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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一戶以兩口人計算,這個部落也不會人數少,所以這許多人只靠半片山頭裡的獵物維生,那估計山上也沒動物存在了。回頭想,或許這也是這個部落最根本的問題,所以他們才會遷徙到別處。
看來阿布朗酋長很有智慧,看似簽訂了不平等條約,但從另一個角度上而言,他用此約將這個部落關在了山上,永世不能踏出外界。到底於誰有利還不知呢。
正自思量間,突聞耳旁傳來烏巴的喊聲:“有人在我們後面!”在我抬頭時,一道身影掠過,回頭去看,正是烏巴,在他之前好似看到一個身影在飛跑,不由驚出一身汗,居然有人尾隨在我們身後而不得知。莊聿讓大家留在原地,不要散,但等了好一會都不見烏巴回來。
莊聿派僅剩的那名手下去探察,又等了足有半小時,才見那人匆匆而回,彙報說已經跑回到入口處,都沒找到烏巴。周通譏嘲地說不會是害怕一個人下山去了吧,那人卻搖頭,道藤梯還盤在那。在我們進來之前,怕萬一山下來人毀了藤梯,那就斷絕了下山的唯一途徑,故而把那條藤梯給拉了上來,盤在入口處。
所以若藤梯仍在,烏巴就不可能像周通所說的那般一個人逃下山去了。可我們從進來到這裡,就這條路,怎麼會找不到人呢?難道。。。。。。我看莊聿的臉色沉得嚇人,因為找不到烏巴只有一種可能,就是他追那個跟蹤在我們身後的人到入口處,不幸摔下山去了。
卻聽耳旁傳來盛世堯的語聲:“不至於那麼糟,這個地方我們不熟悉,看似只有這一條路,但卻未必,否則怎會有人在我們身後?”
聽他這分析,頓覺有道理。藤梯沒了,那就不可能有人是從山下爬上來的,所以那個跟著我們的人定是這山中部落裡的人,看來看似入口處的崗哨荒廢了,實則還是有人在暗處守著的。最後決定繼續往前,烏巴的能力有目共睹,而且他又是這大山裡的人,對這種山地環境比起我們要熟悉得多,一般情況下,他不至於會出事。
自然界的造物當真是神奇,若說山壁上有這麼一個縫口還屬正常,可這縫口大到難以形容,我們深入腹地走了好長一段路,都沒到頭,但地勢結構卻有些明白。入口進來是平地,往後就是走的下坡,坡度不陡,一段坡度之後又是平地,然後再下坡,粗略計算,若入口處的海拔是一千多米,那現下我們所處位置應該有七八百米。
因為是十萬大山,這一帶的山群全是連起來的,都高過千米,所以我們等於穿梭在好幾座山的山腹之中。也當真是此地的地理奇特,才有可能如此。
不用說越往裡走,石屋越多,從最初的零零落落,變成了整排。可奇怪的是,始終都沒看到有人出沒,很是詭異。我異想天開地想,會不會在石屋底下有密室,部落的人都藏在了下面?但想法立即就被推翻,他們已經獨居在山中了,又沒人來侵,好好的躲起來幹嘛。
走至一片空地,只聽一聲輕咦不知從誰嘴裡溢位,我們都頓住腳步,發現那處豎了塊石碑,湊近了用手電光照看,上面用硃紅刻了一行字:嚴禁青烏部落族人入姡族!
這意思是。。。。。。這個山內其實有兩個部落?一個叫青烏部落,一個叫姡部落,兩者間好像還是敵對的。周通嘖嘖聲了兩下後評斷:“不會這青烏部落被這姡部落給滅了吧,所以我們這一路過來都沒看到一個人。”
沒等其餘人發表意見,就聽簡寧一在旁輕喊:“你們看那邊!”順著她射照的手電光而看,就在跨越這道禁線過去的石牆上,似刻了什麼圖案在上。反正我們也不是這兩個部落的人,並未猶豫就跨了過去,來到石牆前,好多道手電光將牆面照亮範圍擴大,當看清牆上圖案時,所有人都驚怔住。
一張巨大的人臉,但卻是鳥的身體。或許沒有我們曾見過的鳥怪那般醜陋,而這張人臉從描繪手法來看,應該是畫的女人的臉,可不知為什麼,總覺得有股詭異的感覺。可能是因為它太巨幅了,也可能是鳥身的關係,尤其我對石池人臉膜層有著至深的感觸,所以再看眼前這張臉,會不由而寒。
聽到簡寧一在問:“這人臉鳥身的圖案代表什麼?”莊聿答:“應該是代表一方部落的圖騰。”心中一動,我回看了下來時路,從方位辨別,這圖騰應該是代表姡部落。
無法只憑一幅石牆刻畫來窺知部落的奧秘,所以我們在停駐了片刻後往深處走。走過一段就覺有很明顯的不同,再沒有石屋出現,能看到的是石桌石凳石床,以及旁邊堆放了一些生活起居用品,好似這個部落過的是群居生活,沒有一戶一戶之分了。
其實在山洞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