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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每一下呼吸,都清晰地透過毛孔,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只覺得那處灼熱異常,心底更是揪心的癢。
還是周通出面說話:“堯哥,我看小妹是知錯了,她麵皮嫩,臉都漲紅了,這次就算了吧。”我的臉上更燒了,但對周通倒是有些好感,話說得不中聽,但幾次三番都是在幫我。
卻聽身後低沉的嗓音道:“讓她自己說,成曉,你服還是不服?”
原本受制於人,處於劣勢的我,定是要低頭的。可偏偏我平不掉心中的鬱結,不想低這個頭,咬著牙就是不啃聲。下一秒,手上一鬆,對方竟然撤離了禁錮,等我回頭時只看到盛世堯的背影,只聽他邊走邊道:“養不熟的小豹子,不要也罷。周通,把箱子還給她。”
等話聲止,人已消失在門後。不止我愣住了,就是那周通與老闆娘也面面相覷。可顯然周通極聽盛世堯的話,很快就見他從櫃檯底下搬出了我的箱子,推到了我跟前,嘆了聲氣道:“小妹,你怎麼就脾氣那麼倔啊。”
我怒目一瞪,提起箱子就往門外衝。等騰騰騰走了十幾米遠後,忽然覺得不對勁,盛世堯布這麼大一個局,能如此簡單就放我走?想到什麼,把箱子放下來檢查,密碼鎖那還是我隨意轉的數字,轉回到我的密碼時,心頭鬆了下,開啟了。
可等我把箱子翻遍之後,心也涼了,那個不能丟的東西不在了!
提著箱子重新走回劉玉坊時,周通立即笑呵呵地走上前來,“嘿,堯哥說你馬上就會回來,還真神了,他在後屋等你呢。”我嘴角抽了抽,沒啃聲。
穿過門堂是個十來平米的院子,兩旁還擺放了一些花花草草,後屋的門前,盛世堯正似笑非笑站在那看著我,待我走近後才輕描淡寫地問:“怎麼回來了?”
明知故問!我在心中腹誹,但沒放臉上。這一來一回間,心緒已經冷靜下來,再不平的氣都嚥進了肚裡,盛世堯早就篤定了我不會走,因為他的手上握了我不能丟的東西。
沉著再沉著,我輕聲問:“要怎樣才能把那紫金匣子還給我?”整個行李箱所有東西都不值錢,其實在我來看,那紫金匣子也不值錢,但那是外婆留給我的,她在臨終前握著我的手把匣子遞給我,只說不能丟。
16。一丘之貉
匣子裡有什麼,我並不知道,因為至今都沒開啟過。那匣子上有一把小鎖,外婆給我時沒有說鑰匙在哪,我也沒問。後來旅行的時候,就把紫金匣子一起帶上了,一直都放在行李箱的底層。
最初的時候,把這匣子當成對外婆的懷念,後來就感覺像是護身符,有這匣子在,無論我跋山涉水多遠,都能平安無事。因為有外婆在天上保護著我。
盛世堯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只是微挑著眉朝我身旁的周通看了一眼,立即周通就道:“我去外面幫劉悅看店。”等腳步聲離去,只剩我們兩人後,盛世堯的視線轉到我身上,卻是靜默不語。
我也不出聲,腦中比對著夢中黑衣男人與眼前的他的不同,不知為什麼,雖然兩人長得極其相似,可以說是同樣一張臉,可我覺得那個人不是盛世堯。原因在於眼睛,夢中的那雙眼太邪,彷彿要吸走人的靈魂一般,多看一秒,就有可能跌進那黑洞。
而盛世堯的眼睛,也很深邃,但區別在於大多數時候都很淡漠,只有在初次碰面時的黑暗中給我一種被猛獸盯上毛骨悚然的感覺,其餘時候他看著你就像是看著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就如此刻,可以說,他的眼中一點情緒都沒有。
到底我比不過對方的耐心,洩氣地問:“你到底想怎樣,給個話吧。”
盛世堯的嘴角牽起微不可察的弧度,他說:“成曉,你這沉不住氣的性子如果不收,有著虧給你吃。匣子是在我這,暫且由我保管,要是不服,可以試試再打一場。”
他這是擺明了吃定我不敢再打,到這時候,我連脾氣都沒了,往地上一蹲,埋著頭嘀咕:“打不過你總行了吧。”
等周通進來後屋時,就是看到這幅景象:盛世堯坐在一旁噼噼啪啪敲著筆記本的鍵盤,我在角落裡靠著行李箱發呆。他似對這和諧狀況很是驚訝,往盛世堯那邊瞧了瞧就走到我跟前踢踢我的腳小聲問:“小妹,完事了?”
我沒好氣地飄了他一眼,往旁邊挪了挪位置,不予理會。
他們都是一丘之貉,合起來欺負我一個女人。回想剛才喪權辱國的行為,就心生懊惱,可沒辦法,形勢逼人,由不得我不簽下那不平等條約。說是條約,我感覺像是簽了賣身契一樣,這期間我都必須聽從盛世堯的吩咐,期限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