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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古澤最溫暖的這個笑容,卻成為了她生命裡最殘酷的永恆
轉角處,急速朝他們相撞而來的那輛車,步格看到了的視線裡,那一片如小時候一樣的血腥紅色浸染了整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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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永酒店裡。
“亦晨,你結婚了,我這個伴郎好緊張哦。”小賣血一身西裝的站在沈亦晨的身邊,說真的,從小到大,他還真的沒有像現在這樣穿得這麼嚴肅過。
西裝哦!
沈亦晨看了小賣血笑了笑,沒有說什麼,其實他的心裡的緊張並不亞於小賣血,雖然與步格早已登記過,但是現在,是他們真正意義上的結婚,所以,他真的很緊張。
想著,手放進了口袋裡,緊緊的摸了摸那對鑽戒,在今天,他要真正的將她鎖進自己的生命裡。
小賣血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小賣血拿出了電話,看到是阿呸的電話號碼,接了。
還沒有說話,那邊就傳來了阿呸的哭聲。
哭泣中的話語,小賣血的臉色,一片蒼白
與此同時,各大頭條新聞電臺迅速報出最新新聞:簡家精神失常,開車怒撞沈家新車,二死,二傷
人的一生,總有那麼一些人,來過,一起笑過,一起痛過,最後還是如命運的安排那樣,錯過,離開,消失,最終成為永恆的記憶,隨著時間的推移,卻依舊無法忘懷。
想著那些人,那些事,仍然,痛著!
熟悉的面孔,夢中千百回
再年後。
青松墓園。
清時時節雨紛飛,朦朦細雨將天空重新整理得一片朦朧,天地之間被一層薄薄的霧氣籠罩著,壓抑的氣息是那樣的濃烈!
踏步於青石臺階,遠遠的,步格看到了細雨中站著的那個挺撥身影,身子微微僵了僵,背景,是她熟悉的,卻真的很久很久沒有見過了,算起來,兩年多了吧!
步格撐著一把黑色的傘,走到了自己常來的那塊墓碑前,看著墓碑上的那張照片,心裡,平靜了很多。
熟悉的面孔,夢中千百回。
一場惡夢醒來之時才發現,她的身邊,再也沒有了他,那個叫做古澤的男孩
“還好嗎?”簡韓偏過了頭,看著身邊的步格,輕聲而平靜的話語。
兩年不見了,這其中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讓人這麼長的時間裡都難以適從,再見到她,他卻不知道再說些什麼。
兩年之前,新聞上撲天蓋地的新聞襲捲二來,新婚之日成了他們這群人最灰暗的一天,然後他躺在某出租屋裡看到新聞的時候,已是事情發生的一個月之後。
二死二傷,死的是古澤,還有他的母親!
所有的罪惡,再也沒有辦法去贖,他想念自己的母親,也想念那個曾經同一教室總是趴在桌面上睡覺的男生
“嗯。”步格淡淡的應了一聲。
心裡,依舊痛著,狠狠的痛著,只是再也不會哭了,因為,沒有眼淚了。
醒來了,惡夢卻從未曾結束,古澤不見了,沈亦晨也不見了,所有的人,似乎都在一場惡夢之中消失,只留下她一個人,永無止境的痛著。
一句簡單的問候,再沒有其他的話語,一把傘下遙遠的兩個人沉默著,看著細雨中墓碑上露著一抹淡淡邪笑的相片,大家彼此的心裡,千言萬語都已經變得難以啟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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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簡韓嗎?
站了許久之後,簡韓輕聲的說了一句先回去了,然後離開了墓地。
步格看著簡韓離去的背影,心中一片苦澀的感覺。
簡韓的心裡,也很痛吧。
兩年不見,他的樣子都變了,變得看起來是那麼的憂鬱,眉間揮散不去的憂傷,時間歲月再怎麼流逝,也衝不掉那些不堪的過往。
從始到終,他什麼都沒有做,卻背上的最沉重的包袱。
簡韓離開了墓園,去了江陵學院。
今天是週末,學校裡沒有什麼人,而他離開這個地方,也有兩年了,現在的他,是一個沒有家的人,一直在外漂泊。
這麼久,他從沒有去牢裡看過自己的父親,也沒有跟簡晴有過任何的聯絡,心裡壓抑的包袱,釋懷不了,不想見任何曾經熟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