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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邪了嗎?
“不是中邪,是中了幻術!”盛世堯低語。
“幻術?”我驚疑不已,似曾聽過這個名詞,“難道我們之前聽到的鳥飛聲,以及看到一隻鷹直墜而下是幻覺?”從盛世堯的神色判斷,事實是如此,“可為何現在我們沒事呢,他們卻如瘋魔了般?他們這是看到了什麼?角雕?”
還沒等盛世堯答我,突聞一聲長嘯,在山洞內傳延特別清響,我側轉頭去看,發現出聲的是莊聿。而下一刻,那邊幾個魔症的人猶如噩夢初醒般,止了口中的叫吼,抬著頭四看。
我欲上前去找周通與六子,但被盛世堯一把拉住,眸光沉冷地凝著那處,等到他們放下槍械,迴轉身過來,一臉茫然地喚:“堯哥,小妹,剛才。。。。。。”這時盛世堯才略鬆開拽在我手腕上的指,我知他顧慮,沒再莽撞上前,隔著距離詢問:“剛才你們怎麼了?”
周通面露困惑道:“我有些糊塗了,明明有好多鷹與角雕來襲擊我們的,可忽然間全都消失了,我都感覺到被啄痛肩膀的,但這時又好像不疼了。”他拿肩膀頂了頂六子,問:“你呢?你有看到許多鳥嗎?”六子苦笑連連地說:“我都感覺自己臉與後腦被那鷹的翅膀拍打了好幾次,好像還看到一隻長毛大鳥的。”
盛世堯拉我走近他們,扯開周通領口,露出他肩膀,並沒見那處有任何傷痕,換另一邊也一樣。再看六子,雖然在昏黑中臉色顯得慘淡了點,但也沒擊打過的痕跡。顯然,他們是真的中了幻術,產生了幻覺。我猛然想起第一次聽說“幻術”這個名詞是在哪了,是從魂城回來後盛世堯解釋那古堡中的情景,他在進入死門後,也遁入了幻術之中。
不自覺地移轉目光去看他,恰對上他的眸光,知他又窺聽了我心中念想,猶記得他說中幻術需要媒介,他是聞到一股異香才有後事的,那麼眼下週通他們所中幻術的媒介是什麼?而且不光是他們,在之前我們也好似進入迷幻,只不過我和盛世堯及時清醒了過來,否則可能也會像這幾人一般。
忽聽旁邊傳來莊聿的喝問聲:“烏巴呢?”他問的是那幾個隊員,我條件反射地去人群裡搜尋,竟果真沒看到烏巴。當時他是在最前面領隊的,跑得最快的應是他,難道他跑到更深的地方去了?剛中幻術的幾人,包括周通與六子,都對烏巴行蹤表示不知,莊聿不由沉黑了臉。等等,好像忽略了什麼,腦中將進洞後發生的事從頭捋過。
假設在發覺頭頂有鳥飛聲時就已不知不覺中了幻術,那麼鳥直墜而下也是幻覺,可當時火把驟然而暗是怎麼回事?也正是因為一下子眼睛從明到暗,沒法適應突然而至的漆黑,頓時大夥都慌了神,然後這時烏巴一聲喊,所有人都開始往前跑。不是我搞針對,而是這件事裡烏巴確實有點問題,現在他又失蹤了。。。。。。
可就在我存疑間,忽聽有人喊:“烏巴在那!”聞聲而看,見那人指著正前方的位置,循著那方向看過去,黑暗中似有個人影站在那,可不知為何不向我們走過來。手電光照過去,不在光束射程範圍內,依舊看不清,有幾人連喚了幾聲烏巴的名字,但對方都沒應,只是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莫名的,我有一種詭異的感覺。
這種感覺顯然其他人也有,沒人再開口喚,卻全都靜默了下來,氣氛顯得凝窒。只聽一聲槍上膛聲,我微轉目光,只見莊聿眯起眼,把槍對準了正前方,心中吃了一驚,他莫不會是想射殺烏巴吧?雖然剛才我腦中推斷後,覺得烏巴可疑,但那畢竟沒事實依據。
耳旁突然傳來盛世堯的低語:“看地上。”一束手電光斜射在正前方二十多米處,依稀能看到地上躺了個人,從身形到衣著都與烏巴極像。我驚恐地抬頭,假如倒在地上的人是烏巴,那黑暗中的身影是誰?左右回看且數了下,一共十三個人,一個都沒少,也就是說不可能是我們中的一個站在那處。
光束往上照射,顯然他們也都開始驚疑,從角度上來判斷,這個身影的高度略矮,大約只有一米五左右,體型卻很寬,應是個胖子,所以很肯定他不是烏巴了。為了能夠看清楚些,決定往前走幾步,而當那個輪廓呈現在手電光的射程範圍內時,我們全都僵住。
好半響,聽到盛世堯以輕到不能再輕的聲音說:“一個關於角雕的傳說:據聞角雕的名字由來與一種叫哈耳庇厄怪物有關,那怪物非常醜陋,長著女人的頭,卻有著禿鷲的身體、翅膀和利爪,而且性格殘忍、兇惡,也就是俗稱的人面鷹身,它負責將死人帶到冥王跟前去。有人說角雕是這種怪物的延續蛻變,也有人說角雕所有的行為都是在對它們的神明,也就是哈耳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