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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父疼著呢,早些帶出去見見世面,怕也是皇父捨不得小十八在京裡,時時刻刻身邊兒帶著。”
“既然時時刻刻的在身邊兒帶著,又疼愛的緊,看著十八阿哥高熱不退,皇父怎麼會繼續前進?平日都怕磕著碰著,怎麼反倒是真的病倒了,倒不疼愛了?”
胤禩笑了笑,去拿起了信,指著中間兩個字讓我看。定睛一瞧:寫著:“太子。”
“可是懂了?”
“懂了。太子不以為這是個什麼大病,就催促著皇父趕上行程,誰知十八阿哥的病況會急轉直下,皇父現在怕是悔得不得已了。”
“嗯。小十八這回若是平安無事倒是好說了,若是一旦有什麼差池,皇父這回恐怕”
“恐怕就饒不了太子了。皇父若傷心過度,又怎會承認是因為自己的過錯而未好好的陪伴十八阿哥,定會遷怒於太子。”胤禩神情有些擔憂,又有些自信。
“爺,局面還未成定數,別過於急躁了。”
“我知道,寧兒,不必擔心,我只是想讓皇父知道,我也是他出色的兒子,也是值得他疼愛、值得他驕傲的兒子。
近日因為十八阿哥病重一事,宮裡宮外都忙成了一團,訊息一傳回京,庶妃王娘娘,也就是十八阿哥的生母,也應聲病倒,直嚷著要去見見小兒子。
“福晉,西院兒的容福晉來了。”
“怎麼今兒有空來了?”瞧見想容進了來,看她和身邊兒跟著的丫鬟都沒抱著語歡,就叫來了音畫,“音畫,將弘旺帶去給奶孃吧,我同容福晉說些貼己話兒,別吵醒了弘旺又要不依了。”
“小阿哥當真是省心,不哭不鬧的。”
我笑笑:“也就是睡著了的時候省心,若是他睡著,你稍稍大了點聲吵醒了,就該哭鬧不依了。”
看著想容的神情有些為難,“咦?你怎得沒將歡兒抱來予我瞧瞧?這些日子光忙活著弘旺,也沒去瞧瞧咱們的小格格。”
想容只是垂著眼,沒說話。“怎麼了?怎麼又是這般受氣的模樣?”我突然想起了什麼,“對了,我聽說今兒早上額娘遣人來將你們孃兒倆接進宮了,說想見見小格格來的,怎麼這麼快就回了?”
“額娘將歡兒留宮裡了。”想容說的不情不願的。
“留宮裡了?”我一時語塞,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只得問道:“那怎麼說的?”
“只說是瞧歡兒長得水靈,想歡兒留儲秀宮同額娘做個伴兒,說等皇上回來了再讓貝勒爺抱回來。”
我鬆了一口氣。“那你這是擔心個什麼,宮裡的嬤嬤都有經驗的很,指定好過咱們府裡的。再說,十八阿哥病重,皇父那頭兒火急火燎的,想著不日就該回來了。你也就趁這個時候好好偷偷閒,歇息歇息,等著歡兒回來也還有的受著呢。”
“嗯。本也是歡兒不在身邊,突然閒下來自己也悶得慌,才想著來找福晉說說話兒,福晉別介意想容是得了閒才來叨擾福晉的。”
我擺擺手,笑道:“快收起你那些個恭敬的禮數,咱們情同姊妹的,說這麼多面子上的話就生疏了。”
想容也笑了,旋即問道:“這些日子東院兒的主兒可來鬧了?”
聽到她問悠柔,我也是一愣:“沒,倒是出奇的靜呢。”
“福晉準備就這麼一直養著小阿哥?”
“我也是想著呢。不管悠柔再怎麼不對,這個確實是她的親生兒子,若是不讓弘旺認她,似乎有些不講人情。”
“擔心些什麼?當年是她不要自己的孩子,如今生了下來,瞧見是個小阿哥便一心的想要回去了。福晉你替她瞞著,沒有告訴爺,她不感激也就罷了,還要福晉揹著奪子的名聲,豈是她佔了所有道理,處處讓福晉理虧了?”
從沒見過想容這麼激動過,以前只是覺得她對任何事兒都淡淡的,自從弘旺和語歡出生之後一切都不一樣了,真不知道怎麼形容,但是想容這是向著我的心,我是明白的。
“算了,不論她以前做錯了什麼,要了弘旺就是我對她虧欠了,她願意鬧就隨她吧,至於你說的,外人怎麼想怎麼看也都隨她們吧,如果讓她勝在了名聲上她覺得心裡好過些,也就罷了,聖賢不都說,功名利祿什麼的,都是過眼雲煙,實實在在的才是眼前的,計較些做什麼。我現在啊,只想著將弘旺帶大,看著他娶妻生子。”
“是啊。”想容似乎很贊同,“女人這一輩子,不就是夫君和孩兒嗎。”
說完話,想容說今日進宮累了,就回去歇息了。出乎意料的,想容前腳剛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