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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直覺側轉去看盛世堯,見他臉上也浮著猶疑之色,顯然連他都有些不太相信能夠這般輕易就出了山中腹地。可是,這是什麼地方呢?明顯不是我們上來的位置。
水上飄了一層霧氣,使得視線朦朦朧朧,依稀看到山影重重,四面都環山,我們好似進入了一個峽谷。竹排飄到了水面平靜處,竟不再動,視線可及範圍內都還不見岸,沒了撐竹竿,我們要如何前進,總不至於一直都在這河中心飄蕩吧。
此處水並不像之前長溝那般黑,不能說清澈見底,但也看起來是正常。若以此來判斷,這裡應該是沒有那種會分泌墨汁的長蟲。辦法是人想出來的,躊躇片刻,盛世堯就解開綁縛竹排的細絲,抽出一根細竹來,雖不比原先的撐竹竿粗壯,但用來渡水還是可以的。
竹排終於漸漸靠岸,腳踏實地總比在虛浮的水層上要來得心安。跨上岸時,我有片刻的暈眩,但不過一瞬,也就沒在意。可惜了那罐蜂蜜芝麻糊,在與長蟲激鬥時掉進溝裡了,到底還是沒吃成。
沿著河岸,我們往前走,漸漸發覺此處似有人煙,因為沿路可見被開墾了的地,地裡還種了菜。山中霧氣沉濃,視線越發看不清了,即使手電光照著,也就兩三米的可視範圍。盛世堯決定不再往前,確定了此處有人煙,就意味著我們可能真正進入了神秘部落,也或者是到了另外一個部落,以防萬一,還是天亮後霧氣散了再作打算。
找了塊山前的空地,席地而坐,一直處在警戒中倒沒覺得,此時安靜下來打算休息就開始覺得冷了,之前大半身體都浸在了水中,所以身上衣物都是溼的,被山風一吹,抵不住的寒意滲進骨子裡,簌簌直打冷顫。盛世堯見我如此蹙了蹙眉,低聲說:“你在這等一下,我去揀些乾柴回來點火。”
我沒意見,看著他走進濃霧中,依稀可辨頎長身影在近處,知道他沒走遠,也安心。又是一陣風吹來,我環抱住自己雙膝,儘量蜷曲在一起,可寒意加上我本身的陰氣散發,使得咬緊的牙關都在咯咯打顫了。盛世堯回來時,就是看到我這幅渾身顫抖的樣子,二話沒說,解了自己的襯衣脫下來給我披上,他自己卻是光著膀子。
我想說這樣他會冷,可是冷到僵硬,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看著他不知從哪摸了個點火石出來,把火給點燃了,很快一個小篝火就架了起來。幸好山中林木多,也不擔心會沒柴可燒。
盛世堯回身掃了眼我,突然道:“把溼衣服脫下來烘乾。”我怔愣住,他眉色不動地繼續說:“我在前面再點一堆火,你脫下衣服後就遞給我。”說完他就往前了兩步,把木柴架好,又點燃了一堆篝火,然後頭也不回地下令:“拿來。”
我略遲疑了下,還是聽了他的,緩緩脫下黏在身上的溼衣服,那本身也是他的外套,然後遞給了過去。他接過後,隔了數秒又道:“還有褲子,也拿來。”幾番掙扎,悉悉索索剝下了牛仔褲也遞了過去,幸而他的襯衣夠長,而我身形算嬌小,所以將他襯衫穿上後,能遮到大腿,也不覺那麼尷尬了。
但他在數分鐘後,突然輕咳了兩下又問:“還有沒有?”我一下臉就紅了,口吃著回:“沒。。。。。。沒有了。”他默了片刻,低聲道:“溼的穿了不好,這裡就我們兩個人,你無需對我防備。”我哭笑不得,吶吶小聲說:“哪裡有對你防備啊,只是。。。。。。只是那個我自己來烘就行了,你別回頭啊。”如此他才沒再出聲。
假裝悉悉索索的整弄衣物,然後凝著他光裸的肩背發呆,笑話,就是再粗線條,我也不敢在他面前把襯衫底下僅剩的衣片脫下來烘乾啊。也總算篝火夠旺,很快貼身衣物也漸漸幹了,寒意不再如之前那般強烈。等到盛世堯把衣物都烘乾後遞來,我只接了自己的長褲,剩餘那件外套沒拿,“這件你穿吧,我穿你襯衣就好。”
他倒也沒拒絕,沉默地把衣服披上,等我穿戴好後,他迴轉過來,黑眸凝向我,莫名的我臉頰緋紅了去。剛才那般曖昧場景,都沒覺得有什麼,反倒是被他一看而羞澀了。他起身走至我身旁,在火堆裡添了些柴後,就將我攬於身前,“睡吧。”
我乖巧地點點頭,確實是困了,剛才發呆時就開始上眼皮與下眼皮打架,強撐到了這會。他胸前熱熱的,透過衣物暖意傳至我周身,安心地閉了眼。但在下一刻,就覺唇角溫軟輕觸,睜開眼,對上近在咫尺的混黑眸子。
203。奢望
以前總覺他的眼神深邃得讓人無法透視,加上曾經魔瞳的淪陷,使得我對這雙黑眸有著懼意。現在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