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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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的委屈層層疊加,全部積鬱在她胸腔裡,隨著那一聲“不配”,一股腦兒湧入了眼睛裡,委屈的淚水就像斷了線的珍珠似的洶湧澎湃。
“不準哭!瞧你這副柔弱可憐的樣子,想必每次都是這樣俘獲男人的心吧?梨花帶雨,勾得男人想入非非?”滕靳司起身走進她,手指粗魯的捏著她的下巴,嘴角勾勒出冰冷的諷刺,每一個字都像是釘子一般釘進了梁真真的心裡。
“你冤枉我。”梁真真水汪汪的大眼睛裡升騰起一片水霧,心裡溢滿了悲涼。
滕靳司笑得猶如惡魔轉世,加重了手裡的力道,“冤枉你?你敢說我冤枉你!自己昨晚做了些什麼難道這麼快就忘記了?”
梁真真的心裡瞬間劃過一種不好的預感,回想著自己從出門走到這裡,一路上倒是遭到了好幾個人異樣的眼光,當時她還不覺得有什麼,只當人們好奇心重,多看了她兩眼而已,聯想到剛才南宮辰說的話以及阿司此刻的表現,她不由得懷疑昨晚到底發生了一些什麼事。
“你答應過要相信我的,就算有誤會也要好好的說,你不能這樣對我。”她噙著淚花,楚楚可憐的模樣。
滕靳司唇角的冷笑逐漸擴散,充血的黑眸裡看不見一絲情意,冷冽得讓人害怕,看著梁真真的樣子就像是在看陌生人。
忽然,他往後退了兩步,從桌子上拿了一份報紙直接甩在梁真真的臉上,“相信你?你要我拿什麼去相信你?”他一字一句的說道,那一片赤紅裡幾不可察的劃過了一抹傷痛,天知道他昨晚是怎麼過來的?一整宿都沒睡,站在窗邊抽了一晚上的煙,看著那五彩繽紛的夜色,他有種想要毀滅它的衝動。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從地平線上升起時,他才坐回靠椅上,那堆積成一座小山的菸蒂昭示著他心底有多麼的狂躁不安,一個聲音告訴他要相信小鹿,可另一個聲音又在反駁自己的觀點,相信?拿什麼去相信?就算小鹿正好晚上回家了,可大半夜葉成勳怎麼會跑到她的房間去?還替她接電話?
有太多的事情無法解釋,他同樣也說服不了自己,煙一根接著一根的抽,唯有這樣,才能緩解他心中的煩躁,本想著等到天亮,聽聽小鹿會給他一個什麼樣合理的解釋。遂吩咐秘書給他衝了一杯咖啡,潤潤乾啞的嗓子,翻開早上的晨報,那醒目的頭版頭條看得他眼睛都直了。
酒店的大床上,一男一女相擁而眠,雖然蓋著被子,可被子上面的一截是沒有任何遮蔽物的!很明顯,倆人均是一絲不掛,而且那親密的睡姿讓人不得不往那方面去想,標題更是隱晦的揭示他被戴了綠帽子!
滕少的女人梁真真VS哥哥葉成勳,赤果果的禁忌戀!
裡面的詳細報道更是不堪入目,他徹底成為了整個C市的笑話!這種高調的背叛讓他再也無法忍受,加之昨晚電話裡面的證實,他心裡的痛一寸寸蔓延開來,自己寵在心坎裡的女人居然趁他不在家的時候給了他如此致命的一刀,簡直比剜他的心還難受,他是那麼的愛她,視她為自己的唯一,亦是唯一一個能帶給他溫暖,讓他想要共結連理的女人。
可如今,她的所作所為就像是狠狠的摑了他一巴掌,讓他成為了所有人嘲笑的物件。
正因為在乎,他的心才會疼痛如斯,這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當年母親離開時,他只是傷心。而現在,卻是一種無法言喻的痛,生生撕扯著他的心,讓他變得無比的狂躁,斂著那股怒氣,就好似隨時要爆發似的。
小鹿,你怎麼可以趁我出國的時候跟別的男人去酒店開。房?你有沒有想過我知道了會怎麼想?一口一個哥哥,信誓旦旦的跟我說你們之間只剩下親情,只剩下親情要去酒店開。房!只剩下親情要脫光摟著一塊睡?只剩下親情了就是所謂的禁忌戀?
做這些的時候,你把我,當什麼?
報紙雖然很輕,可被他那樣用力的一甩,摩擦著面板的疼痛感依舊強烈,梁真真踉蹌著步子差點站立不穩,手裡提著的便當盒“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那聲音就像鐵錘一般敲擊在她心裡,無聲的蔓延著無法訴說的痛。
她拿起報紙看了一眼,只一眼,她整個人便呆住了,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這是昨晚發生的事情?她怎麼會和哥哥擁抱著躺在一個被子下面,而且身無一物?
還有那讓她驚悚的標題和長篇報道,怪不得阿司會這麼生氣,原來是因為這些?好可笑,她自己居然一丁點印象都沒有,這酒店難道就是她昨晚去接哥哥的酒店,意思是自己被哥哥算計了嗎?他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要這樣對她?他們再怎麼樣也是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