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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抬起頭,俯唇貼於他耳畔,感覺他身體震了震,從我脖頸噬咬中抬頭。我乘機堵上他的唇,在他唇間,嚐到了自己血的味道,苦澀的。這是第一次主動親近他,不管是為了什麼,都令我覺得羞赧,哪怕身上這人真的成了魔,泯滅了人性,他都依然是我的盛世堯。
在將他唇間的血氣用舍舔掉後,我嘗試去啟開他的齒,舌尖在幾次觸碰使力後終於成功鑽入。就在那一瞬,他倏然吸住,並且狂卷翻騰,我的舌頭立即被吸吮到發麻,也沒鬆開。主動權已經易主,無需我再去做什麼,只需要承受而已。
魔性本身就帶有這種欲,失去理智的盛世堯,再不強行自控,完全以狂猛之勢鋪天蓋地席捲而來。過程中,我沒有閉眼,始終緊凝著這張熟悉的臉,到此時才發現,他比我最初認識他時清減了不少,是一次次的生死磨難將他變成如此。有痛楚在心裡混混沉沉地攪著,身體裡野獸低聲的嘶吼和溫柔的掙扎,偶爾翻卷起鈍鈍的一陣痛。
256。匣子不能毀
與前兩次不同,心中雖覺沉痛,但不再像以前那般彷徨。任由盛世堯將我緊抱,他炙燙的胸膛,是我最留戀的幸福。甚至覺得他其實還留有一絲神智在的,從最初的狂狷肆意到後來變得些許溫柔,只是這一絲神智不足以讓他理智回來,所以只能緊緊抱著我,繼續沉淪。
曾記得他對我說過一句話,一直謹記於心。他說從此以後再不放開我,有地獄一起猖獗。這一刻之後,不知道會是什麼等著我們,但我無比確定,哪怕真的遁入地獄,也會陪他一起。
幾番波浪狂湧後,終於漸漸平息,但那眸內幽紅依然沒有淡去,倒是沉浮於他四周的黑氣淡了不少,不知是否被我吸進了體內。微帶忐忑地喚他名字:“盛世堯?”出聲才發現自己的嗓音帶了旖旎的沙啞。他的眸光閃爍了下,並未回應,只是趴伏在我身上,盯緊了我。
心中暗歎了聲,事情結束,沒有臆想中的地獄,也沒有如希望般的變好。好似一場輪迴過後,依舊還是原來的面貌,沒有什麼改變。
他突然微抬起身,密合的身體露出縫隙,冷空氣立即鑽入,我不由打了個冷顫。意識到自己的冷熱知覺又回來了,能感覺到冷,是否代表那股被濁氣與煞氣所衝的狂熱消散了?
是肩膀處的疼拉回了我的思緒,側眸見他手指撫在那處被他咬傷的位置,隔了這麼長時間,牙印上的血跡已經幹了。還真是咬狠了,都深可見骨,勃頸上倒只是些微刺疼,只是磨破了點皮。只能苦中作樂地想,失去理智的他,還真是粗暴。
盛世堯在傷處摩挲了片刻,然後沉暗開口:“給你打個印記,以後屬於我了。”
我怔了下,他是在與我說話嗎?遲疑地問:“你恢復神智了?”帶著涼意的目光輕瞥過來,低語:“沒有什麼恢復不恢復,我本來就是我。”
我懵懂了,他的眼中幽紅未退,應是魔性未除才是,何以他說話又如此條理清晰?卻聽他嗤笑一聲後道:“你當入魔是變成傻子嗎?魔只是一種形態,它會使我變得強大,否則我要如何出那千年玄冰的封閉空間?哼,你以自己引誘我進那,竟妄想用一塊區區玄冰來控制我,剛才那塊玄冰全都被我化成一灘水了,這個印記是對你的一點小懲罰。總算你還算識相,知道用身體對我獻祭,否則還有得苦頭給你吃。”
我直接錯愕了,他說我用自己引誘他進千年玄冰裡面,然後困住他?抬手摸了摸他額頭,熱度不正常,是不是真的腦子出問題了?手被他略重地拂開,語中帶了惱意地道:“我腦子沒問題。成曉,你要是再這樣沒大沒小的,我會讓你知道痛的滋味。”說完,他的指尖在我手腕處捏了捏,立即一股麻痛襲來。
此時,已經確定了,他不是腦子出問題,而是入魔後思想發生了扭轉。從某種意義上而言,他是因為我被吸入玄冰之內的,魔是火,冰是水,確實可以認為要將這魔熄滅。我吶吶而問:“意思是剛才進行的這一切,你其實都是有思維的?”他的回答是當然。
好吧,我只當被魔性主宰後的他湮滅了神智,全屏本能在做事,卻沒想他根本就是清醒的,只是性情變得邪佞。而現在的他,喚我成曉,不再是小小,這就是區別。
瞥過肩膀處的傷,苦澀地笑,只是小懲罰啊,不知大懲罰會是什麼?聽到他在說:“你不會想嘗試的。”我蹙了蹙眉,“你還能聽到我心裡的想法?”他不由笑了,“剛不是說了,我還是我,原本具備的感應能力,自然也都還在了。”
“那你現在可以起來了嗎?”說不出心裡是什麼滋味,澀澀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