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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等莊聿推門而入時,往前跨了一步低頭道:“成青萍自知罪孽深重,不敢逃離,只是心念與外孫女十多年未曾謀面,在此滯留了片刻,還請主人恕罪。”
“外婆你。。。。。。”我當真是粗心,竟沒深想外婆在我房內出現的用意,她其實是故意等在這裡的,就是想告知我那些事。想必盛世堯也看出了她的動機,才沒有堅持帶她離開。
莊聿陰沉地掃過我們,最終目光定在我臉上,“也罷,倒是省了我口舌,現在你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份是誰了吧。應寧,承天之應許,保天下安寧,這就是你名字的由來。”
聞言我心中略動,疑惑地問:“你意思是應寧本不是她原來的名字?”
“子承父姓,是秦漢王朝延續下來的,但在古滇國,根本就沒這習俗。名字只是一種稱號,而多用一字或兩字代稱,並不會沿襲上輩姓氏,可以問問成青萍你原本叫什麼,自然就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
我轉首去看外婆,果見她點頭輕聲說:“是這樣的,你生在拂曉時分,所以你母親就為你取名為曉。到了現世,我為你接生也是在拂曉,還是用了那個字。應寧這個名字,是在你利用先知開天眼觀後世聞名後,滇國百姓都將你奉為‘天女’,主人才為你賜的名。”
莊聿起的?注意到外婆用了個“賜”字,古時賜名者都是地位崇高之人,我越加好奇眼前這男人的身份了。他見我狐疑的目光,也不再吊人胃口,緩緩道:“歷史的記載只到滇國被西漢征服就終止,滇王墓在後世相繼出土,考古學家以此來推斷最後一任滇王叫嘗羌,卻不知嘗羌之後其實還有一任滇王,他的名字叫——聿。”
我驚怔住,隔了數秒才瞪著他失聲問:“你是說你的前世才是最後一任滇王?”
黑眸中有什麼一閃而逝,他沉聲答:“可以這麼說。”
“那武王堯呢?他與你是什麼關係?”一個是滇王,一個是武王,都同屬滇國,別告訴我是父子啊,那我真的要凌亂了。還好莊聿的回答是:“他與我屬同宗,可以算是兄弟,他是嘗羌第七子,並非出生在王族,我見到他時,他就已經有八歲了。”
我看他口吻冷漠,一點都不像把對方當成兄弟的樣子,而且他多次直呼嘗羌名字,不由問道:“你不是嘗羌的兒子嗎?”
“不是。嚴格說來,我是滇國先祖莊蹻這一脈的後枝。”
難怪他叫莊聿了,雖說滇國沒那子承父姓的習俗,但莊蹻畢竟是楚人,他自立為王后,還是或多或少把楚國的風俗帶進了滇國,所以莊聿前世叫聿,到這一世還是沿襲了祖輩姓氏。
其實我很想知道更多關於盛世堯前世的事,但在得知莊聿前世是滇王后,我已隱隱感覺到當時的他們應該是敵對的,至少關係不會好到哪去。否則這一世,又何必鬥成如此?
乘著這個機會,我想借機勸一下:“莊聿,如今你與他都沒沾光,既然你們前世有淵源,同屬一脈滇國王族,何不就此打住,握手言和,各自歸位呢?”
莊聿聞言笑了起來,“我也正有此意,但堯不出面,我就是有這想法,一人也難辦啊。”
莫名覺得他這笑容有些詭異,防備地問:“你想做什麼?”
他說:“無論什麼時候的堯,似乎都逃不出‘天女’魔障,兩千年前是,兩千年後亦是。所以,這件事還得勞煩你來幫忙了。”
112。生機
真覺得自己是烏鴉嘴,沒事亂建議什麼,結果遭殃的是我。
我被關進了之前那個冰室,與冰棺中的母親一起。在外面看了沒覺得,進到裡面才發現是有多冷,而空氣中的那些白霧,也不知是什麼氣體,在我周身環繞。
莊聿說,之所以保留我母親的屍體至今,是因為我出自她體,她身上的陰氣對我會有一種感染力,當陰氣強盛到一定程度時,應寧的魂才會真正甦醒。我很想指著他鼻子罵惡毒,但外婆與梅姨都在他手上,只能忍了。
可忍了脾氣,忍不了這冷氣啊,我只穿了一件外套,在這零下不知道多少度的空間,冷得牙齒直打顫。旁邊那個冰棺,我只敢遠遠看幾眼,雖然他們說她是我母親,可是我很難找出那種情懷來,尤其嚴格意義上,我都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她的孩子。若應寧的魂不入她肚內,那個孩子必然會在成型後擁有自己的魂,我這算不算是鳩佔鵲巢?
忽然發覺自己在潛意識中,已經認可了這件事,不由心中一片曬然。
一個激靈,全身又打了個顫,拉回我思緒。這樣不行,我得跑動起來,否則等不了天明,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