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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小小我能說,又被這人感動到了嗎?發覺自己是越來越容易感懷了,只要他某個舉動、某句話戳中了點,就會覺得莫名感動。而這種可以算是稱之為脆弱的情緒,是從找到他之後開始有的,在那之前,我沒有脆弱的資格,只有在他的身邊,我才有這資格。
等他幾步趕上來後,我挽住了他的臂膀,輕依著。
剛回到精石屋,盛世堯就把包往地上一丟,大步衝向玉石塌,軲轆一下就翻身上去了。我看得瞪眼,有這麼困嗎?但他隨即又半抬起了頭,“小小,快過來。”我邊走邊問:“幹嘛?”他的回答很絕:“我喜歡抱著你睡覺。”可是我一點都不困,但看他那祈求的眼神,心一軟就上了石塌,被他攬抱在懷,標準的“抱枕”姿勢,他把頭埋在我頸窩後還用力嗅了嗅咕噥著說:“就是這味道,比瑩香寒玉床還要有用。”
什麼?瑩香寒玉床?這身下的白玉石塌?“誒,盛世堯,你剛才說這是瑩香寒玉床,是不是魂城的那張?”一片靜默,只聞均勻的呼吸聲,他已經睡著了,我無力地苦笑。這人真是的,丟了個炸彈給我,自己安然入夢去了。第一眼看到這張玉石塌時,我確實也覺得眼熟,有些像瑩香寒玉床,只是記得當初那張床是晶瑩剔透、光滑潤澤,還灼灼發亮,尤其是隻要一觸及,那寒意就會滲透出來,並且最特殊的是如它的名字相符,在上面輕輕一抹,就能聞到一股香味。
盛世堯曾與我解釋過瑩香的根源,是利用溫差原理,人的體溫與寒玉的冰涼中和,產生出香味。並且當時我有躺過,人被凍到沒有知覺。可這次躺在這上面,我完全沒覺得有寒意,更沒有什麼香味聞到,所以當初的疑慮立即就被推翻了。
是盛世堯突然記起瑩香寒玉床這個名詞而無意識地說出來呢,還是此塌並非那魂城中的床?或者說,是因為某種原因而改變了瑩香寒玉床的本質?我現在是滿腦子的困惑,但無處解惑,身旁的男人是睡得正香甜,完全不知道臨睡前的一句話把我給糾結了。
實在是無睏意,只能胡亂想些事,想著想著就想到了家中的小石頭,在來格爾木之前與家裡透過一次電話,也與小石頭說了些話,一隔又快一月了。側看身旁的男人,假如他知道,他已經有了一個兒子,會是什麼表情?驚異?目瞪口呆?想想就不覺笑了,我打算把這個謎題留到把他帶到小石頭面前再來揭開,以他目前的心性,當是還無法理解兒子的涵義。
心中默想:小石頭,很快我就會帶著你爸爸回來了。
爸爸這個新新稱呼,落在了他的身上。想著就不由覺得甜蜜了,我一個沒忍住,湊過去親了下他的唇,算是乘他睡著了偷個香。
當盛世堯再度醒來時,我初步估計,他有睡十個小時以上,然後我長期保持一個姿勢躺著,血液流動不通暢,全身都麻了。他睜開眼把我看了又看後,又做了個驚人之舉,捧住我的臉,在我唇上用力啄了下,完了還用舌輕舔而過唇瓣,彷彿意猶未盡。
我悶悶地問:“你這是跟誰學的?”他老實回答:“跟你。”深吸了口氣,“我什麼時候教你這了?”他凝眉想了下,然後道:“你乘我睡著時,不是偷親了我一下嘛。”
於是我又一次凌亂了,“你都睡著了,哪裡會知道?”他卻理所當然地回說:“我就是知道,不但知道你有偷親我,你心裡想的還都到我腦裡來了。小石頭是誰?爸爸又是誰?”
這回我愣住了,拿懷疑的眼光看他,“你到底有沒有睡著?”
他點點頭,表情無辜,一點都不像在撒謊說假。這意味著他一覺醒來,又多了項技能,可以聽到我心聲了?真是懊惱,之前老被他偷聽去我想法就無比懊惱了,現在他什麼不恢復,又把這給先恢復了,還讓不讓我有點思想空間了啊。他提的那兩個問題,我也有意忽略,不想這麼早就來跟他解釋這件事,他倒是也沒再追問。
日子就在這般平靜無憂中度過,盛世堯每次醒來的時間也越來越長,漸漸我可以把自己的生活作息調整成與他一致了。差不多近半個月後,蕭默與亞楠醒過來了。當我與盛世堯上到宮殿一層時,正好看到他們倆坐起了身在茫然環視著四周,看到我們出現,同時流露出驚異的眼神,蕭默驚聲喚:“成曉你沒事吧?”他的目光從我身上轉向了盛世堯,“這是”
我清楚地聽到了身旁的人發出一聲輕哼,忽略這不和諧的聲音,快步走上前詢問:“你們倆何時醒來的?”蕭默與亞楠互看了一眼,然後蕭默道:“我先醒來不到十分鐘,她是剛剛醒過來的,他們還沒醒。我們這是怎麼回事?是到了那扇巨石門後嗎?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