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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內氣瞬間透過了發丘印的身體,緩緩的度入魂幡之內,那股若隱若現的金色細線剛開始還極力的抗拒,不過在許國慶持續的增強力道之下,最後放棄了抵抗,開始緩緩的向外移動。這樣的一個現象早在許國慶的意料之中,因為魂幡此刻沒有陰陽師去操控它,所以就算是它有再強大的力量,依然還是枉然。沒有主人的操控,法器不過就是一個廢物罷了,就好像許國慶手中飛發丘印一樣,在普通人手中它就是一個單純的印章,而在林正英手中,他就是天官神印,但是在自己手總中,它卻是暗藏龍魂的神物。所以關鍵還是在人來操控。
少許的時間,當許國慶發現發丘印身上猛然金光一閃時,感覺到一陣寒氣一閃而逝,魂幡之內的金色細線瞬間消失。
“你在幹什麼?”原本閉上眼睛的陰陽師在金色細線離開魂幡之後,猛然生出了感應,陡然睜開了眼睛,一雙美目電一般的朝著許國慶看來。當看見魂幡開始有個詭異的轉變時,整個人瞬間瘋狂,像是一隻發怒的雌獅,猛然跳起來。“住手。快住手,我求你了”
許國慶輕輕的一個轉身,陰陽師一個踉蹌,再次跌坐到了地上。看來她之前所受到的打擊的確是很重,否則此刻是不會顯得如此的虛弱的。甚至連站穩好像都有點吃力?好像還開始大口的喘著粗氣了?
很不屑的看了她一眼,許國慶的目光再次落在了魂幡之上,當看到魂幡那詭異的變化時,忍不住呆了呆。只見魂幡在金色細線的離體之後,緩緩的失去的之前那道黝黑髮亮的光澤,然後突然之間寸寸碎裂,最後化為了一片塵埃。一切的變化和他沒有絲毫的關係,完全是魂幡自發的。這樣的情況如何不讓他奇怪呢。
不過可以確定一點的是,魂幡最終還是被廢滅了。這就足夠了!想到那道金色的細線,許國慶又是忍不住一陣好奇,不知道發丘印有沒有成功的將它吸附在印身之上?
當下好奇的將目光落在了發丘印身上,正反看了好幾遍之後,許國慶再一次一怔。發丘印全身上下沒有任何明顯的症狀,好像根本就沒有那麼回事?那金色細線跑到哪裡去了?莫非是在印章的裡面?和被封印的龍魂一樣,它們都被封印在了裡面?許國慶覺得大有可能,只是不知道這樣到底會讓發丘印的威力減弱?還是會加強呢?許國慶有點糊塗了。
不管怎麼說魂幡的毀去,依然還是讓他心中大感愜意,隨手扔掉了手中最後的一點殘餘的灰漬,聳了聳肩,看著女人無奈的道:“你又何必明知故問呢?好了,現在總算一了百了了,我記得我之前說過要毀掉你手中的這個招魂幡的,你應該不會忘記吧?”
“你”陰陽師一臉絕望的看著那灰飛煙滅的魂幡,隨即竭斯底的衝著許國慶吼道:“我發誓,我會殺你的,我會讓你不得好死,我會讓你永不超生”
許國慶啞然一笑,這個女人此刻的竭斯底除了掩飾她的軟弱之外,只能證明了她的無可奈何。她幾乎是將她所能想到的最惡毒的言語盡數的加在自己身上。不過就是為了去宣洩她的憤怒罷了。所以他沒有理會,因為換著是自己在親眼看見陪伴了自己幾十年的東西毀去而無能為力時,也會有著這種心碎的感覺。那麼這個時候讓她發洩一下也是應該的。因為他在不經意之間發現了這個女人眼中滑落的一滴淚花。
待女人罵累之後,大口的坐在地上喘著粗氣時,許國慶嘿嘿一笑:“你好像忘記了我之前說過的話,你認為我還會讓你活著離開這裡嗎?所以你剛才對我所有的詛咒,出現的可能幾乎是沒有的。”
許國慶不介意在打擊她一下。說到這裡他終於將注意力落在了這個依然席地而坐緊閉雙目的女人身上。解決了要命的魂幡問題,現在該輪到這個女人了。他不著急去看她的相貌,因為這只是一個時間的問題。他有絕對的把握這個女人再不可能在自己面前掀起任何的風浪,就算是她還有更大的依仗。比如說已經被煉製成了靈降的林雲!
此刻的她,劈頭散發,那遮住她面相的黑色紗巾徹底的被鮮血染成了紅色。許國慶甚至能感覺到她那蒼白的臉色。臉上因為魂幡被毀滅而滑落的淚水顯示出她內心的軟弱。由此可見,即便是人見人怕的陰陽師,依然還是有軟弱的時候。因為她除了是個陰陽師之外,首先還是一個女人!
可以肯定,在剛才的一番纏鬥之中她受到了巨大的創傷。事實上這種創傷她完全可以避免的,因為她不該在發丘印進入到魂幡之內的時候,還妄圖想著強行的挽回。這才是她受到重創的一個最主要的根源所在。
所以剛才許國慶客意的沒有理會她,甚至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