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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目的也不過就是要讓周可樂知道而已。因為接下來會有更重大的事情她必須要了解,所以先給她打一針預防,讓她充分了解到,自己的生活永遠不可能只存在一個女人,提前讓她做好心理暗示,那麼造成的傷害就會小一點吧?
只是明明揣著這樣的打算,但最終還是沒能忍住撥出了那個電話。
周可樂對接到陸杭的電話感到很神奇,因為他一般沒事是不會打電話的,兩人的交流僅限於在家面對面,像生活中熱戀的情侶上下班會偷閒打趣交流感情這種事,她和陸杭從來沒有做過。所以當來電顯示亮起,周可樂愣了有那麼幾秒,正好風一吹,鼻子一受冷,從小伴隨的過敏性鼻炎,則導致她沒有控制住地連打了兩個噴嚏,所以說話的聲音相比往常有些不穩。
陸杭言簡意賅地問她在哪兒,周可樂看了看周圍曝出了地名,正式榮光通向t市廣場的那條道,步行只有十幾分鍾。陸杭默了默,更加確定剛剛她有找過程思思,他忽然有些莫名的焦躁,腦子裡的第一個念頭是:程思思都對她說了什麼話?
但對於陸航而言,很多心理活動始終在心裡最好,所以他丟擲幾個字:“橋頭等著。”
然後滴一聲,掛掉了電話。
周可樂莫名其妙地被喝令站在橋頭等,她迎著風打了個哆嗦,然後就真的朝著廣場走去準備吹海風,不知是真的乖巧得不得了,還是就腦子不好使超級百寶囊。
聽見周可樂低低的聲音,陸杭燥鬱得車連都忘了開走,直接出了榮光大門步行過去。
凜冽的寒風颳在臉上生疼,周圍匆匆而過的路人都下意識將外套的最後一顆釦子扣上,儘管看過去像足了一個五芳齋的大號粽子。陸杭在經過他們身邊的時候,忽然想起周可樂再加總是喜歡不穿外衣,說什麼看起來更胖了云云。思及此,他行走的步伐不自覺加快了去,最終竟大步奔跑起來。
他長身玉立地奔跑在深黑的天際下,周圍一閃而過的燈火倒映在如玉的臉龐,有少女懷春地邊走邊回頭,小聲地交談然後竊笑。一季的風揚起地上的塵埃,遊盡整個城市的高樓,古剎,與園林。似乎要同他一起,在無數條的迷路中找到一個人,與她重逢。
兩人到橋頭的距離差不多,她往這頭去,他往那頭來。
相比起周可樂的慢悠悠,自然是陸杭先到的。他站在橋頭微微喘氣,接著朝周可樂來得那個方向望去,大約五分鐘後,才見她矮矮小小的帶個小帽子姍姍來遲。中途經過一個賣烤串的店面,周可樂走過了,接著又停了停,最後倒回去,興致勃勃地買了一串,一邊吃還一邊跳起來要看看這邊陸杭有沒有到,仿若做賊般。主要陸杭一向不讓她吃這些垃圾食品,致癌率太高,所以每次周可樂和他出門的慾望都不大,因為去的地方千篇一律,都是叫得出名字的什麼菜,而其實這才是她最大的喜好。
橋頭的轉彎處有一顆法國梧桐,陸杭稍稍側了身在樹後不讓她窺見,心裡又氣又笑地看她在那邊吃得不亦樂乎。
周可樂最後扔掉了細籤子,趕緊地將嘴角的油漬擦掉毀屍滅跡,才拉著挎包袋子朝街對面而來。她走近了,才一眼便見到了陸杭,步履忽變得有些匆忙,中途不小心碰到了一對情侶,她低頭一個勁兒的給人家說對不起,似乎沒有得到什麼指責,陸杭踏出去的腳才成功收回來。
直到周可樂站定與陸杭面對面,她心虛地看了他兩眼問:“你一早就到啦?”
陸杭一默答:“剛到,你做了什麼?”
此地無銀三百兩地搖手,周可樂一顆心落地,在夜色裡撥出一口顯而易見的白色氣體。
“你怎麼會在附近啊?”
“你找她說了些什麼。”
難得對兩個女人之間談話好奇的陸公子,很直接地問出口,反而惹起周可樂的一愣,隨後老實道:“我就說要她不要再花時間合成照片了,反正我又不會相信。”
語出,陸杭明顯愣了愣,他仔細打量面前的人兒,鼻尖比凍得通紅,眼睛霧氣濛濛的,尤其惹人憐愛。好像是怕洩漏什麼情緒,陸杭忽然轉身朝橋的那頭走,故作冷冷哼:“我不來怎麼知道你又搞出了什麼花樣。”
相處久了,周可樂已經知道他一貫說話的方式。
不是怕她搞出什麼花樣,只是來阻止事態發展的吧?最近那麼累了,還要抽空走這一趟。
光是這麼一想,周可樂心臟就慢慢的暖起來,她小步地跑上去,一邊嚷著:“既然你會解決就早點說啊!害我白跑這一趟!”
帽子後方兩個毛茸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