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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坦然地任我看著不作聲,我只得開口問:“剛才那嘯聲是你發出的嗎?”
亞楠神色略有遲疑,隔了片刻還是點了頭。
…底下部分在下,盜版使用者看不到
昨天有人猜到亞楠不簡單了吧,但相對於之前,他們其實都不過是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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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7。夢的指示
亞楠居然有驅使野生動物的本領!這不就像當初的那個陳炳嗎?
蕭默顯得有些不信,“你能驅使動物?就用那剛才的嘯聲?我聽著就是普通的吹口哨。”亞楠被質疑了也不介意,只是淡淡道:“就是能對動物下達一些指令,剛才本是想讓黑熊停下來,但你們對它的反擊引起傷痛,使得它發了狂性,所以我只能發出喝退它的指令。”
我輕問了句:“你是莊聿的人?”剛聽她說話時抓住了一個細節,她稱呼莊聿為聿哥,不像蕭默那般喚“莊先生”,果見亞楠點了點頭。
老實說,莊聿與盛世堯很像,但又有不同。因為畢竟他曾為君王,對人才配備與排程上十分有規劃,基本上他身旁沒有無用之人。所以結合之前亞楠說自己的身世,可以推測出她是作為專有人才被培養的,這次被莊聿安排來了幫我,可謂是得力助手。
從這件事上我明白了一個道理,就是我們這群人看似經歷了一場生死終結,再為人生時有了很多改變,或許原來的那些莫名力量消失了,或許本身學的玄術也無用了,但有一部分仍然沒變。就好比,莊聿原來的人脈關係,以及他所擁有的那座獨屬於他的滇島,還有忠誠於他的手下。
再前行時,心中有了底氣,三人也不再隔開距離,換成亞楠在前開路,蕭默受傷走中間,我則墊後。接連遇到好幾批躲在洞中生存的動物,在還沒發起攻擊前,亞楠的嘴裡就吹出了不一樣的哨聲,這次我們有親眼看到這幕奇景,那些本是生猛的動物,在亞楠面前都變得很溫順。而我留意到,其實亞楠是藉助了工具的,她的衣服內袋口上,插了好多支不同粗細的竹管,對不同的動物有針對性的用不同的細管吹。
蕭默覺得好奇,在等危險避除後就向亞楠要求給他一根吹吹試試,我本以為亞楠會不同意,但見她很大方的就把手上剛吹得遞過去了。只是蕭默無論怎麼吹,都吹不出她的那種哨聲來,隨後才聽她道:“這些竹管對於你們而言,就是再普通不過的一根細管,但對我而言,就是可以發出與動物溝通同頻率的音效範圍。這都是需要常年累月的學習與積攢經驗的。”
如此,蕭默罷了嘗試的念頭,把竹管遞還給了她。即使沒了動物攻擊的威脅,我們三人也不可能永無止盡地爬,畢竟從半山腰到山頂,有三千多米呢,哪裡可能不眠不休的。在走得實在走不動時,我提議停下休息,於是三人就靠在狹窄的山道牆壁上,席地而坐。
亞楠提出我們倆人也睡,等一人睡夠了,再來換她。沒人提出異議,我把揹包抱在身前,將頭靠在上面,很快就睡了過去。長久無夢,竟是又入了夢中,迷迷濛濛地,看不清前路,就是一直在走。同樣也到了岔路口,與我們之前遇到的岔道很相似,夢中的自己也在猶疑,到底向上走還是向下走。本還在考慮,但身體自主意識地選擇了走下面那條道,如此也省下了我的糾結。
長久的迷迷濛濛,都不知道這個夢意義何在,就是一直在走路,只為告訴我這是條下山的路嗎?但很快我就發覺不對,當下到某個位置時,洞就又變成平行而走了。忽然前方出現了一扇石門,我走到跟前一推,石門就開了,正當我要去看石門背後有什麼時,一道尖利的聲音劃破耳膜,把我從睡夢中驚醒過來。睜開眼,立時嚇了一跳,亞楠站在身前,她的前方聚集了一長排泛著綠色幽光的野狼,領頭的那隻一身毛通體雪白,身材高大,是頭雪狼,顯然是它們的首領。
蕭默也警覺地醒了過來,看到此景立即槍上膛對準前方。奇怪,之前連蛇蟲都被亞楠驅退了,為何這群狼堵在這處不肯走?我放眼而看,除去領頭的雪狼單獨站在頭列外,其餘的都是兩個一排擠在山道中,初步估計,起碼有好幾十頭。只聽後方傳來“嗷嗚”聲,那雪狼也立即回應,立見狼群騷動,似要往前再逼近。
我問亞楠怎麼回事?她沉吟了下,猜測道:“應該是狼群的最後方有更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