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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兩人就都背朝這邊蹲下,看不清他們的神色。我看應寧的反應,只低著頭,視線落在自己腳上,沒看眼前的兩人。再反觀旁邊站著的簡寧一,目光凝在那處,怔然而立。
不由輕嘆,這情形還當真是令人覺得不爽啊。一個應寧,讓兩個男人同時關注,儘管我對盛世堯有信心,但依舊會覺得彆扭。不過很快我就明白盛世堯為何也走上前了,緣由在於應寧傷口處的黑血竟然擠不盡,之前莊聿已經覺得疑惑。
最後在打入抗生素和血清之後,應寧才遲疑地開口:“可能。。。。。。黑血並不完全是毒蛇的緣故,是與這具身體本身有關吧。”聞言眾人的視線都齊集向了她,因為身體是劉悅的,自然本不在意的周通等人也都關注起來。我往旁邊走了兩步,錯開遮擋的兩人身背,確實看到應寧傷口處流出的血仍是發黑的,且沒有變淡,而地上似已經擠出了一灘黑血。
毒蛇的毒汁沒蔓延那麼快,怎麼會她的血一直都是黑色呢?難道說,是與當初劉悅中蛇毒有關,還是與那無數蝙蝠棲息在她身上有關?突生奇念,蝙蝠通體為黑,像繭蛹一般將劉悅身體包起來,不會在那時為她換血了吧。
這想法我不敢貿然提出來,瞥了眼劉悅本人的神色,她白著臉,眼中滿是驚懼,顯然也沒想到會是這般。倒還是中了蛇毒的應寧鎮定,在處理完傷口後,詢問她腿上可有知覺,她踢動了下,又來回走了兩步,說沒什麼大礙,應該蛇毒拔去了。
儘管她如此說,還是決定在原地多休息一會,觀察下情況再定。等盛世堯走回時,我朝他暗使了個眼色,有意走至稍遠的位置,再壓低聲音把剛才的想法與他說了。他聽完若有所思了片刻,說了句令我吃驚的話:“她其實沒中蛇毒。”
我怔住,沒中毒?可是剛才那蛇應該是有毒的啊,她也真的被咬傷了。只聽他說:“蛇是毒蛇,她也確實被咬了,但那條蛇看似是被聿給殺了,實則是先一步已死。”
“你是說,蛇在咬了她之後,反而自己死了?難道她的血有毒?”
盛世堯搖頭,“不是有毒,而是她的血液裡有一股煞氣,不光消解了蛇毒,蛇本身也受不住。很可能就如你剛才所言,劉悅的身體被那群蝙蝠動過手腳了。”
那這樣一來,劉悅豈不是永遠都回不了自己身體了,以她的魂氣應該也是承受不住這煞氣的吧,這或者是劉悅魂俯應寧身體的另一個原因。問題是,這件事應寧知道嗎?她的魂進入這具身體不會有事?盛世堯淡聲道:“她應該自己清楚,目前看不大會有事,原因在於她的魂曾俯在蝙蝠王身上,與這種煞氣已是融合了。”
我看他神情沉凝,欲言又止。他看向我輕蹙了眉道:“有話就說。”沉吟了下,把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你覺得莊聿看出來了嗎?”他頓眯了眯眼,隔了數秒才開口:“基本上我能看出來的,也瞞不了他。”
那就是了,應寧受傷,最該緊張的人,是盛世堯。可莊聿先他一步上前,將蛇殺死,又為應寧處理傷處,我不知道前世他與應寧有何糾葛,但現世他的行為就顯得有些反常。難道真的在兩千年前,其實莊聿也愛過應寧,所以這世重遇,壓抑不住那情感了。若真是這樣的話,簡寧一未免太可悲了。
之後劉悅接手了為應寧護理打針劑的工作,原本這就是她擅長的。在見應寧果真並無大礙後,大夥就再次啟程了,到得天黑時,我們趕到了遇見鳥怪石池的那個山腰處。仍舊是在那片空地露宿,夜半醒來時,發覺身旁不見盛世堯身影。
環視四周,只有周通一人坐在篝火前,往裡頭添著柴火,噼噼啪啪響。看到我坐起身,他朝我招了招手,我走到他身邊坐下,還沒開口詢問,他就指了某處說:“堯哥被那個女人叫去那邊說話了。”我循著他手指的方向去看,今晚月色當空,星光也璀璨,所以將地面照得很亮,依稀可見兩人的身影,離得有些距離。
周通湊到我耳旁道:“放心吧小妹,老哥給你監視著呢,但凡那女的要是趕靠近堯哥,立即就喊醒你了。”我失笑了下,收回視線,不想在這上面多言,轉移了話題問:“我們還有一兩天就要出這片十萬大山了吧?”周通說:“以我們的腳程,應該還要一天左右。”
很多感慨,來時早有心理準備此行艱險,卻沒想會艱險到那種地步,浩浩蕩蕩一支隊伍,沿途死傷慘重,等到回時只剩了這幾人。我問周通,如果撫仙湖的事了了,他想去哪?他想都沒想就答了:回荊舟。對於他們來說,那個劉玉坊是家。
我在心中也自問:塵埃落定後,去哪?熟悉的那個家,梅姨與外婆都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