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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影攢動。他轉眸環顧,欺近一輛停在路邊的摩托車,我默契地上前用影月割斷防盜鎖,但車子沒鑰匙還是不能發動啊,正愁思間,就聽一聲轟鳴,他竟然不知用了什麼方法已經發動起來,“上來!”
我跳上後座,刷的一下車子飛馳了出去,條件反射從後緊摟住他腰。強風撲面而來,我隱在他後面,也能感覺汩汩的風聲在耳畔。而車速。。。。。。真是驚人!都說六子除去是絡駭客外,飈車一流,我看盛世堯毫不比他遜色,雖然飈得是摩托車。
現在的感覺,有點像是亡命天涯般,他可能這輩子都沒逃得如此狼狽,實則也是因為多了一個我,否則他依舊可以從容不迫的,沒人能找得到他。
想到這我不由緊了緊圈住他腰的手,把臉貼靠在他寬闊的後背上。心道只要有他在,我成曉可永遠無懼無怕。
車子停下時,夜色正濃,估摸時間有開了好幾小時,而以他的車速,起碼有兩百公里了。下車時,我手腳都僵硬了,被凍的。在地上跳了好幾下,才緩回來。
這時我才疑惑地問:“他們怎麼能找來這裡?”
盛世堯輕飄了我一眼,丟下一句:“自己想。”就徑自走到旁邊,不知從哪摸了根菸出來點上。以前從未見他吸過煙,唯一一次就是從沙漠回來時,夜半看到扮成阿汗的他與周通坐在一起吸菸。沉黑的背影線條冷硬,暗示著他在惱火。
我只好自己動腦想,首先想到的是妙妙出事了,她幫我去探梅姨口風,定是被拆穿了,然後逼問出了與我通話這件事,再透過號碼查到這個鎮。那如此想來,連楊小麗都可能被抓了,所以才會找到我們住的這家賓館。
跟盛世堯一說,他冷笑了聲道:“小小,你不會又想再趕回去救人吧。”
“可是。。。。。。我怕楊小麗出事。”
“自身都難保,還想救人?另外,那些人也不是黑社會,不至於對無關緊要的人都下黑手的,在逼問過後發現她確實知道的不多,不會拿她怎樣的。至於你說的林妙妙,她不見得就有事,他們能找到這裡,只需去查療養院的通話記錄,就能查到楊小麗的手機號碼,從而尋到這裡來,成青萍被帶走了,你梅姨會粗心到不讓人留意療養院的境況嗎?”
不得不承認,盛世堯的分析更貼近於現實。天明後我們找到了一家小商店,借用了老闆的電話,透過114查到了楊小麗工廠的電話,得聞她如常在上班,心中大石落地。
又嘗試撥妙妙電話,發覺已經是關機了。對她越加憂心了,若不是有事發生,她怎會平白無故關機呢。出乎我意料的,這次是盛世堯提議回城,他說與其這般被動,不如就到他們眼皮子底下去吧。但在回城前,他與我做了一番改頭換面。
看到那耷拉著眼皮的阿汗再次出現眼前時,我只能抬頭無語問蒼天。至於我相貌變動並不大,照了鏡子後,發現就臉上添了皺紋,比之原來老了二十多歲,另外眼皮緊蹙,眼睛變小了,整個人氣質與原來完全不一樣了。盛世堯教我看人要用什麼眼神,不能五十歲的相貌,卻是二十五歲的眼神,而易容最難的地方也就是眼睛。
在回程的路上,我一直在揣摩眼神這回事,但覺得他說的那境界實在太高,最後決定買副眼鏡戴上。重踏故土,感覺已是物是人非,熟悉的街景再無法讓我覺得安寧,甚至覺得惶恐,感覺無處不是梅姨的眼睛在監看著我。知道這是自己的心理作用,是極大的落差造成的。
租了一家小屋,是透過中介所介紹的,手續很簡單,連協議書都沒要籤,付了三個月房租加上押金,房東就高高興興把房子租給我們了。地形我特意選了下,離家不近也不遠。如此,相比入住賓館要安全許多。
我本按耐不住要立即去查探,被盛世堯喝止,但見他進屋後就閉眼沉眸坐在那,也不說緣由,空留我在旁乾著急。總算捱到天黑,他才從椅子裡起身,淡漠地說:“你在屋裡別出去,我會帶吃的東西回來。”
心中一急,快步上前拉住他,“我也去啊。”
他回眸看我,目光盯視在我臉上數秒後才道:“再好的易容也只能遮普通人的眼,一個與你生活了二十五年的人,只要你一靠近,就能感應到氣息,更何況還是懂玄術的。”
“可是。。。。。。”
“別可是了,呆在屋裡等我回來。”說完他就拉開了門,沉入夜色中。
我無奈只好將門關好,他確實說得很對,改裝後的我或許能掩過別人的眼,但絕不可能躲得過梅姨,我不得不承認,這世上梅姨是最熟悉也是最瞭解我的人。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