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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帶上了我們所有配備裝置。後來才知,是我多慮了,撫仙湖的面積之龐大,根本不可能說全部成為遊覽區域,有些地方甚至是未開發的。而我們所要去的位置,則是離那神秘水城最近的岸邊,是在一座荒山背後。
因為是荒山,肯定不可能車子直達,在開到不能再進的地點,就停了下來。之後裝備就得靠人力了,幸而莊聿事先安排過來的人員眾多,這些事倒不用我們操心。只是山路崎嶇,對於我這眼睛不方便的人來說,當真是為難了。
在幾次不防路不平差點跌倒後,盛世堯就索性揹我走了。趴在他寬厚的背上,凝著他的輪廓,心中安然。適應了幾天黑暗生涯,已沒最初那般彷徨了,尤其是這個揹著我的男人,幾乎無時無刻不呆在我身旁,即便偶爾有事走開,也會在最短時間內回來。
途中周通提議要不他來揹我,但被盛世堯沉聲拒絕了。我緊摟著他脖子,下巴點在他肩膀上,不由回想起在姡族山谷內的那個綠光幼蜂的夜晚,實在是太甜蜜了,我都捨不得拿出來翻動,稍微品嚼下,就覺得嘴裡甜甜的。
237。謎團
荒山雖難走,畢竟不是十萬大山,也沒那麼高,不過半日,我們就翻過了山,抵達撫仙湖畔。即使看不見,我依然能聞到湖水的清新味道,終於是走到了這裡。
莊聿並沒有急著下水,而是紮營做各項準備工作。耳旁盡是來來回回行走忙碌的身影,就我一人獨坐在那,盛世堯在與莊聿細商具體方案。感覺有人坐在了身旁,卻沒出聲,明顯目光盯在我臉上,我試探地問:“劉悅?”
對方又沉默了數秒,低聲反問:“你怎麼知道是我?”果然是劉悅的聲音,我抿唇淺笑了下,其實很好猜。如果是周通,沒坐下就嚷開了;如果是六子,應該不會坐下來,有事說事了;如果是簡寧一,坐下後定會關懷而問;其他人,盛世堯我能看到,莊聿氣勢太強能感知,那這些可能會找我的人排除掉,就只剩劉悅。
她雖然提了問也沒要我回答,徑自而言:“成曉,你其實是幸運的,所有人都在圍著你轉。不光是堯哥,還有周通和六子以及別人。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讓他們都能如此對你?”
我斟酌了下道:“他們只是因為我眼睛失明瞭,對我多加照顧一些而已,你別想太多。”以為她是在意同伴將注意力都集中於我,從而忽略了她。但聽她澀然說:“不是這樣的,成曉,很多事包裹了層層彌彰,當彌彰消散時,你會明白到,原來如此。”
劉悅講了這句似是而非的話後就起身走開,獨留我一人在原地凝想,她究竟在意指什麼?思疑間看到盛世堯回來了身旁,我斂去旁的思緒,詢問準備何時下水。
微有些意外,他居然說要兩天後,準備時間需要那麼長嗎?心中一緊,拽住他衣袖問:“你不會在夜裡悄悄撇下我,獨自與他們潛到湖底吧。”
他握了我的手在掌中,低斥了句:“你想到哪去了?”頓了下又道:“放心,下水潛察的不是我,等測量好具體離岸邊的資料,做足一切準備,我會用繩子牽著你一起下去。之所以要兩天,一個是要度量深度與離岸邊的距離,另外就是聿有事要去附近辦。”
聽如此說,我微鬆了口氣,但還有些不放心地問:“莊聿要去辦什麼事?”
盛世堯略沉吟了下,才緩緩道:“撫仙湖畔有三座山,名字叫石寨山、李家山與金蓮山,據考古論證,分別為古滇國王室、貴族與平民的墓地。離此處最近的就是石寨山,目前王室墓已被挖掘出土,滇王印也被國家收藏,那處列為了禁地,但他還是想過去一趟,看看能不能查出與這水下之城有關的訊息。”
石寨山,王室墓。驟然想起盛世堯的前世,武王堯是歷史上記載的最後一任滇王嘗羌的兒子,那豈不是他親身父親的棺木就在那不遠處?其實原本他也要去的吧,時隔兩千年,他已恢復了前世記憶,不管滇王與他是否有父子情,但都改變不了他們的血緣關係。
頓然也明白了為何莊聿堅持走一趟的原因,他作為真正意義上的最後一任滇王,會想先祖的墓穴,當屬常理。當晚,莊聿帶走了五六人,包括簡寧一,往石寨山而去了。古墓已出土,墓穴機關當應都破開了,所以此行不會有多大危險。
可兩天過去,卻不見莊聿等人回來,這邊所有準備工作都已做好,只等人迴歸就可行動。一直等到入夜,人還沒回,就知定是中間出了什麼事。周通提出他帶人去探尋,此地雖是荒山,但到底不像十萬大山那般危機四伏,所以盛世堯略一躊躇就同意了。
在他們出發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