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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在我把食物遞到他面前時,黑眸掃了一眼,酷酷地撇轉了頭不理我。
“好吧,剛才是我語氣重了,跟你道歉,說對不起行嗎?”我拉了拉他的衣袖細聲問。
…餘下部分在底下,大家別漏看了…
堯哥是多面的,他的內心裡有著好多種性情,這樣的他,不知你們是否喜歡?
313。偏愛
我發覺自己愛上了現在這樣的盛世堯,準確地說是偏愛,無論他是什麼樣的,哪怕是入魔的,我都愛。但是眼前的他,單純無憂,像一張沒有渲染任何色彩的白紙。
恍然記起當初的“白紙論”,我用一種隱晦的方式忐忑地向他告白並索求愛意,他回覆我的話清晰刻在腦子裡。他說,白紙是他親手繪畫的,後來我困惑不解,他又給了更詳細的解釋:灰白的圖案存在記憶中,隔得時間太久,已經忘記原來的顏色,即使有了彩筆,也不想再執起而上色,因為他已經親手繪畫了一福,放在心裡的圖案。
如今角色顛倒過來,他變成白紙,我也像曾經的他一樣,親手在白紙上繪畫出圖案。
回到精石屋後,我就將剛才的打算與他說了,主要是關注他初醒來後,以前的傷可有復原,能不能與我一同出去跋山涉水。我沒他那功力,只要把把脈搏就知道對方身體狀況,只從表面來看,他的氣色還不錯,但不代表他一定就完全好了。當初他的傷有多嚴重,我只是去想都會覺得壓抑,從身到魂,都是傷痕累累吧。
他聽完我的話後,並沒立即作出反應,似乎在埋頭沉思著什麼。心想可能他有成人的智慧,但也許心智還是十歲孩童的,沒那麼快反轉過來,給他思考的空間。但是等了片刻後,他卻是突然拉了我往白玉石塌前走,正在我疑惑時,他將我給抱了起來,直接放倒在石塌上,然後也翻身上來,手腳並用地把我壓制在身下。
我一時間被他的舉動給驚住了,等發覺他把頭往我頸窩裡鑽時,才不確定地問:“你要睡覺了?”他的回答是,眯起眼朝我點點頭,一臉的睏意。我頓時被雷到了,他這醒來就跑上面去了一趟,來回不過兩個小時不到,他就又困了?我這個近兩天沒睡的人都還沒覺得困呢。
但看他這種迷濛的樣子,又會覺得心疼,哪裡捨得不給他睡,只得嘆了氣說:“那你先睡吧。”他一聽,立即閉了眼,我齜牙苦笑,他這把我當抱枕睡覺的習慣,倒是一直沒變。
可能是受了他的影響,貪婪地目光在他臉上瀏覽了近半小時後,就也覺得眼皮沉重,開始困頓起來。幾次沒留神閉上,再驚醒,可都不能堅持到五秒,又開始眼皮打架。最後實在是沒捱得住,昏昏然睡過去,臨睡前無意識地嘀咕了句:盛世堯,你可不能再不見了。
醒來盛世堯自然是沒不見,而是睜著撲閃的眼直直盯著我,眸中的清明在告訴我,他已醒了多時。
“我睡了多久?”問出口就覺自己問了個白痴問題,別說他不說話,就算肯說話也定沒時間器具來度量。沒聽到他開口,已經是見慣不怪。覺得有些悶熱,把他的手從腰間挪下,坐起了身,怕自己一睡就是一天,決定還是上去看看。
之前跟他商量的事,也沒給我答覆,且當他是預設同意了。
於是我翻爬下白玉塌後,就開始收整之前帶過來的那個揹包,余光中見他也坐起了,然後默看著我。收拾完後,我就抬頭道:“走吧,我們去上面看看,假如真不見好,就出山找人來救援。”
也沒要他答話,我將包背在肩上就往精石牆前走,以為他總會跟上來,但聽後面突然傳來清沉嗓音:“等等。”我驚然回頭,眼睛瞪大,不敢置信自己的耳朵,他。。。。。。說話了?只見他側轉了頭垂眸沒看這邊,渾然沒覺此刻我是有多驚詫,他竟將停歇在玉石塌尾端的那三簇火焰引到了手臂上,然後才走向我。也顧不得去問他這奇怪的舉動,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問:“你會說話了?”
他似想了想,然後反問我:“說話很難?”我被噎著了,這不是難不難的問題啊,而是之前他醒來一句話都沒說,還為了他不肯開口這事發生了點小矛盾,居然一覺睡醒後,他就會說話了,怎不叫我震驚?而他下一句話直接讓我無語了:“聽你這樣說話的,就跟你學了。”
好吧,我都成了他所有基本能力的啟蒙老師了。
我得慶幸他剛學會這語言功能後,沒有成為話嘮,基本上我不開口,他也都默聲不語。在坐到船上時,我有問他為什麼要把那三簇焰火給帶上,他低眸看了眼,淡淡丟了兩字給我:“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