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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陸海潮在一個寒雨夜,眼中噙熱淚地將所有真相和盤托出之時,陸杭生平有了不撕自碎的錯覺。為他曾經懷疑上北清秋冷血的念頭,為他沒有認真開口叫她一聲媽媽,可惜再也來不及。
對陸杭來說,守護陸堂的感受,就像在守護一段不被世人知道,卻又不該被遺忘的默劇愛情。仔細想想,卻又不是愛情,是犧牲。
這些因緣際會,陸杭從未打算讓陸爾爾知道,她可以不瞭解自己有多想留住陸海潮的心血,那是他的父親,在這個世界上除了孩子以外,唯一的感情證明。他把陸堂做得多大就代表他為此投入了多少個不眠不休的日夜,而這些日夜,是他想陪在一個人身邊卻不能夠這麼做的時間,所以陸杭不可能讓別人來毀之一旦。陸爾爾也可以不瞭解,為了愛他們的父親,那個甚至未能與她多說幾句貼心話的女人,做出了多麼大的犧牲。她和他,這一生從未向對方說過一個字,彼此卻不斷的用行為來證明,直到死亡。
這所有的所有,陸杭希望陸爾爾,永遠都不要了解。
於他而言最重要的姑娘,陸杭無比迫切地希望她的感情觀都如今日一般純白剔透。人生不過百年,那些兵不血刃和金刀闊馬的黑暗之路,就讓他一個人頭也不回的走就好。
面對陸杭突然長久的沉默,陸爾爾膽子再大也噤了聲,她一會兒低著頭看地上,一會兒抬起來偷偷瞟陸杭一眼,不知該走還是該留,似乎忘了不久前,她還信誓旦旦且言辭懇切地為周可樂爭取。
沉默果然是殺人利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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