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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慢慢的伸進了她的下體,探索著,但是貪婪的唇瓣壓根沒有從她的雙峰挪移。兩人就交織在一起享受著人間的極限歡愉。
頁子穿上自己的浴衣斜臥在沙發上,閉眼休息,車旭還在浴室裡,這是她第一次允許一個男的闖進自己的浴室,也是最後一次了。
她坐在廳堂,聽得到水聲嘩啦啦的流著,特別的刺耳,她難得的耳朵裡塞上耳棉,那玩意都是以前跟他們住在一起的時候買的,她不想聽到她父母的對話,因為她覺得噁心。
所以,後來繼父知道她的心思,也不去追究了,畢竟不是自己的親生孩子,難免和自己有隔閡,他倒是可以理解的。所以與其每天都是冷臉相對,摔碗摔罐聲,還不如讓她住到自己的一座公寓裡去。那是單位分給他的房子,因為自己本身已經買了房子了,再分的實在住不了,眼見著不行,才讓頁子住進去的。
這裡但也清靜,每天不會有那麼多的紛擾,繼父和母親住在市中心,每天晚上的喧囂聲都持續到很晚很晚,第二天天還沒有亮起來,路上的車輛早已賓士起來。幸而,家裡的牆壁玻璃隔音效果都挺好。
頁子媽媽偶爾做夢還會夢到頁子,然後就會滿臉淚水的醒過來。
水聲突然停止了。頁子無聊的翻閱著最近一期的時尚雜誌。厚厚的油墨紙還帶著馨香撲鼻而來。她目光斜斜的看著走出來的車旭。突然變得很冷,跟剛才的火熱完全的不在一調上。
“收拾收拾東西就走吧!”頁子的目光並沒有離開雜誌,雖然此刻根本就沒有看裡邊的內容,只是在強烈的掩飾自己的情緒。
車旭在沙發旁站著,他的動作僵直了很久,面色冰涼像是死人一樣,目光裡不知道被誰掐滅了最後一絲光芒。他的肢體突然動起來了“再見!”說得那麼的鏗鏘有力。
一聲響亮有力的摔門聲,她並沒有被嚇到,面色依然是那麼平靜,只是終於鬆了一大口氣,現在什麼也不用擔心了。
乳白色的窗簾在風中搖晃著,像是在舞起一段哀傷的舞蹈。動作緩慢,優雅而富有感情。
車旭出門,大口猛地呼吸著外邊的空氣,只覺是那麼的新鮮,像是大冬天吃進肚一碗涼皮,喝下一瓶冰封似的。只是透爽,但是剛剛在屋裡的話卻是一點都聽著不爽。
難道自己就只是她的工具嗎?這幾年,他始終矢志不渝的堅守著對她的那份執著,始終在無形中改變著自己,讓自己變得更加令他順眼,更加富有男人的魅力,更加合乎她的要求。其實,他是執法的,蔡子然就是他的模板,只要學著蔡子然的行為舉止,她估計也是喜歡的,即使不喜歡,那最起碼也不會不順眼。
但是又有什麼用呢?都這些年了自己的努力好像根本沒有被看見,一句簡單的收拾東西走吧就把自己打發了,他明明聽出了她話裡的意思,以往她也會說類似的話但是絕對不是這種語氣,這微妙的變化他是可以感受到的。懷抱著這種極度的失落感,他沿著這條熟悉的馬路走著。表情突然變得猙獰。有力的大手緊緊地遠攥在一起,握成了一個拳頭。
路上的行人並不多,因為這裡的僻靜。他心裡盤算著自己的事情,同時為著自己這樣的命運覺得不公平。太不公平!
此刻,他甚至已經沒有憤怒了,只有另外一種感情。
頁子就站在窗邊,看著他的背影,有點心酸,這是她為蔡子然難過後的又一次心酸。是的,她根本就沒有想到自己會把這麼一個男人領到自己的家裡,讓他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為,而且帶有一絲絲潔癖的她會讓他使用自己的浴室。並且他是第一個敢離自己那麼近的人,甚至敢跟自己大聲講話。
她傷心欲絕,趴在酒吧吧檯上喝酒的時候,周圍幾個流氓樣子的男人手裡拎著酒瓶子就站在她的身旁,她頭髮散亂著,蓬鬆松的。
他們說著一些令人作嘔的話,她厭惡他們,但是自己一個人恐怕不是他們的對手她始終趴在那裡,故作強大。嘴裡故意破口大罵著,說著一些粗魯的話。
最後實在到了自己無計可施的時候,只聽到一個洪亮的聲音,她只覺得耳熟雙眼迷離裡,隱隱綽綽看見是一個高大威猛的身材。
那人正是車旭。
他總是在自己需要的時候出現在自己的眼前,拋開以前對他的成見不說其實他還是一個挺稱職的男人呢。
這些日子的相處,甚至有一時刻,她還曾在夢裡能到了他,但是她強烈的告訴自己只是接觸頻道的原因,不是喜歡,一定不是,自己是絕對不會喜歡上他的。後來,勉勉強強,她說服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