剷除不公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幾口氣。安訣是安天朝弘曆帝的第四位皇子,俊逸風流、邪揚灑脫,是大安城裡眾多名門女子的心儀物件。安訣不在的這些天可把福恩給累壞了,福恩累的不是府裡的事情而是那些官家小姐的“登門造訪”。福恩可是寧願多忙些府裡的活兒也是不願出來招待她們的,特別是鳳相家的千金和尚書府的小姐,這兩位是出來名了難伺候。剛開始時她們看著福恩是王爺的心腹還會稍微的以禮相待些,可隨著她們來的次數多了而王爺依舊沒回來,就越發的不耐煩了。福恩聽得最多的便是“訣爺怎麼還不回來啊?”、“他什麼時候回來啊”之類,下人不好當啊,特別是當這麼英俊、風流主子的下人,這是福恩在安訣每次離開後都會有的深刻體會。
馬車以平緩的速度駛進了福恩的視線,他看到了馬車就像看到救命稻草似的,眉眼嘴啊什麼的,反正是能表達面部表情的都東西被他扯得巨大,似是天大的恩賜般。
“主子,你可回來了啊!”待馬車停穩,安訣還未出來,福恩已悅然出聲了。
“四皇子”在旁的家丁行著禮。
安訣一手掀開馬車的門簾,入眼的福恩是那個“燦然”的表情,倒是有趣,所以就忍不住戲謔道。
“怎的福恩,就那麼惦記著本王皇子嗎?”
安訣就是安訣,就是對著下人他也一幅調戲良家婦女的調調,配上那魅世的容顏,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有那魅惑人的本事不成。福恩笑意不減。
“我家主子風流不凡、俊雅翩翩,多的是人想呀,福恩當然也是想您的。”
字裡行間的另一層意思安訣算是聽出來了,他薄唇輕挽,緩道。
“好你個福恩!”
語畢便往府內走去,福恩跟在後面兮兮的笑著。
安訣並未回蘭居,此刻正在書房內懶雅而隨意的靠在椅子上,他舉著玉蜻蜓看得入神,直到福恩敲門才挪移開眸光。
“主子,茶”。
福恩遞上一杯雨前龍井,這是安訣最喜歡的茶,每次他坐在桌案前福恩都會遞上一杯,這成了一種習慣。福恩跟了安訣近十年,他最懂他了,見安訣若有所思,福恩便悄悄退下。
半響,安訣終於放下了那支玉蜻蜓,端起案前的西湖龍井,深吸了一口茶香後細細品著。安訣的書房內裝掛了十多幅女子的畫像,畫裡頭均是同一個人。那是一個怎樣的女子呢?輕眉淺笑、低眸不語、翩翩起舞又或者淡淡哀愁······,不管怎樣,每一幅畫裡那個女子都是無比的輕柔,美得讓人有無限的想象的,特別是,都戴有一支蜻蜓玉簪。
一杯茶已然見底,安訣站在了那副女子翩翩起舞的畫前,眼底一片哀傷,一個玉雅卻略帶顫抖的聲音從安訣的唇裡溢位。
“母妃······”。
畫裡的女子正是安訣的母妃—玉?b兒,她是安朝皇帝最寵愛的妃子之一,在安訣六歲那年就已經離開人世。安訣聽父皇說過他們的相遇,雖然只是輕描淡寫。那是在母妃去世的幾年後了,父子深夜閒談,弘曆帝回憶起的往事。
弘曆四年,年輕的弘曆帝外出,於玉?塞外遇見了玉滲兒。白馬少年、英武俊雅,異域風情、絕代美人。少年天子邂逅如此佳人,一段姻緣就這樣成了。玉滲兒跟了弘曆帝回京,抵達皇宮後即日冊封,賜字“玉”,位嬪。
相遇雖美,現實卻是最尖銳的刺,會讓睡著了的人不敢把夢做得太久。所有人都知道,帝王是多情的,**裡不可能只有一個過分美麗的女人,而**裡最不缺的就是美人,又即使能有玉滲兒這般美的沒有幾人。玉嬪孤身一人在這**裡,她是聰明的,她知道她和弘曆帝之間不單有愛還有這**的三千佳麗。所以冰雪如他、沉靜如她早已知曉,在這裡,擁有弘曆帝的寵愛才是她在這深宮內最大的庇佑,她唯有依附在弘曆帝身後,皇后、太后以及各宮妃嬪的毒爪才不會把她抓傷。幸運的是,她很快的懷上了龍裔,次年二月便誕下龍子。這雖不是弘曆帝的第一位皇子,可由於是他寵愛的玉嬪所生,弘曆帝也高興壞了,因此下旨晉玉嬪為妃,舉國同慶、大赦牢獄五百,免稅收三年,四皇子取名“訣”。這份榮寵於玉滲兒而言是福是禍她暫且不知,但卻是刺傷了**裡所有女人的眼睛。玉滲兒不似宮裡的其他妃嬪有著孃家的庇佑,所以她一直小心翼翼的護著安訣長大,
直到安訣六歲那年、十四年前的那個午後,安訣親眼目睹了無數的蜻蜓繞著御花園的那個映月荷塘飛了好久好久,像是與世辭別的禮,無比的輕柔,小安訣想起了母妃起舞時的身姿,但不知該用什麼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