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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澤陽聽見冰顏的哭聲,慌忙關了瓦斯爐,跌跌撞撞跑到寶貝房間,一把抱起衛生間裡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冰顏,“寶貝,怎麼了?哪裡不舒服?”急切的聲音裡滿是驚慌。
“姐夫,血----血!我是不是快要死了?”冰顏淚珠咔吧咔吧往下掉,驚慌的小手緊緊拽著季澤陽的上衣,聲音悲悲切切。
“寶貝哪裡流血了,給姐夫看看。姐夫一定會治好寶貝的,乖,不哭啊!”季澤陽把冰顏放到床上,讓她靠著被子。
”這裡。“冰顏把小褲褲褪下,毫不避諱的開啟纖細的雙腿,把女性最私密的地方大方的展現給季澤陽看。小手還指著那流血的地方,手指抹起血跡給季澤陽看。
少女的私chù乾乾淨淨,女性的叢林還未長出,外觀是嫩嫩的粉紅色。明顯還在發育中的粉紅色的蜜穴羞澀的緊閉著,幾絲血跡從花蕊間蔓延開來。或許是感受到男人灼熱的目光,嬌嫩的花朵微微顫抖,一張一合,羞澀的綻放著她無以倫比的美麗。
季澤陽緊緊盯著那粉嫩的花蕊,胸腔傳來如密集的鼓聲一般的震動,全身的血液都流到下半身,男性的象徵已不可思議的速度膨脹開來。
那種yùhuō升騰的感覺又來了。
他忘了初衷,腦海裡只有一個想法:狠狠地闖進那花蕊間,猛烈地抽送,佔有那甜蜜到死的蜜穴!
光是這樣想著,他彷彿就能感受到少女緊窒的甬道,緊緊套住他的慾望,在一抽一送中,欲仙欲死
顫抖的手指伸出,慢慢摸向花蕊,還未到達,鼻腔湧出熱流。手半路改道,摸向上嘴唇。觸手是一片溫熱,他定睛一看,臉快速充血,腳步慌亂的衝向洗漱間。
丟死人了,竟然看到鼻血狂流!顏兒會怎麼想我?她會不會因此討厭我?
心中難看、尷尬、羞澀、慌亂充斥。
不,不可以!顏兒不要討厭我!
季澤陽開啟水龍頭,洗去鼻間的血腥。藉著洗漱的時間,平復一下狂亂的心,而後抬頭看向前面的鏡子,男人的臉上滑落一顆顆水珠,臉色緋紅,胸腔急促的起伏。
“姐夫,你怎麼啦?”外間傳來冰顏的詢問。
季澤陽猛吸一口氣,緩緩撥出,重複幾次,心跳終於不那麼狂肆了。
想起剛剛香豔無比的一幕,季澤陽感覺下腹又湧起陣陣熱流。他無聲苦笑,“顏兒,你怎麼可以如此魅惑人啊,你如今還只有十歲啊。怎麼能如此不避諱的把一個女人最寶貴最私密的地方給他看。”
不,顏兒還小,什麼都不懂,不能怪她。怪只怪他沒定力,在顏兒面前如此丟臉。
季澤陽走回床邊,冰顏還是他走之前的那個姿勢。粉嫩的花朵還在空氣中綻放,只是,床單下面已經聚集了一小片血跡。
該死,他怎麼忘了這個!
家裡沒有年長的女人,自然沒有人教顏兒一些女性的常識。而他,一直也沒注意。
該死的,顏兒的胸部不是在前幾周開始發育了嗎?他怎麼忘了。
可是,一般女生不是十多歲才來初潮的嗎?顏兒怎麼十歲就來了?還是,顏兒真的了什麼病?
季澤陽蹲在床前,努力平復心中色qíng的心思,盯著那粉紅花朵看了又看,應該是初潮來臨吧?
“顏兒,你有沒有感覺那裡不舒服?”
“嗯,肚子好漲還痛。”冰顏撇撇小嘴,無限委屈的說。“姐夫,我是不是得了什麼病,快要死了?”
“怎麼會,姐夫不會讓顏兒有事的。來,顏兒乖,穿好衣服。姐夫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季澤陽起身去衣櫥拿了冰顏的換洗衣服過來,又找了衛生紙和溼巾。
“姐夫,我不想去醫院!”
“乖,不去醫院怎麼知道的什麼病了呢。很快的,我們檢查一下就回來。”
“顏兒乖,姐夫幫你擦一下。”季澤陽分開冰顏的腿,用紙巾輕輕擦拭花蕊,而後用溼巾清潔了一下。動作無比輕柔,彷彿在擦拭他的心。
溼溼的感覺傳來,冰顏下意識收緊小腹,花朵羞澀的閉合了。季澤陽的手顫抖了一下,喉頭滾動,下腹一緊,慾望前端激動地一跳,差點當場發洩了出來。
“顏兒,乖乖的別動!”季澤陽加快手上的動作。家裡沒有衛生棉,先在顏兒的內褲上斷纏幾道紙巾,等檢查完確定是不是初潮來臨再說。
沾上血跡的內衣、床單被丟進筐子裡,季澤陽半抱起冰顏**的身子為她穿上乾淨的衣物。冰顏乖乖的任季澤陽收拾著,看他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