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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感覺不到暗處正有一雙狠毒的眼睛正死死盯著她恨不得將她身上看出個洞來,壓低了聲音在那頭目耳邊細細囑咐了幾句,便一甩袖子轉身走了,留下那頭目還傻站著臉上巴結的笑都未曾來得及散去,三角眼站到門邊眼看著人已經走遠了,這才跑回來笑道:“恭喜老大賀喜老大,又是一筆來錢的買賣,兄弟聽著也並不費力呢!”
“少囉嗦,趕緊把事了了咱們就走,走得離京城遠遠的!”
“老大這是?”
“這事只怕壞了,你知道我昨兒為什麼不碰那娘們兒?告訴你,我才一挨她的身子就知道她還是個大閨女,那金主兒明明說這女子是她的妯娌,因不受婦道勾搭男人,他們一家無法容忍所以想料理料理她,如今這麼一對那不是根本對不上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只求財可不想惹太多麻煩,看她出手就知道是個惹不起的人家,等人一送回去立馬就要穿幫,要再來磨搓咱們可不是鬧著玩的!”
“總不會抓錯人了吧?”
“管它的,幹完了這趟咱們天高地遠跑多遠享福去!”
心有靈犀一點通
原來這青鸞的後招雖然陰毒,但行事起來卻當真便宜得緊,只消在明日天亮之前悄悄將這半死不活的女子丟在珍寶齋和柳緣樓前面的十字路口上,接著自去邊上的雲來客棧二樓左手起第三間房裡領賞錢即可。
幾個歹人商議著將大部分弟兄留在這裡候著,只由那頭目帶著三角眼和另外兩個機靈點的手下跟著,將姐妹二人綁在一處,嘴上都塞著汗巾子丟入一輛馬車中,自己穿得體體面面扮作來往商賈的樣子進城去。
這裡原本就是城郊離京城並不遠,這太平盛世的城門口的護軍也查問得十分稀鬆,一聽車中是隨行女眷便不肯造次,只揮揮手就放行了,這樣一行人在午飯後便混入了城中,找了間不起眼的小客棧住下,頭目和三角眼自出去找樂子逍遙快活,留下兩個小子在房中看守二女。
這兩個賊人都是二十來歲血氣方剛的年紀,才幹了這麼一票大買賣,原實在指望著來京城好好醉生夢死享受一回,也去那出了名的煙花柳巷找找自己相熟的窯姐兒,誰知不但今兒個去不成,明兒竟還要立馬隨著老大出城避禍,下一次也不知何時才能出去享樂,不由心中憤懣不已,嘴上也罵罵咧咧個不休。
連馨寧坐在窗邊的椅子上聽著他們抱怨,再看躺在炕上痴痴傻傻的碩蘭,滿心裡急著只要趕緊想出個法子來才好。
青鸞要這些歹人將碩蘭丟棄在鬧市的意思不言而喻,自然是想令她在人前出醜從此無法抬起頭做人,因此臨進城前她曾經試圖以碩蘭的衣裝不整形容憔悴,萬一被人撞見很容易令他們形跡敗露為由,要他們給弄身齊整衣裳來,她給她換過了再上路,那頭目原是答應了,誰知那三角眼卻多了個心眼兒,湊到頭目耳邊不知說了什麼,那頭目卻回過神來一般瞪了她一眼,最後只丟了件大黑斗篷過來,照舊催著她們上路。
連馨寧只得用斗篷將碩蘭裹了個嚴嚴實實,可憐一個活蹦亂跳時刻嘴裡都不得閒的鮮活女子,如今卻面如死灰地軟在牆角任她擺弄,終究不言不語。
這專賣各種珠寶首飾的珍寶齋和以各色茶點聞名整座京城的柳緣樓都是人來人往齊集了全城名門貴族的地方,這些人來這兩個地方就是得了閒無事打發時間來的,遇上這樣的好話柄自然不會放過,蘭兒也說過家裡是有些體面的滿洲貴族包衣,保不齊就有認識她的人見著,再那麼亂七八糟地一傳十十傳百,這姑娘家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若被推出去的真是自己,那結果也好不到哪兒去,從此在榮府裡自然是抬不起頭了,榮太太是個極好面子的,或許不會明著休了她,但就那麼苟延殘喘地留在府中,一個在眾人眼中失了貞潔的大少奶奶,又無孃家撐腰,無丈夫憐惜,婆婆小姑心思叵測,幾個姨奶奶各懷鬼胎,那日子過到最後只怕也撐不了幾天就要一根麻繩子將自己掛到房樑上去了。
好一個狠毒到家的後招,青鸞啊青鸞,我連馨寧自問不曾有愧於你,你卻三番兩次苦苦相逼,當真以為只要有一個大爺的寵愛就能隻手遮天了?
思量間不由眼眸流轉,目光順著半開著的窗戶瞟向了對街,那裡有一間門面並不大的當鋪,雖不起眼,卻也正是榮府的產業之一,當初榮少樓陪她出來逛過幾次,曾經不在意地指給她看過,她記得那裡管事的,正是榮沐華的心上人何誠。
當初她和榮少謙曾經幫過他,如今只能賭一賭他有沒有湧泉相報的心思了。
念及榮少謙,她又忍不住咬牙,雲書不曾被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