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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甚至咬舌頭,見血就行。發狠心用力一咬,痛就不用說了,立即我整個口腔全是血腥味,然後我的視線又變得清晰起來。
可是不對啊,為什麼我看到的還是盛世堯的臉?難道魔障還沒除?脖頸間的桎梏雖然鬆了些,可是還在,是因為血氣太少嗎?我正要再下口,下巴突然被盛世堯掐住,他低喝:“別再咬了,你在做夢!”
我倏然一震,整個人驚醒過來,窒息的感覺消失了,但桎梏還在,眼前所見已經清晰,我根本就是還在樹棚子裡。而我的手還掐在自己脖子上,盛世堯鬆開捏住我下巴的手,將我雙手給扯了下來,臉色陰沉地看著我。剛才所經歷的恐怖,居然是一場夢?那我是什麼時候睡著的?這一想立刻就記起來了,我自告奮勇要第一個守夜,然而守著守著,因為四周太安靜了,身體又疲乏,居然頭一歪就睡過去了。
哪裡會想到這一睡過去,就是一場夢魘,不光是嚇破了我的膽,差點我還在夢中自己將自己了結了。這如果要是盛世堯不靈敏,晚點才發現我的異狀,那現在我估計就成了世界上第一個在睡夢中被自己掐死的人。
“堯哥,她是魘著了嗎?”旁邊傳來劉悅的聲音,我轉過頭,看到她在昏暗中朝這邊看。而周通還歪倒在旁,打著很大的呼嚕,睡得非常沉。再看躺著的六子,雖然看不清他臉色,但至少能看到他胸口的起伏。我長舒了一口氣,幸虧是夢,他們都安好還在。
盛世堯眸光沒離開我,低聲回:“嗯,時間還早,你們繼續睡。小小,跟我出來。”劉悅點點頭,靠了回去,我跟著他鑽出了樹棚從樹上滑下。見他徑自往某處走,我略帶忐忑地跟上,走了幾步就覺不對,這方向。。。。。。好像就是剛才夢中六子靠的那棵樹的位置。還在心神恍惚,盛世堯已經停下,回頭就問:“你夢見什麼了?”
我愣了一下,噩夢的驚恐程度超過以往所有,真心是不想再去回憶。可看盛世堯神色嚴峻,想起以前他曾說過夢魘一事,還是忍著心悸,忍著嘴裡的疼,將剛才的夢境陳述出來。我發現盛世堯聽完後,表情更加凝固了,幾次張口想問怎麼了,但都沒發得了聲。一種逼仄加凝結了的氛圍壓得我透不過氣來,加上剛才從夢中驚醒過來,狠出了一身冷汗,此時只覺後背發涼。
與盛世堯比誰沉得住氣,那基本上是完敗的,所以最後我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可一出聲發現自己嗓音近似嘶啞,是高度緊張與心理壓力巨大造成的。
盛世堯沒有看我,微眯著眼,目光定在黑暗中的某處,他說:“小小,你沒發現嗎?你每次做夢都是在特定情況下,從我們認識後你的第一次夢魘,到後來桂花托夢,再到最近那次你夢到第五塊石板,不覺得你的夢就像是一種預警嗎?”
預警?心中凜然,細思著他這話。那次夢魘,是我做了夢中夢,一個困擾了我很久的夢,再進入到外婆的那個夢中,老實說我也不敢確定那是否真實;桂花托夢那個,我以為是當時受到震駭太大,從而導致的心理暗示,但是桂花提醒我小心黃大仙這件事卻又無法解釋;最懸的就是第五快石板這個夢,不僅是那石板真的存在,還有最後石板變成扭曲了的臉,居然因為受到黃大仙魂音的控制而出現在我腦中。
那難道這次的夢是在暗示劉悅、周通和六子都會死?那太可怕了,不光是這個可能性的事實可怕,還有我的這種用夢來預知的能力,太可怕了!
我不敢置信地喃語:“不會的,不可能的,他們不會死的。”
“你理解錯了。”盛世堯打斷我,“那個夢並不是預示他們會死,相反的他們的死只是你受到某種刺激後衍生出來的幻象,就像你夢到第五塊石板後,看到它變成妖怪同樣的道理。這個夢真正預示的絕不是如此,但夢中的每一個場景,不管是幻象還是可能真的存在的事物,都會在不久的將來,再次重現於你眼前。”
這太令人震撼了!我不由再次去回憶剛才那個夢,儘管驚心,還是連細節都沒放過,很奇怪,以前我做夢很少能記起來,但最近幾次醒過來後,夢境都十分清晰,可以將全過程都完全想起。但這個夢太多元素在內,讓我無法分辨到底哪個是真,哪個是假。
盛世堯在旁提醒:“你先分清哪個是先,哪個是後,一般情況下,後發生的是先發生事情對你造成衝擊後衍生的幻象,但這也並不是絕對的。”
我點點頭,有他領了思路後,理起來比較清晰了。首先,我第一個夢像是聽到那種尖利的聲音,然後判斷黃大仙來了,就去推盛世堯,當時他靠在我肩膀上,推不醒他,然後我去摸手電筒,對,當時手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