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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不可能在水裡生存,而且還能造成那麼大的漩渦。但世事無絕對,也難保不是,它身上皮毛太厚,看不出有否受傷過。”
“可之前你不是說在外面岩石上的血有水腥味嗎?難道不是這怪物受傷了?”
盛世堯聞言蹙緊眉深思起來,他從旁邊揀了塊尖石,走到怪物屍體旁撥動尋找著什麼,忽然他頓住了所有的動作,面露震驚。我一看連忙問:“你發現什麼了?”他側過頭來看向我,眼中似還殘餘著驚疑,“它好像是。。。。。。一個人!”
我一時沒明白他的意思,問道:“你說誰是一個人?”只見他指了指地上的怪物,我驚得瞪圓了雙眼,“怎麼可能?哪有人會變成這樣巨大,還渾身長毛的?”就是原始社會的猿人也沒如此巨大啊。
“你過來看,如果那些黑毛不存在的話,它就是被膨脹放大了的人形,它的臉部五官都還能隱約看出來,手掌與腳掌也是。”
我壓著懼怕上前,沒敢去看怪物的臉,而是觀察它的掌,確實如人形的手與腳一般,只是上面長滿了黑毛而已。難道說,眼前這怪物還真可能是人猿?
盛世堯往那邊洞口處看了看,臉上露出深思。我有些沉不住氣地問:“怎麼了?”
他說:“本來我們在岩石外面看到血跡,以為是湖怪上岸,然後追著周通他們三人進了這洞,可到後面,發現血跡消失了,且沒有打鬥痕跡,當時我直覺認為是中計,是那湖怪故意用血引我們進洞,之後就遇上此怪物了。但你剛才的話提醒了我,它的血並沒有水腥味,意味著它並不是在水下生長的,這樣一來,真正的湖怪去了哪裡?”
我與他同時看向了洞內深處,答案只有一個,此洞穴並不是這人猿的,湖怪在最深處。剛才人猿出現的地方是在我們身後,也就是說它比我們要晚進洞,那就是說在我們進來之前,它是躲在山壁某處的。會不會有一種可能,這人猿其實是在為湖怪守護?
至於為何血跡忽然終止,而且沒有打鬥痕跡,最大的可能是周通他們連打鬥的機會都沒有就。。。。。。而湖怪的傷口也因為凝固,血不再流。這樣推測下來,他們三人幾乎沒有生還的可能性了,我看到盛世堯的臉色已是極其難看。
“你去外面等我,我一個人進去看下。”最後盛世堯作此決定,我想也沒想就拒絕:“不要!要走一起走,要進去就一起進去。”他凝眸看過來,定住目光在我臉上,我被看得不知所措,但心中堅定不被他威勢所嚇退。良久後他說:“你知道的,我可以把你弄暈了送出洞外,不要讓我如此做。”
我想了想肯定地說:“你不會這麼做的,這座山與這個綠湖,未知的危險不知道有多少,也許像這樣的猿人不止一個,把我弄昏了送在外面,等於是把我送到怪物的口中。所以你無需恐嚇我,我不會相信的。”
他聞言轉開目光,用極其淡漠的語氣道:“裡面兇險難料,我沒有辦法照應到你,你跟著只會是累贅,剛才與此人猿斗的時候就看出來了。現在你身上的乾糧還夠吃兩天,在外面等我一天,一天不回,你立刻劃船去那村子,從那密道走。後面還有多少路也不知,你能不能堅持到走出去全看你自己造化了。”
我不得不承認,他的話很有說服力,冷靜地分析了目前的形勢。如果我此刻足夠冷靜的話,就該聽他的,轉身往洞外走,絕不回頭看一眼,然後等上一天,他不回來,我就動身去那個村莊探索密道,尋找出路。可這樣理性的我,在半個月前還可能保持,經歷這半個月,我根本沒法再理性。
有多少次危險,不是因為有他,才化險為夷的?這一路走來,除了被黃大仙抓去的那個晚上,後面的每一天都與他沒有分開過。我分析不出來現在這種情感是什麼,但就是沒法聽了他的安排離開。鼻腔裡有股酸澀的情緒湧來,眼眶有些溼潤,我吸了吸鼻子,咬著牙道:“盛世堯,我會跟著你的,你現在不讓我跟,那就等你先進去後我再跟上來。”
這時候的我,全然忘了之前看到他殺死人猿時如修羅般產生的恐懼,只堅定一件事:他在哪,我就跟到哪。
接下來是長久的沉默,我因為畏懼他凌厲的目光而垂下了眸,但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生怕他當真把我弄暈過去。雖然言辭鑿鑿肯定他不會這麼做,但他的心思,我向來摸不準。就在我感覺到氣氛壓抑之極時,他那邊才傳來一聲輕嘆:“走吧。”接著他的腳步就往洞內移動了。
我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是同意了?抬起頭,看到他的身影已在十米開外處,連忙趨步跟上前,但不敢離他太近,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