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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憑無證,這些不過都是你的猜測而已,調查杜太太還有理可循,而黃大仙與我們一樣,跟杜老闆的的死,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處去,拿什麼證據抓人?”盛世堯淡聲評價。
說得確實在理,心有不甘地瞅著他問:“難道就這樣不了了之?”
他輕笑起來,“要不然呢?”我默了下來,是啊,要不然呢,老沈那我們已經把相關推斷和可能都講了,查案抓人的事就是刑警隊的了。可是中國之大,大到在人海中找兩個人,根本就如海底撈針,尤其如果杜太太早有預謀,那退路也定謀劃好了,這一逃可能就是以另外一種身份出現在某個角落了。窮畢生精力,都未必能再找到她。
隨著時間慢慢流逝,杜老闆的死最後也只會淪為無解之案,到後來被人遺忘。
許是看出了我的落寞,盛世堯抬手揉了揉我的發,說:“小小,你要知道,這個世界是毫無法則可言的,誰能掌局,誰就是贏家。”我咧了咧嘴,笑得很牽強,大道理都懂,可就是覺得有些唏噓和不平。誰都沒有權利去主宰別人生命,既然犯下了罪,就該接受法律的仲裁,而不是讓其逃之夭夭,逍遙法外。可世事,總是那麼讓人無可奈何。
再留在堀城,已經沒有意義。第二天,我們就動身了,周通打了電話讓人把越野車直接開過來與麵包車換。回程的路上,誰也沒有說話的**,就連周通也格外沉默,車內氣氛很是低迷。六子沒有從原路而回,走了另外一條道,想是怕那條大路上的坑還沒填好。
這樣一來,路程比原來繞遠了不少,一天一夜趕不回了,於是到夜色垂暮時找了家路旁的旅館入住。在我們車子剛停下時,突聞盛世堯道:“等等下車。”大家都頓住,轉眸等他下文,過了有半分鐘,才聽他說:“停在前面的那輛白色轎車,從中午加油站的地方,就跟著我們了。”
我往前探視,就著車頭的燈光,果然看到有輛白色的轎車停在了前方,但似乎還沒人下車來。本來同路而行,恰好在一處加油,又恰好在此旅館休息,不算什麼湊巧,可盛世堯既然提出來,就一定是有問題。
周通說他下車去探一下路,得到了盛世堯的首肯。隔著窗,見周通沒有立即就走向白色轎車,而是不慌不忙地走到另一邊,假裝是去抽菸。直等走進燈光射不到的暗處後,他才悄悄地繞行到了白色轎車前面,隔得太遠,又是晚上,看不清他臉上神色,只看到他的身影在慢慢靠近白色轎車,甚至大膽地湊近那車窗去看。
很快,周通就往回走,臉上表情很滑稽,不知他看到了什麼。到了車前,他直接拉開後車門,低頭對盛世堯道:“堯哥,沒事,就。。。。。。一對男女在打野戰。”
話說得既白又明瞭,沒人會聽不懂,我頓時臉抹了紅,原來那白色轎車裡的人之所以不下車,是因為。。。。。。在做那件事。真是要命,都到了旅館門前了,居然多走兩步路都不行,這樣實在是有礙風化啊。
大夥都覺得有些尷尬,六子和周通嗤笑出了聲,盛世堯倒是不置可否,揮揮手就都下車了,仔細看那輛白車,確實似看到有在抖動,可見裡面“戰鬥”有多激烈。移開目光,我們相繼走進了旅館,一直到樓上進房前,盛世堯卻再次警告:“今晚留點心。”
極少看他如此謹慎,而且面容嚴肅,所以一進房,我就好奇地問:“是有什麼不對嗎?剛周通不是已經證實了那車內就一對那。。。。。。什麼的男女嘛。”
他沒有應我,一邊解著釦子一邊走到窗邊。我也跟了走過去,發覺底下的視線被旅館的廣告牌給遮住了,看不到停車位置。盛世堯一臉深思狀,我也不去擾他,徑自拿了衣物去梳洗,坐了一天的車,渾身骨頭都痠痛。
待我一身清爽走出來,發現他居然還凝立在窗前,視線定在窗外某處。聽到我聲音,他迴轉身來道:“你先睡吧。”說完就往門邊走,拉開門後似想到什麼,回過頭沉聲告誡:“小小,你最好別離開這間房。”
當時我只以為他是在提醒也是警告我別想再逃,等他消失在門後,聳聳肩膀表示無語。經過上一回那事,就算是再給我個膽子,一時間我也不敢再逃了啊。無論是比智商,還是比閱歷,或者是比手底下功夫,我都沒他盛世堯強,在他面前,我是被吃得死死的。
他這一走,很長時間沒回來,不知道是去幹嘛了。我是祈禱他最好另開房間睡覺,那樣就用不著我做那抱枕了,躺下沒多久,就迷糊著要睡過去。忽然一道尖利的聲音劃入耳膜,把我給驚了一跳,瞬間人清醒了過來。
仔細聽了聽,四下安靜,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