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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白,扶著門欄的手不小心握緊,剛才小啞巴叫桑決做哥,他們兩人居然是兄弟嗎?
腦海裡許多殘影閃過,小啞巴當初要刺殺慚洛,而桑決對慚洛也是恨之入骨,原來兩人竟然是兄弟,所以才會恨著同一個人。難怪當初第一次見桑決的時候,這張臉曾讓她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纖漠不著痕跡的將門關緊了。小啞巴,她還是不見的好。
門雖然關上了,可是桑決的笑聲卻肆無忌憚的闖了進來。
“楓,這次你冒險去中原,找到你要找的人了嗎?”桑決的手搭在小啞巴的肩上,言語間都透著一抹激動。
桑決的話音剛落,小啞巴臉上的笑便慢慢的隱沒了下去,隨即瀰漫出的是濃郁的憂傷,他抬起頭望了一瞬,陽光明媚,險些刺傷了他的眼,他帶著哽咽的哭腔道:“她死了!”
小啞巴的聲音有些縹緲,可是站在門後的纖漠卻聽見了,心,曾漏跳了半拍,他口中的“她”,會是自己嗎?
對桑決和小啞巴的身份纖漠是越發的好奇了,本來已經漸漸安定下來的心,卻又猛的掙扎了起來。她忘不了在客棧裡,當小啞巴拿著匕首要刺殺慚洛時,他眼中的恨,那樣的恨,是無法磨滅的。
如果這樣,那她和離兒生活在桑決的羽翼下,便是處在了危險之中。她的離兒,是洛的孩子。
桑決和小啞巴離開之後,纖漠才出了門,管家也正準備往外走,纖漠卻開口叫住了他。
“剛才似乎有人在院子裡說話來著?”纖漠佯裝不經意的問了一句。
管家的停下腳步,轉過身,面上推著笑,“對,剛才主子和楓少爺來過。”
第二百零五章 離兒,花兒
“楓少爺?那楓少爺又是誰?”纖漠蹙眉,臉上滿是疑惑。
“楓少爺是主子的兄弟。”管家想了想,卻只說出這一句話來。
纖漠沉默了一下,才抬眼問:“你家主子,到底是什麼人?”纖漠的話一出口她便後悔了,她知道,管家定然是不會告訴她的。
果然,管家臉上似乎有些慌張,眼神閃爍卻沒有回答,只是說:“這個,主子的身份,有一天姑娘會知道的,姑娘便別再為難我了,我們做奴才的,只要說錯一句,也許這顆腦袋便不知道飛哪裡去了。”
纖漠不再問了,管家的難處,她懂。
小啞巴來過那麼一次,便再也沒有訊息了,可是纖漠的心中還是忐忑,對桑決,她到底是不放心的。
可是,纖漠卻沒辦法逃,桑決的勢力到底有多大,纖漠無法確定,現在在這裡,至少她和離兒都沒有生命危險,要是冒然的逃跑,會不會惹惱他?到時候,她一個女人要拿什麼來反抗,恐怕最後受傷害的便會是離兒。
所以纖漠不逃,只小心的防範著,不到萬不得已,她也不想和桑決撕破臉。
日升日落,這世間的滄海桑田總是讓人感嘆。音沁都的烈日炎炎,寒冬襲襲,給人們留下的也只是一段記憶的蒼白而已。
有人遺憾,有人哀傷,可是,更多的卻是無奈。也許,時間真的能沖淡一切,某些人,某些事,總是要被遺忘的,到頭來,也許生命裡,不過是些步伐的匆匆而已。
六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可是卻足夠讓纖漠的心沉靜下來。看著離兒一天天長大,纖漠以為她對慚洛的思念也會一天天的淡忘,直到有一天,當記憶捲圖重來,她才知道,有些東西不是淡忘了,只是被靈魂掩埋了而已。
又是一個初春的時候,院子裡的芳草依然萋萋,這院子,儼然已經成了纖漠的第二個家。蓮花池畔,纖漠手拿繡花針,只見繡花針在她的指尖宛若活物一般穿梭跳躍。
纖漠秀的,是一幅景秀河山,那山那水,都有著雲翳國的風光,只是這幾年離音國的生活下來,讓纖漠的眉宇間都多了一份豪邁之氣,所以秀出的山水也多了一份壯闊。
池中的蓮葉綠得青脆,映著池水的波光盪漾,又是一番動人的春色,可是儘管春色撩人,可是卻及不上纖漠容顏的半分。
“娘,你長得真好看。”手拿糖葫蘆,臉上掛著一抹燦爛笑容的小男孩兒就站在纖漠的身旁,小腦袋往那繡圖上一衝,將繡圖遮了一些,惹得纖漠只能看見他一張調皮的小臉。
纖漠勾起嘴角,是一抹溫柔的笑,指尖點在小男孩兒的鼻尖,嬌叱道:“你這個小鬼頭,竟撿好聽的說給娘聽。”
纖漠將離兒抱在懷裡,一吻便印上了他的額頭上,不過離兒卻皺了皺眉頭,似乎有些不樂意,伸出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