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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獨鍾情於完全黑暗的地方。我們可以大膽假設,原本這群生物與山魈群可能是都知道對方存在,也都吃過對方的虧,所以造成山魈群對蝙蝠嘯聲的恐懼。但最終還算安生,並沒發生過大規模的廝殺戰爭,這一次卻是來了個絕地反擊,將山魈老怪給吸成了乾屍。
可它們解決完後,不是應該重新棲息回黑暗中養傷休眠嗎?怎麼全都飛走了?是要另找山頭作容身之地?這倒是很有可能。
一番推測論斷過後,儘管心中仍有存疑,也不再去鑽牛角尖了。比如那個背身而蹲的人,為什麼要救他們兩人,那個人又去了哪?是自己躲起來了,還是真被蝙蝠給帶走了?還有,如何以一人之力,將兩人從那洞層內救出來的?這些都是難解的疑問。
我們收拾了一下,乘著天沒黑決定下山。雖然幾乎沒有誰是不受傷的,但卻沒人反對,因為山頂夜涼,到得深夜會受不住這寒氣,還恐有生猛野獸出沒。盛世堯在休整過後,已是無需再要人攙扶而行,但我還是不忍鬆開他的臂膀,始終把雙手環繞於他肘間。
前路或許迷茫,但一次次生死過後,仍能與身旁的這個男人並肩,我就該笑著感謝上蒼。
193。刻在這裡
下山路上很安靜,大家都默聲行走,傷勢重的就攙扶著。沒走多遠,我們就看到一條河谷,綿延很長,放眼而望,是從狹窄到變寬的。這應該就是那瀑布形成所在,此處高位水流向下,到了河床那處,傾瀉而下。
我心中閃過一個疑惑,養蠱池在洞穴內,是怎麼與這河谷相通的呢?
立即耳旁就傳來盛世堯的輕語:“養蠱池的底部,定有通道通進這河谷。”我點點頭,想來也應是如此,至於考證,已經是不可能了。
我們沿著河谷的谷坡向下,若不是都無心觀賞沿路景色,此處山頭可謂風景秀麗。行至天黑,擇了一處空地停下露宿,所有人都精疲力盡,一臉困頓。我也不例外,尤其是人一鬆弛下來,緊繃不再,身上傷口處撕裂般的疼也都湧了上來。咬緊牙關,沒讓痛楚露於臉,但還是被盛世堯捕捉到了,他沉聲吩咐:“周通,去問他們要醫藥箱過來。”
但隔了數秒,都不見有回應,扭頭去看,憂慮又一次浮上來。周通不知道怎麼了,整個人就神情恍惚,神思不屬的,完全不在狀態上,現下他萎頓地坐在那邊,又在發呆了。六子連忙起身說:“我去拿。”然後瘸著腿往那處走。
盛世堯眯了眯眼,目光凝在周通臉上,一直等到六子拿來醫藥箱才移轉而回看向我,“把靴子脫了。”我遲疑了下,還是老實脫下了靴子,幾乎是立刻,就看到他眉蹙緊了,眸光沉暗。早有心理準備,知道自己的腳在又是狂奔又是攀爬後,會慘不忍睹,整個綁縛的繃帶以及紗布都變成了血紅色。這還不是最糟的,最糟的是紗布已經黏在我腳底的傷口上了,在被盛世堯眉色不動地用力撕下時,我差一點沒忍住痛撥出聲。
他飄了我一眼後,默聲重新上藥換紗布再纏繃帶,等裹好腳後,手上的傷也重新包紮過。此時他的目光凝向了我肩膀,我連忙出聲:“這裡沒拉扯到,不用換藥了。”再來一次那尷尬的換藥場景,會很彆扭。他倒是沒強求,只吩咐我不要再亂動,但夜間,睏意沉濃時,似隱隱感覺到肩膀處有輕微的撫觸,可實在太疲累,沒睜得開眼。
過了最困沉睡意的時間段後,我都睡得比較淺了,所以身旁一動就醒了過來,眯開眼縫,看到盛世堯起了身,隔了一會就聽到語聲傳來。辨識了下,發覺他是在與周通說話。暗想是該他出馬了,否則周通一直這樣恍惚著,委實令人擔憂。
“從傍晚到現在,一直心神不定意識恍惚的,是因為什麼?”聽到盛世堯直奔主題的語聲飄來,我連忙斂正心神去聽他們說話。周通似很遲疑,吱吱唔唔地不願意說,但盛世堯低氣壓的眼風我領略過,沒一會就聽到周通終於肯開口:“堯哥,其實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就是。。。。。。就是小妹之前不是提到有個人嘛,我整個就一直在琢磨這件事。”
是為這事?那何至於恍惚不定?我心間劃過疑惑。只聽盛世堯淡淡開口:“周通,你現在與我都不說實話了嗎?”周通止了聲,我稍稍側轉頭去看,他們兩人並排而坐於篝火前,火光印在周通的臉上,神色萎頓又惆悵。盛世堯的神色雖是一貫的淡漠,但可見眉眼間含著沉肅,被他如此看著,沒一會周通就繳械投降了。
他面露慘然道:“堯哥,你跟我說實話吧,阿悅到底還能不能回來?”
盛世堯眉宇輕蹙,低聲問:“怎麼突然問起這事了?之前我不是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