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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你提到了關鍵。”盛世堯眼露贊意,“易容術,通常情況被用來改頭換面,而要易容成一個已成的模子,並不是不可能,但需要極高的技巧。最巧妙的易容,其實是抓住對方的形與聲,形似八分,聲再酷似,貌只需像五分就可以了,那樣只要是對此人不熟悉的人,就能瞞過。”
那顯然這個冒充張六爺的人就是利用了這一點,可是我不懂,為何這個人要冒充張六爺來告訴我那些關於外婆的事?難道是有意糊弄我一個假象,想借此來掩蓋事情的真相?
原諒我腦子不夠用了,如果之前聽到的那段都是假的,豈不是就全盤推翻了我們之前的猜測,那事情真相究竟是什麼?
卻聽盛世堯道:“你理解錯了我剛才的話,我說貌像五分並非指化妝易容,而是本身容貌相像。這世上兩個長得神似的人不是沒有,但沒有那麼巧合,所以此人與張六爺必然有密切關係。剛才一路我在想一個問題,是什麼原因讓張六爺寧願裝瘋賣傻也不離開張家村?原因就在眼前了。”
我聽得一頭霧水,“什麼原因啊?你倒是說清楚呢。”
“為了他。”盛世堯揚頓了下,“因為他是張六爺的兒子。”
“啊!”我驚撥出聲,“不是說他兒子已經死了嗎?”驟然想到這是那婦人說的,不一定能作得了真。如果盛世堯判斷是真,那麼很多事就合理了,張六爺的大兒子我以前稱呼張叔,他起碼得有五六十歲了。他們是父子,長得本就相像,加上若是長期躲藏的話,想必人也定衰老不已,故而無需什麼易容,粗一看就以為是同一人。
那二十五年前,關於外婆的事,張六爺一家定都知情,難怪他要我證明自己是成曉呢。剛才提到喪事時,他神色茫然不像是裝的,顯然在張六爺出事前就已經逃出來了,似看到悲痛在他眼中一閃而過。我不無感慨地說:“想必他對我們也沒惡意吧。”
“從氣息分辨,他就是一個普通人,這也是我為何不抓下他的原因。至於有沒惡意,不能定論,防人之心不可無,我們立刻離開此處。”
聞言我面色一凜,顧不得唏噓感嘆,立即隨他往鎮上的車站處走,沒進站在門口攔了輛小巴車就上去了。這種小巴是鄉鎮間互通的車輛,我留意了下,是朝張家鎮相反方向而駛的。一個多小時的車程,我們到了李河鎮,這個鎮相比張家鎮與馬家橋要規模大一些,鄉鎮設施很齊全。
我們入住進了一家小旅館,也不用什麼證件,就給安排了房間。等好好梳洗過一番後,兩人出去吃東西,剛落座下來,就聞隔壁桌傳來疑聲:“成曉?”
心中一咯噔,繼續面無表情地洗筷子,暗道沒那麼衰吧。過了兩秒後,那聲音又問:“請問你是成曉嗎?”我抬眼與盛世堯對視了眼後,才微微扭轉頭去看,見是個留了**頭的女孩,她旁邊還坐了幾個面帶莫名的年輕人。
眨了眨眼,記憶很快翻找出這個人,小學同學楊小麗。我是到小學畢業了才與梅姨一起上城的,在那之前一直就在鄉鎮小學裡就讀,而這個楊小麗之所以有印象,是因為她是班上唯一的一個借讀生,只記得她家離得很遠,竟沒想是在這個鎮上。
一番介紹後,得知她旁邊幾個年輕人都是她同事,一起在附近一家鄉鎮企業裡上班的,臨近中午的時候就一同出來吃飯了。介紹到盛世堯時,我略一遲疑,把他稱作了男朋友,眼角餘光看到他挑了挑眉,唇角微揚。
至於為何來這鎮上,隨口掐了個理由。心念動間,有了個想法,乘著與楊小麗一同去上洗手間時,拜託她幫個忙。她自然一口應下,雖然覺得奇怪,還是幫我撥了電話出去,但當她說出答案時,我呆愣住了,整個人從頭到腳的發涼。
楊小麗喊了我數聲才回過神來,之後坐回位置時也是神情恍惚,等她們幾人離開去上班後,盛世堯才問怎麼了。
我茫茫然轉過眼去看他,聽到自己語帶哭腔地說:“盛世堯,外婆被帶走了。”
剛才我拜託楊小麗打電話到外婆在住的那家療養院,這麼幾天了,我實在是不放心外婆,可是院方那邊得來的訊息是:成青萍女士已經出院。讓楊小麗又問了具體時間,赫然就是出事那天,無需再想,定是梅姨與那個人將外婆帶走了。
盛世堯眸光一閃,壓低聲音道:“回去再說。”結完帳,他就拉了我回到賓館房間,我如熱鍋上的螞蟻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來回踱步,腦中全是“怎麼辦”三字。
“你現在急也沒用。”盛世堯在旁清冷了語調說,“他們之所以如此做,正是為了逼你現身。但其實成青萍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