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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鸞近來身子重了,原本盈盈一握的楚女細腰也粗壯了不少,今日在酒樓雖也盡心迎合了他一回,可到底有了身子的人力不從心,而那臃腫笨重的身體也實在毫無美感,令他失了不少興致。
而這麼一個尤物似的老婆就這麼在家裡擺著,何不與她重修舊好?所謂家和萬事興,天天回來總冷冷清清的有什麼意思,還像以前那樣多好。
有了這曾想頭,榮少樓看著連馨寧的眼神不由更溫柔了幾分,扶在她腰上的手也開始不安份地動作了起來。
連馨寧只覺滿腦子嗡的一聲,好似全身的血都湧了上來似的,頓時臉紅到了脖子根,身子止不住陣陣發抖,當然那不是羞的,是氣的。
這世上竟還有如此卑鄙無恥不要臉的男人!
心裡恨得發慌,臉上卻笑得越發明媚起來。
“讓爺費心想著,已經配了藥回來,這不外頭正煎著呢。爺在外頭辛苦了一日,不如叫惠如伺候你早點歇下吧。”
誰知榮少樓一聽這話卻會錯了意,以為連馨寧心裡想同他好卻礙著大老婆的面子不得不裝大方,也有可能是當著惠如的面兒同他耍耍小性子,不由心裡更一陣發酥,當即對著正在整理花樣子的惠如和絲竹別有用意地乾咳了幾聲。
絲竹雖心裡明白,卻不願如他的意,便只裝作不知,惠如自然更不願意,近來榮少樓本來在家的日子就少,今兒個她興興頭頭地一直等在這裡小心翼翼地伺候,就是一心想勾著他往她屋裡去,如今外頭那個肚子裡都已經有了,爺又一味寵著她,等她進來了就更沒機會了,她心裡那個急!
榮少樓見她們二人只坐著不動不得不又咳了幾聲,誰知一下子當真給嗆著了,忙捂著嘴咳了起來,這可把身邊跟著的人給急壞了,惠如忙搶著上來給他揉胸拍背,一面叫人倒茶拿痰盒子,連馨寧反倒不動聲色地退到了一邊,待榮少樓緩過氣來,她這才捧著杯熱茶到了跟前。
“爺這幾日沒在家,可把大家夥兒都想壞了,尤其是惠如,又擔心爺的身子吃不消,日日都到我屋裡來等訊息。今兒個爺就到她屋裡去吧,也好讓她安安心,我這裡答應了太太給她抄幾本南華經,只怕要好幾晚都騰不出手呢。”
惠如再沒想到連馨寧會如此大度,竟將這趕在狐狸精進門前如此寶貴的時間拱手相讓,不由一時摸不著頭腦,但她原就是個一心爭強好勝爭寵邀功的人,哪裡能想得了那許多,忙順著連馨寧的話挨著榮少樓的身邊坐了,一雙眼睛幽幽怨怨地看著他。
“奴婢知道跟不上大奶奶的一個後腳跟兒,可大奶奶今兒跑了一日也乏了,又有太太交代的事兒要做,還求爺也疼一疼奴婢,讓奴婢伺候一夜吧。”
榮少樓被她們這一唱一和弄得心裡十分受用,男人嘛,嬌妻美妾這麼一左一右柔情蜜意地哄著,一個賢惠體貼,一個撒嬌撒痴,不用說自然都是在揣度著他的心思討好罷了,如何不喜?
當下便順勢勾住了整個身子靠在他身上的惠如,這個小騷蹄子,幾日離了男人就要□,莫非就是因為她這浪勁兒夠厲害,老太婆才把她派過來的?那到便宜他,且先享受了再說。
“也罷,那奶奶也早點歇著,你可還才出了月子呢,抄經費眼神,不可多勞累,若落下個病根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湊近連馨寧的耳根親暱地囑咐了幾句,榮少樓這才攜了惠如出了門,很快便隔著窗戶傳來惠如抽抽搭搭訴委屈的聲音,絲竹指著窗外鄙夷地努了努嘴,連馨寧會意地笑了,卻也只搖了搖頭。
絲竹扶著她做到妝臺前為她卸下釵環,思量再三還是忍不住說了起來。
“奶奶當真要能看開了也就罷了,今生今世既到了這裡,再沒有出去的理兒。那總得放寬心,等那青鸞進了門,只怕還有不少風波,奶奶若一味將心思放在大爺身上,只怕還有掉不完的眼淚。”
連馨寧在鏡中看了她一眼,伸手拍了拍她放在她肩膀上的手。
“你放心,事已至此我若還看不清他是個什麼人,那以後再怎麼被人糟蹋作踐都是自找的了。也不是沒有男人就不能過,就當沒他那個人吧,咱們安安穩穩地過咱們的日子就是了。倒是你說起青鸞,我何曾對不起她,我那可憐的孩兒何曾對不起她?這筆賬,總要同她慢慢清算。還有清華,她對我的大恩大德,自然不能漏了她。”
絲竹見連馨寧眼中漸漸升起鬥志,不由心中感念榮少謙不已。也不知他究竟同連馨寧說了什麼,能讓原本心如死灰甚至存心尋短的人重新振作起來,不管是什麼,她只要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