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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落淚。 偌大的廣州竟然沒有了自己的容身之處。漫無目的的遊走在馬路上,周圍是行色匆匆趕路的人們,還有悠然自得手牽著手壓馬路的情侶們。她想找個肩膀在這個時候,這個她需要關懷和溫暖的時候,讓她的淚可以有地方儲存,讓她的悲傷委屈可以有地方發洩,可為什麼BEN的電話又是沒有人接呢? 古月染想喝酒,這個漆黑漆黑的夜晚,她想起了從前的煙還有酒。可誰可以為她買單,替她善後呢?悅月在這個夜裡關閉了手機,偌大的廣州她還能找誰?翻遍了手機,在即將放棄的時候她想起了胡韋林,這個她不能找的人,可偏偏這樣的夜讓古月染鬼使神差的找了胡韋林。 在夜宵攤上找到古月染的時候,她已經喝多了,眼淚已經被春風風乾,只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痕跡在喧鬧的夜市顯得那般蕭條落寞。 “路月影,路月影你來了,是嗎?”古月染拉著胡韋林拼命的喊著路月影,那個每一次在她傷心失意時都會爬上心頭的男人,那個深深深深傷了古月染的男人。如果,如果當初她狠下心跟著路月影走了,是不是如今就不會這麼的傷心。 “古月染你喝多了,我扶你回去。”胡韋林扶起了古月染,那個連站立都搖晃著的古月染,直到扶上了豐田,古月染才稍稍安靜了下來。 “我沒有家,我回哪兒去,哪裡才是我的家?我被趕出來了,我該回哪裡去,BEN也不要我了,我去哪裡,我去哪裡”迷糊中古月染說著喊著哭著,“路月影,路月影,你在哪裡,為什麼找不到你了,你也不要染染了,對嗎?”那一句一句聽得胡韋林心寒,那種冷是心在顫抖。他心疼也心酸,身邊這個自己深愛的女孩,今天主動叫自己出來的女孩,見了他口口聲聲喊的卻是別人的名字,她是那般憂傷脆弱,那般讓人心疼。 胡韋林把車子停在路邊,掏出手機撥通了悅月的電話。“你在哪裡呢?古月染喝醉了,無家可歸呢。” “啊?她怎麼了?我現在在外地出差,明天才回去。她還能說話嗎?把電話遞給她。” 胡韋林開啟了擴音器,“你自己聽聽吧,不知道在胡言亂語什麼,那怎麼辦?” “你給她找個酒店住下吧,明天我搭最早的飛機回去,一下飛機就去找她。” 胡韋林開車把古月染帶到了離悅月家最近的酒店,安頓了下來。鬆軟的大床上,胡韋林替古月染脫下了鞋子,拉起拖到地上的被子給她蓋上。嬌小的古月染在偌大的雙人床上顯得渺小,眼角的淚痕像荊棘刺般刺在人的心裡,疼,除了疼還是疼。 他忍不住用手輕輕撫摸了下古月染的秀髮還有那佈滿淚痕的臉頰,那一刻有一種想吻她的衝動,但是胡韋林克制著,他關掉了頂燈,只留下一盞微弱的床頭燈,然後輕輕退出了房間。 美麗的姑娘,請你做我心中唯一的維納斯。 第二天清晨伴隨著頭疼和乾裂的嗓子,古月染醒來了,她茫然的看著周圍的一切,乳白色的房間乾淨明亮,簡單明瞭的傢俱,還有身上蓋著的潔白被褥。她猛的坐起來,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努力的回想了昨晚發生的事情,才發現床頭櫃上有一張紙條:悅月今天回來接你,醒後在房間裡等她。落筆是胡韋林。 她才想起昨晚她找胡韋林的整個過程。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上午九點了。藍色的螢幕上沒有任何電話與資訊的顯示,BEN沒有回資訊,媽媽亦沒有找自己,心就這麼再一次陷入了空洞狀態。 悅月的電話是在一個小時之後打來的,古月染告訴了她自己所在的酒店名字,然後起床刷牙洗臉,胃突然疼了,才想起,從昨天中午之後就沒有吃過東西了。想打電話告訴悅月讓她帶些吃的,在藍色手機螢幕上卻顯示了未讀簡訊,是BEN,一如既往的“丫頭早安,在幹什麼呢”,也一如既往的沒有為昨晚的不接電話不回資訊做辯解,古月染心寒。回覆“昨晚去幹什麼了”,然後的然後一整天便再沒有BEN的訊息了。 真的只是義務嗎,那樣模式化的資訊只是義務嗎,這樣的簡訊難道只是為了提醒BEN還有古月染這個人存在嗎?古月染心疼,為什麼,一切的美好都是瞬間的綻放,而綻放之後就是無盡的憂傷。 那天古月染依然吃的很少很少,悅月看著心疼,她帶著古月染去了‘老地方’,但是這一天,連那些雷古德辛苦找來的茶葉都無法提起古月染的情緒,低落,持續的低落,讓所有的人束手無術。 古月染關閉了手機,因為她害怕自己會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詢問BEN,她也害怕看不到媽媽尋找自己的電話而心酸落淚,雖然她的淚已經流的太多太多了。 而那天就是在回悅月家的路上,遇見了前來尋找自己的蕭爸爸蕭媽媽。黑色的夜幕下,媽媽蹲坐在悅月家樓下的石頭上,頭靠著爸爸的膝蓋,他們焦急的望著遠方的路,希望夜色中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