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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所以說蘇然這種女人就是賤,也不知道用了多少不要臉的手段,現在怎麼樣,勾搭成功了吧!還不是進了公司有人照顧嘛!”
“你,跟我來一下。”
許流年的助理站在蘇然辦公室的門外,面無表情地看著那個不知深淺的小職員。
“我?為什麼是我啊?”
“許總有事找你。”
“找我什麼事啊?”她顯然害怕了,猶豫著不敢去。
許流年的助理依舊平靜地說:“這我就不清楚了,但是你最好快一點,許總不喜歡等人。”
“許總,您找我?”
許流年背對著她靠在旋轉椅上,眼睛看著十六樓外的天空,從嘴裡冷漠的說出五個字:“你被解僱了。”這五個字可比蘇然的那五個字——“你沒長腿嗎”厲害多了。
她一下子就癱軟在地上,哭著說:“說蘇然是非的不止我一個啊,您怎麼能只找上我呢?”
許流年一下子轉過身來,冷冷地看著地上的女人,“在她的高跟鞋上動手腳的,是你總沒錯了吧!”
她依舊不死心的反駁著:“怎麼能這麼說呢?你有證據嗎?”
“證據?”許流年冷笑著看著這個死不悔改的女人,“你需要我帶你去看監控嗎?”
她瞬間就不哭了,知道許流年一定是掌握了足夠的證據才會這麼說,只能懊惱著自己動手腳的時候居然忘記了辦公室的每個角落都是安有監控儀的。
她繼續趴在地上抽泣著,後悔不已。請求許流年再給她一次改過的機會。
許流年不耐煩的看了她一眼,對她說:“在我找律師告你蓄意人身傷害之前,滾!”
行政部辦公室裡的人看到她哭得十分悽慘的跑回來,都忍不住上前去一問究竟。
她收拾著自己的辦公用具,只顧著哭,早已被許流年嚇得一句話也不敢說。
就算她什麼也不說,大家也能猜得出來,因為昨天她對蘇然的高跟鞋做手腳的時候,也是得到大家的預設了。只不過誰都知道有背景有靠山的人不能明鬥,就把這個炮灰拉出來替自己出氣而已。現在東窗事發了,還是各自保命要緊,沒人幫她,更沒人和她說話。她抱著紙箱子哭著離開了。
一辦公室的人都沉默著不說話,真是恨得要死,怕得要命。
許流年早早下班,開著車直接奔醫院。
一看到蘇然就問她:“吃藥沒?”
“吃了吃了。”蘇然不耐煩的答著,低頭忙著玩手機遊戲。看來住院的生活才第二天她就堅持不了了。
許流年找出那個藥盒,掏出來一板藥片,數著剩下了多少粒。一看少的數量對了也就不再吵她了。
“我把她辭了。”許流年邊往盒子裡裝藥邊心不在焉的說。
蘇然立刻放下手中的遊戲,驚奇地看著許流年,“誰?”
“還能有誰?”
“你確定是她嗎?”
“看了監控器了。她自己也承認了。”
蘇然一點也不開心,她反而希望高跟鞋是自己斷掉的,否則會讓她感覺很可怕。
“我總覺得,你辦公室裡的其他人也有問題。”
“怎麼說?”
“從監控器裡看,她們應該是知情的。”許流年突然看著蘇然說:“要不要繼續查下去?”
蘇然嘆了一口氣,“算了吧。照你這麼查下去,估計公司就沒人了。”
其實她和許流年都猜到大家應該誤會他們的關係了,眾目睽睽之下許流年抱著蘇然就走,想別人不誤會也難。
蘇然想了一下說:“我不想在世罡做下去了,你說好不好?”
還沒等許流年回答,門口突然有一個聲如洪鐘的聲音說:“不好!”
“爸?你怎麼過來了?”
許世鈞沒理許流年,兀自坐在蘇然的床邊,慈祥的說:“最近你就負責好好養傷,公司的事不用管。養好了再回去就行了。”
蘇然有點不好意思的說:“我總被您照顧,在公司裡恐怕要做不下去了。我申請離職,可以嗎?”
許世鈞皺著眉看著蘇然:“那怎麼可以?我許家的女兒當然要在自家公司。怕有煩惱的話,公開身份不就得了。”
蘇然看了許流年一眼,小聲的說:“那我傷好了再堅持一段時間試試吧。”
許世鈞聽出蘇然話裡的意思,顯然她還是不打算公開自己的身份。他猶豫了一下,對蘇然說:“那好吧,你先養病,以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