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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
此時我腦中立即想起初次見到六子是在何地——吧!原來六子不光是車技厲害,更厲害的是他的軟技術。他們這幾人,從上到下,各司其職,盛世堯主掌指揮,劉悅負責交際,周通負責搜攬資料,而六子則是負責善後。可以說,這是一個黃金組合。
吃驚已是無法形容我心情了,只覺得後背上有汗意,被嚇出來的。
探手進兜裡捏了捏那張臨時證件,心涼之極,搞了半天,原來還是假的。我就說辦個證怎麼如此草率,速度又這麼快,很可能這證件就是專門應付旅館酒店的登記檢查而用的,萬一要是我真拿這張證去火車站買票什麼的,沒準當場就被抓獲逮住了。
認清了一個事實,我自遇上盛世堯起,除了跟著他,就沒別的路可走,因為條條路都被他堵死了。萬念俱灰?倒也沒有,還不至於嚴重到如此,就是覺得挺無力的。
車內因為我沉默,其他人也都沒再開口,一時有些沉悶。於是突然間的手機鈴聲格外嘹亮,是從劉悅那邊傳來的,聽她接起後與對方應酬了兩句就掛掉,轉頭對盛世堯說:“是那李先生打來的,他代一個人轉達意思,說想見你。”
“誰想見堯哥?”周通搶話問。
劉悅飄了他一眼後,一字一頓地說:“黃大仙。”
原本半閉著眼的盛世堯陡然睜開,眼中閃過興味,“不尋曹操,曹操倒找上門來了。”
劉悅問:“要見嗎?我對李先生說需要諮詢你的意思,才能確定,他那邊還在等電話。”盛世堯面露微笑,淺聲回:“不見。以我抽不開身為由回絕掉,這一次先避開,如果有下次機會再碰上,我倒要看看這黃大仙究竟是哪路貨色。”
“好的。”劉悅立即去撥電話,乘著她在與那李先生溝通時,我在嘴裡小聲嘀咕:“黃大仙不就是個神棍外加騙子麼,四處斂財害人。”
59。面對面
卻沒想這麼小聲也被盛世堯聽了去,他一拽手環,拉動我的手腕,漫不經心道:“也不盡是如此,從杜老闆別墅內的佈局而看,這個黃大仙並非不懂風水,相反,很有可能精於此道,只是有意指引那杜老闆走歧路而已。”
“這是為何?那黃大仙為何要害杜老闆?”按理杜老闆不是他的財神爺嘛,捧著都來不及呢,怎麼還要做這些事?
盛世堯似笑非笑道:“這就要問黃大仙本尊了。”
由於我們是下午去的那山頭看風水,走時已近三四點,所以在車子開了三個多小時就天暗下來了,回程與來時不同,用不著太趕,於是沿路找了家旅館入宿。早前周通說什麼怕被杜老闆發現儘早走人,已經證實是在誆我,所以不用太憂心。
可大事不憂心,我這邊小事憂心啊,盛世堯一點都沒解開手環鏈的打算。我在煩惱晚點要是他去上個廁所解個手什麼的,難道也把我給牽著一同去?很快我的煩惱就真的來臨了,倒不是解手,而是盛世堯一進房就開始解外套釦子,脫下一邊手後,另一邊袖子就卡在了我們鏈子中間,我乘機提議:“要不把這手環先解了吧。”
他睨了我一眼,不知從哪摸了把極小的鑰匙,解開他那邊的環扣,我正要喜上眉梢,卻沒想他拉著我走進浴室,咔嚓一聲把手環銬在了毛巾鐵架上。這前後轉變發生就在兩三秒之間,等我反應過來,已經又被鎖住了。
也不等我開口,他轉身走出了浴室,留我一人像個傻瓜一樣,手吊在毛巾架子那。一扭頭,看到水池上方的鏡子裡的我,頭髮亂蓬蓬,眼窩因為昨晚沒睡也有些青黑,簡直就是窘與狼狽的代名詞。
有氣無力地喊了聲:“盛世堯。”他沒應我,在意料之中,我接著說:“能不能別拷著我了?我不跑了,跟著你還不行嘛。”這次聽到悉悉索索來回走的腳步聲,再接再勵繼續:“以後時間還長呢,你總不能天天都這麼鎖著我吧,我們可不可以嘗試信任對方?”
盛世堯的身影出現在了浴室門前,可我定睛一看,立即驚怔住。他他他。。。。。。居然上半身光著,長褲鬆鬆垮垮地卡在腰間!平日總看他衣冠楚楚樣,也曾以為他身材單薄,卻沒想衣料底下如此有看頭。他旁若無人地走進來,一直走到我身前才停住,如此近距離對著個半裸男,是我有生之年第一次,臉紅得像煮熟了的螃蟹。
尤其在看到向我伸出手時,沒出息地閉緊眼喊:“不要!”一秒、兩秒、三秒,什麼事都沒發生,睜開眼只看到某人的後背,隱在了淋浴房內,且被簾子給擋住了。抬頭而看,鬆了口氣,原來他剛才靠近是為把睡衣放我頭頂上方的毛巾架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