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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暖起來。朦朧中感覺懷抱驟緊,我勉強眯開一條眼縫去看,只依稀看到黑濯的眸光似凝著我,但太困,眼睛一閉又睡過去了。
清晨醒來,暖光從沒拉緊的窗簾縫隙裡悄悄透進來,爬在盛世堯半邊臉上,明暗交替,突顯輪廓鮮明。若我能畫,必然手執畫筆,將他這幅睡顏畫下來,然後珍藏。不過,即便我不會畫,他的容顏也已經刻進心底。長睫動了下,以為他要醒,我屏息等待,但等了片刻,卻不見他睜眼,留意到他眼簾底下似有淺淺青影,怎麼他沒睡好嗎?
心念轉過,湊近些,離了一寸遠,學著他氣息的頻率,然後同時呼、吸。正玩的有勁,不防唇被突然攫住,一下氣息就被吞沒,濃濃的屬於他的味道鑽進鼻間,重重地吮吻,氣息交纏,好一會才鬆開,我喘著氣面色酡紅,聽他略帶惱意的低沉聲抵在唇邊:“睡覺!”
我剛要張口,但聽門外傳來敲門聲,隨後就是周通在喚:“堯哥,你們醒了沒?他們來人說要準備啟程了。”環著我的手臂一僵,本是半眯的眼倏然睜開,扭過頭對上窗外鑽進來的那道光線,條件反射閉了下,然後我看到他臉上劃過惱怒,瞬即又變回了淡然。我在心裡看得悶笑不已,他這反應是不知道已經天亮嗎?
不過我很快就樂極生悲,下一秒他忽然翻轉過來,涼颼颼的眼神飄向我,沒等我反應過來,他就抬身重重壓磕在我身上,臉埋在脖頸間,氣息吞吐全鑽進脖子後面,癢得我渾身難受不說,他低語聲在這時鑽進耳膜:“告訴外面,再等半小時。”
門外周通以為我們還沒醒,已是在拍門,我直覺聽盛世堯吩咐了揚聲道:“等我們半小時,很快就下來。”立即拍門聲遏止,隔了數秒,周通在門板外說:“誒,知道了,堯哥、小妹,不用太著急,急了。。。。。。對身體不好。”
遲鈍的我沒發覺什麼異樣,就是覺得周通的話怪怪的,但一聲低笑傳來,抬起的眉眼中都染了淺淺笑意。倏然間我明白周通意思了,一下臉漲通紅,“你。。。。。。你是故意的!”我怒聲申述,卻聽他酷酷地回了句:“誰讓你擾人睡眠。”
“我哪有?碰都沒碰到你。”就是知道他向來敏覺,即使是拿我當抱枕後睡得沉,也會在觸動間醒來,所以我都沒怎麼敢動,就稍稍靠近而已。他輕哼一聲,狠狠在我唇上啄了下,不無蠻橫地道:“我說是就是。”我不由氣結,但覺這樣的場景熟悉,就像回到初相識那時,他就是這麼強勢又惡霸的,根本不給我“人權自由”。
磨磨蹭蹭梳洗完走出房間時,時間剛好半小時,等到了樓下看到周通與六子時,上上下下打量我,完了後兩人對視而笑,笑得特別曖昧。礙於旁人眾多,我連解釋的機會都沒,只能有苦說不出,有冤情無法述。
早餐很簡單,隨便吃了些,就出了農莊大門,我們的車輛跟在了莊聿車子後面,開車的司機換了人,換的是——烏巴。烏巴長得其實不難看,是臉上橫了一條疤顯得有些猙獰,加上眼神陰婺,給人感覺就陰森森的。被他掃過一眼,我都覺得有些毛骨悚然,猶記得那時在張家村被他追捕,彷如噩夢般,後來妙妙還被。。。。。。
關於妙妙的事,之前有問過楊文浩,他告訴我妙妙當時被撞,並未當場身亡,送進醫院急救給救過來了。更多的也沒交代,想來應該是回家那邊了。
本來副駕駛座總是讓六子坐的,這回周通把六子推向了後座,自己坐了進去,嘴角噙著一抹疑似冷笑。莊聿如此安排,其意鮮明,怕我們途中出什麼“故障”,於是防了一手,可見他對這烏巴的能力很是信任。盛世堯曾說此人戾氣過重,也是學過術數的人,而之前得知他是十萬大山內里人,南疆巫蠱,極有可能烏巴會那巫蠱之術。
所以這一路行程,車內氣氛很是緊繃,沒人開口。唯獨盛世堯最閒淡,環著我閉眸假寐,隔了會都發現他呼吸均勻,像是真睡過去了。但我知道那是錯覺,因為他捏著我手的掌,始終都擒了力,並沒鬆開過。車開沒多久,就進入山區道路了,我們進了十萬大山。
起初路還算平坦,就是盤山公路一圈一圈地繞,而往裡開進幾小時後,路面開始坑窪不平,這時就體現越野車的效能了,時被顛簸起,又再拋下,車速也緩慢下來。透過車窗,觀察到窗外樹影叢叢,蒼鬱蔥綠,是越來越往深山裡開了。
有些胸悶,搖下了點車窗,一股山風吹進來,沁涼無比。車子開了半天多才停,如此深山也不可能有什麼停靠站了,就隨意停在路邊上,排了一長條。簡寧一下車後往我們這處走來,到得窗前對我道:“你們車子的後備箱裡有食物,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