謦翾不願喝藥,公仲孜墨有些生氣,但看著她跟自己撒嬌的樣子,又氣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