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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大夫!”
青鸞窩在熟悉的懷抱中無聲冷笑,好戲才剛開始呢,她是要收拾秋容,但以她在榮少樓身邊多年的地位來看想一下子除掉她也不容易,不如就先給她點顏色瞧瞧震震她便罷了,真正料理的,卻另有其人。
這裡榮少樓慌慌張張地抱著青鸞回了屋,很快大夫便來了,他只獨自坐在外間等著,心下久久不能平靜。她既背叛了他,為何又要尋死明志?莫不是冤枉了她?
心下正亂著,忽見蓮兒從內室跑了出來一溜衝到他跟前跪下,一行哭一行訴道:“爺就是怪責奴婢在外頭偷聽奴婢也要把實話說出來,我們奶奶一心一意為了大爺守了這麼些年,莫說大爺不接她進來,就是一直叫她無名無份地住在外頭,只要能時時見上你的面,她也認了。府裡這形勢大爺也知道,有哪個是真心待見咱們的,不過都瞧不起咱們的出身低微罷了,那些明裡暗裡給咱們使絆子的奴婢就不說了,奶奶每日裡為那些人欺負她就不知道要淌多少眼淚,不過是怕爺煩心,每回一聽說你過來就裝出副沒事人的樣子,誰知她這樣苦熬爺竟還懷疑她!”
說罷也不待榮少樓介面,緊接著就端端正正給榮少樓磕了個頭繼續說道:“那荷包的事奴婢都聽見了,咱們奶奶軟弱不敢說,奴婢來說,前兒表小姐在這兒坐了會子,提起爺送給幾位姨奶奶的荷包,只說那繡花樣子十分精巧也想學著做做,要咱們奶奶借她回去瞧幾天,奶奶在這家裡的地位爺也是知道的,只要有人肯好聲好氣地同她說句話,她就心裡高興得了不得了,哪裡敢拒絕,當下就叫奴婢取出來拿帕子好生包了給表小姐拿走了。這原不是什麼大事,奶奶想必一時也想不起來了,所以起先跟爺說回去拿給爺看,可等她想著了東西給了表小姐,只怕”
榮少樓聞言只覺腦門上嗡嗡作響,頓時便生出了悔意,但他到底行事謹慎慣了,當下默不作聲地起身出了門,一個下人也不帶隻身又折回了關押那柳公子的柴房。
“青鸞已經暈過去了無法再審,我只問你,你當真與她有過親密關係而且肯定她腹中小兒是你的種?你別怕,不許唬我,只要你實話實說,我立時就放了你。”
那柳公子想起早前青鸞交代他的話,也料到榮少樓會有此一問,想著青鸞不但當面給了他不少銀票,還許了他許多事情,將來仍舊偷偷與他來往歡好不說,還要讓他們的兒子繼承榮家的產業,那他豈不一輩子享福了?這麼好的事,他不過是費句話的功夫,如何不說?
當即把脖子一揚篤定地答道:“那是自然,什麼親密不親密的,我們好了那麼久何止親密,她全身哪一處我不曾看過摸過?到底是頭牌花了大價錢的窯姐兒啊,那身段兒,那肉皮兒,真是從未見過的勾人,渾身上下雪白粉嫩,無一處瑕疵。”
“當真無一處瑕疵?”
榮少樓聽完他的話立刻整顆心都揪了起來,青鸞少時不曾少受過老鴇子的打罵,有一次也不知道是用什麼東西打的,傷得重了後背上留了一道約莫一寸長的傷疤至今仍在,雖時間久了痕跡淡了,但若說肌膚相親,必然可以看見。
那柳公子哪裡知道他的心思,一面答應著,一面等著他放他走,卻不知這一放並不是放他回家,而是直接送他回了老家。
“來人,好生把這位公子送出去,莫委屈了他,今兒的事就這麼算了。”
那兩個家丁是榮少樓的心腹,哪能不明白他的意思,忙拖起還在做夢的柳公子朝外走去,心裡一面叨咕著這三更半夜的做這缺德事兒千萬別給菩薩知道了才好。
這裡榮少樓記掛著青鸞趕著回屋,才要進門,就見一個小丫頭陪著大夫走了出來。
“姨奶奶受了驚,胎氣不穩,怕是要早產了,可能就這幾日,大爺還是要當心著些。”
大夫交代了幾句便回去開方子抓藥,榮少樓忙命蓮兒跟著,自己三步並兩步趕到裡間,卻見青鸞倚在枕上哀哀而泣,見他進來便一翻身朝裡頭去了,根本不搭理他,反而越發哭得傷心起來。
榮少樓板著臉走到她身邊一把將她摟住,捉著她的手就照著自己的臉抽了兩巴掌,倒是青鸞著急了抽回了手,他這才開了口。
“都是我不好,蓮兒方才都說了,這事只怕都是佩兒弄的鬼,倒委屈了你。你也是,為什麼方才不說,還要尋死?若當真就這麼去了,等我知道了真相豈不悔死?”
青鸞抬起頭幽怨地剜了他一眼恨道:“就是要你後悔呢,誰叫你冤枉我!我一想起那荷包的去處便知道是誰害我,可她是你的表妹,是太太跟前兒的紅人,我算什麼?哪裡能跟她比,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