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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高,風暴停了再想辦法爬上去。
我將手電光射在蕭默臉上,把他仔細端詳了又端詳,最終嘆氣,移轉開了目光。有個嘲諷的聲音在心底升起:你在異想天開呢。確實是異想天開,在有過多次被盛世堯易容騙過眼後,我會時常留意走在身旁的人,老實說在加入進這支考古隊的頭幾天,我默不吭聲在旁將其中的每一個都分析過了。而最有可能的就是這蕭默,但現在不作此想了。
如果是他,不會這麼弱;如果是他,看我的眼神沒有那許多的情緒,只會是帶著溫情的眷柔;如果是他,如此近的距離,我能嗅出他獨有的氣息。
沒到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地步,但我靠在這夾縫裡,聽著那呼呼如鬼哭狼嚎的風聲,突生一種疲憊的絕望。不是身體疲憊,而是心特別累,不知道究竟要走到哪一步,才能找到他。
回走到自己的那個偏角,將包緊緊抱在懷裡,把頭靠在上面,任由悲濃的情緒氾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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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章推薦大家聽一首歌:《思念誰》,底下這段文字就來自於那首歌詞中,會很有感覺。相信我們也曾如此思念過一個人,心裡一絲絲的鈍痛著。
300。古堡現世
是一聲呻吟拉回了我偏離的思緒,並沒有亮燈,側耳聽了聽,判斷是那蕭默醒來了。我沒有動,依舊保持原來的姿勢靠坐在那,因為天昏黑,又是在沙層底下的夾縫裡,所以底下是完全漆黑一片的。
悉悉索索的聲音在那處傳過來,然後聽到蕭默驚惶地喚:“成曉,你在不在?”
本不想開口的,只好應聲而答:“我在這邊。”黑暗中蕭默的聲音在靠近:“你沒事吧?”我連忙將手中的手電筒亮起了光,然後道:“我沒事,你不用過來。頭上傷了就呆在原地吧,這裡暫時是安全的,等外頭風暴停了,我們再想辦法出去。”
爬到近處的蕭默愣了愣,昏暗中看過來的眼神有些吃驚,又問了句:“你真的沒事?”耐著性子再次肯定地告訴他:“我沒事。”之後氛圍就莫名變得有些尷尬了,他沒有再探進,退回了原位,沉默中時而飄來一眼。在確定他不是盛世堯後,我沒那個心情多去理會他的心思,所以只當全然不知。
沒過多久,那個昏迷的隊友也醒了過來,迷迷糊糊喊著要喝水,我將包中剛才喂他喝的水瓶扔了過去。等對方咕嘟咕嘟喝了好幾口後,才聽蕭默有些赧然地道:“還是你想得周到。”
微愣了下,才反應過來他在說我堅持背上包這件事。我的不理睬,終於讓他不再嘗試搭訕,而那個醒來的人也許是因為虛弱,倒也沒有多問。時間就在這尷尬和沉悶的氣氛中一分一秒過去,等到風聲變小時,已是將近過了一夜。長期保持一個坐姿,難免身體麻木,稍微鬆動了下,才起得身來。
“再等等吧,確保風暴過去了我們再行動。”旁邊蕭默突然低聲提醒,我微覺訝異,還以為他們都睡著了呢。丟下一句:“我只是起身查探下地形。”就把頭探出夾縫外向上看,清晰可見沙層堆間有縫隙,所以空氣能進來,離上面確實不高,目測就六七米左右。
看樣子我們像是跌進了一個巖縫裡,但是沙地也有岩石嗎?被沙土給淹沒在下了?我雖然有過沙漠行走的經歷,但到底對沙漠知識匱乏,並不清楚。
還是身旁的蕭默為我解了惑:“這是一處坍塌了的遺址,我們滾落的位置,剛好是在兩堵殘牆之間的夾縫裡,幸運的是,下方曲成一個空間,可供人棲身,否則可能我們就永遠被埋在這沙下了。”
聽他如此說,才恍然而悟,到底是沙地考古專家,只看到這殘缺的一部分就能瞭解大致情況了。不得不說,各人有各人的專業領域,外行是很難涉足的。等過了半個多小時,風暴完全平息了,而從透進沙層的光亮來判斷,應該是天也亮了,烏雲都散去,是時候準備找出路上去了。
方法其實剛才心中就想過了,由一人到夾縫最左邊去抖落一處沙堆,使得沙子斜向填補,從而把最右邊向上的空間給抽空出來,能與上方打通。但前提得兩邊的沙不被帶動,否則後果會很嚴重,甚至可能將這點夾縫全都掩埋。這次是蕭默主動提出由他來引流沙層的,我沒反對,拉了另外一人退到最右邊。也著實讓我見識了回這蕭隊的真本領,從他那面色沉凝,動作卻輕微細緻就能看出,他是真的對這沙地環境熟悉。
當沙堆如我們臆想中的引流成功後,各自都長舒了口氣。之後爬上去就容易多了,我有影月在手,就算沒原來那把鋒利,但鑿進那遺址的殘壁中還是行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