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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涼月一邊“哭”,一邊想,自己當年怎麼沒發現自己還有演戲這天分。
涼月哭,邢母也跟著難受,邢老皺著眉,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
戲做夠了,邢涼月才抬起頭,抹了抹“淚”,“堅強”道,
“這都是命,我跟那個孩子註定有緣無分。”
“月月你——”
“媽,別擔心,我沒事,楚桀呢,他知不知道這事?”
“小桀知道了,也很難過,一直不想見我們,覺得有愧!”
邢母嘆了口氣,語氣很是傷感。
邢涼月腹誹,那丫的是怕裝不下去,根本就不是什麼有愧!
“我想見見他。”
邢涼月的要求讓其他人一怔,他們都以為這丫頭會恨楚桀,可事實怎麼···
“這件事是我太疏忽,闖進了他們的演習基地,不能全怪他,有些事,我想跟他說清楚。”
邢涼月的說法合情合理,他們也沒辦法在拒絕,只好推著邢涼月去了楚桀的病房。
進去的時候,男人還在睡覺,他們將邢涼月留下之後,就輕輕離開了。
人一走,邢涼月就從輪椅上下來,跑到病床前,低聲吼道,
“裝什麼裝,人都走了。”
男人翻了個身,這才睜開了眼,並不是第一次跟男人對視,邢涼月這一次卻覺得格外的臉紅心跳,
“看什麼看!我臉上又沒有東西!”
男人一勾唇,手就纏上了她的腰,暗啞的聲音響在耳畔,
“你醒了?”
“廢話!”
邢涼月翻了翻白眼,
“你跟他們說我‘流產’的?”
“嗯,”
男人輕輕在她掌心畫著圈。低沉道,
“我們以後不需要掩飾了,我們會有自己的孩子。”
邢涼月臉一紅,結結巴巴道,
“那。那也不能一下子就有啊?”
男人悶聲而笑,
“我會努力,很快就有了。”
邢涼月斜了他一眼,不客氣道,
“就你那一次就能上病床的身板,還是省省吧!”
男人臉一黑,低吼道,
“我是受傷了!”
哪個男人願意被自己的女人說不行,楚桀這樣自尊心極強又及其自負的男人更不容許。
邢涼月不再接話,就這麼安安靜靜的靠在男人懷裡,心中泛著淡淡的滿足。
許久,男人突然問道,
“那天晚上我昏迷的時候,你跟我的話還記得嗎?”
邢涼月不著痕跡的別開眼,裝糊塗道,
“我說了很多,你說哪一句啊?”
男人皺著眉,在她腰間捏了一把,邢涼月一顫,罵道,
“你幹什麼呀?”
“再說一次!”
“說什麼?”
“那句話。”
“老婆說的永遠是對的?”
“不是,這之後的一句。”
“你記得了。”
“你——”
男人氣得臉黑得像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