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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他試過的次數不少,所以他很小心往門口處退去,爾後輕柔的合上了那道門。
天寸寸的明亮,沈青榮他們已經起來了,傾霏端著一盆水站在門前。
“叩叩,師傅,您起來了嗎?傾霏給您端水洗漱來了。”
在如來客棧的這些天,是傾霏和映漓兩個人打理師傅的早起洗漱。門很快就開啟了,開門的是慕白,傾霏想來也有很長一段時間沒和慕白師兄好好說話了,這些天他一直往外跑。
“師兄,早!”傾霏衝慕白莞爾,星眸微亮。
“傾霏,早!”慕白雙眼清亮不減,笑容和煦。
“師傅,早!”傾霏把水端至洗漱臺前放好問候道。
“早!”
“師傅、師兄你們忙,傾霏先出去了。”
“傾霏,你去看看他們都起了沒。”
“好,師傅,還有什麼吩咐嗎?”
“額,沒了。”
傾霏朝沈青榮和慕白微點頭後便出去了。傾霏剛至轉角處就見到了映漓和桐兒,一道荷綠的身影重重的撞進了映漓的眼球,映漓頓時像蝴蝶般撲向傾霏,然後繞著傾霏轉呀轉。
“哪來的蓮葉仙子呀!”映漓打趣道。
“二師姐早呀!”桐兒乖巧的的衝傾霏打著招呼。
“桐兒,早呀!”傾霏俯身對桐兒笑道,復抬頭對上映漓那張酒渦大泛的臉,輕唇道。
“我看你是昨晚貪喝那碗酒棗豆花,以至到現在還醉著吧?”
“哪能,我不知多清醒了呢,那碗子酒算啥!”映漓豪邁的說著。
傾霏撲哧一笑。爾後道:“好吧,就你酒量好。”
“呵呵,師姐,你穿這身衣服真好看。我也穿綠衣,怎麼就覺得這麼彆扭呢?”映漓老實巴交的說著。
“哪是!我們映漓也是很好看的,特別是今日,很是清新脫俗、沁人心脾呀!”傾霏眼睛認真道。
“是嗎?映漓半信半疑。
“不信你問桐兒呀,桐兒你告訴三師姐,她今日是不是像二師姐所說的那樣呀?“
“額。”桐兒望了望傾霏後復對著映漓用力的點了點頭。
映漓的那個酒渦倏地又放大了起來,捏了捏桐兒那張粉嫩粉嫩的小臉後開心道:“呵呵呵,好吧,我們的桐兒最可愛漂亮了”
“兩位可愛漂亮的師妹,師姐我還得過小揚那邊看他們起了沒,就先走了啊,呵呵。”
“恭送師姐。”映漓調皮的行禮。桐兒也在一旁學著她的動作,傾霏回眸望了她們一眼,巧笑倩兮。
已是巳時,武林群雄從四面八方趕來,風從一個時辰開始就凜冽。弩山上,百尺的空地被搭起了大棚像往屆那樣。風肆意的凌虐著山頂樹枝,眾人的衣衫、鬢髮凌亂,周遭的木柵已略微的吱呀。日頭一直被漫天的灰白覆蓋,好一個肅殺的冬日呀!眾人皆嘆。
傾霏以為今日會稍微的暖和一些,因為卯時的霧氣像極了會出太陽,結果恰恰相反。傾霏的裙襬和如絲的長髮隨風飄揚成一個個好看的弧度,綠衣蹁躚,如一朵蓮葉般淡雅出塵。
安訣與安沁趕到時,大會早已開始,大棚那邊傳來陣陣歡呼聲吸引著剛下馬的兩人。許是趕得急,安沁的那張俊臉略見紅暈,仿若女子施了胭脂那般嬌美,安訣忍不住調笑:“七弟,你可是長得越發的像女人了。”
安沁下意識的摸了把臉。
“四哥,這還不都怪你,起得這般晚,看,武林大會都開始兩個時辰了,也不知錯過了精彩的比試沒。”
“怪我?”安訣無奈。
“嗯。”安沁確定的點了點頭,似是忘記了今早做的事情。
“是要怪某人清早見鬼了跑來擾人清夢吧!”安訣反唇。
“不是鬼,是美人!美人!真的,四哥·····“安沁極力的的強調,一臉的認真。安訣瞥了他一眼,不予理會,徑直的往人群中走去。
歷屆的武林大會中總有那麼幾人是一戰成名的,他們或接掌武林錦旗、或光耀門楣。武林大會每三年舉行一次,上屆的武林大會是蒼雲派的流雲以他那套仙鶴遊從谷峒派手中奪得了武林錦旗,名動武林。今年又會是哪個門派勝出呢?群雄紛紛猜測。
“四哥,擂臺的那兩個人是什麼門派的啊?”安沁問向旁邊的安訣。只見那兩個男子皆赤手空拳,孔武不凡,黑衣男子左臉有一道狹長的疤,青衣男子相比之下較為高細,兩人可以說得上皆是實力相當、勢均力敵。
“黑衣是明遠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