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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算什麼本事?你要毀儘管去毀,他們本就死了,魂飛魄散又如何?我連自己都管不了,還管得了別人的前生後世?”
靜默無聲!莊聿死死盯著我,一句話都不說,眸中的怒焰似要將我焚燒。良久之後,楊文浩在另一邊試探地輕喚:“聿?她好像。。。。。。真不知道。”莊聿厲目掃過,“文浩,你真把心丟她身上了,現在來為她說話?哼,給我嚴加看守,再不准她離艙半步。”
待莊聿沉步離開後,楊文浩就安排人過來把裝有雙蟒的籠子和老趙給拖走了,又把那扇移門給拆解下來,換上了無縫艙板。他在臨走前對我輕嘆了口氣,低聲說:“你好自為之。”
艙門刷的一聲,被關上了,艙內只剩我一人。強自鎮定死撐的一口氣立即散了,全身頓失了力氣,軟坐在地。只有我自己清楚,是有多心虛,不是怕莊聿真會毀掉那兩具骨架,而是我無法肯定盛世堯是否真的沒事。
簡寧一拉開艙門走進來時,我還僵坐在地,聞聲抬眼看清是她時,嘴角劃過諷意,輕聲問:“他讓你來監視?”她的眼神縮了縮,無疑被我說中了,目光穿過她,看到艙外站了數人,不由暗嘲:這下我這間艙是固若金湯,插翅都難飛了,莊聿倒還真給我面子。
夜深人靜時,我沉閉著眼,聽到身旁簡寧一的呼吸始終微沉,無意去理會她,背轉過身去。肚子卻不合時宜地叫了起來,身後鋪位動了下,好一會聽到她問:“你餓?”
“換成是你,一天都沒吃東西,餓不餓?”我沒好氣的低聲嘀咕。
她離得近,自然被聽了去,很快就聽她下地,拉了艙門出去了。回來時拿了一些餅乾類的乾糧,她解釋道:“時間太晚了,不好把廚師喊起來做,你先將就墊墊肚子吧。”
我也沒客氣,拿過餅乾袋子就撕開了吃起來,過了這麼久,情緒已漸漸平復。在無能為力又無可奈何下,只能學會隨遇而安。另外對盛世堯,我告訴自己要相信他的能力,都能設局晃過莊聿,他不可能不給自己留後路的。至於利用我的那點小別扭,也被自己撫平了,那黑氣必然對我不好,他不可能在發現後就此放任,那為我驅除後勢必會被莊聿察覺,不如將計就計。
經久磨礪,我學會了從不同角度考慮事情。
簡寧一為我倒了杯開水在手邊,靜坐在旁。我瞥了她一眼,假作無意地問:“你對莊聿是怎麼看的?”她似沒想到我會突然開口,怔愣著反問:“什麼?”
“就比如,你覺得他這個人是好人還是壞人?”
她默聲想了好一會,才遲疑著開口:“不知道該怎麼評價,他做的事詭異離奇,都是我聞所未聞的,要看壞人的標準在哪。若以道德尺度衡量,他可能算是壞人,可他也並沒做實質性的壞事。”
“草芥人命,還不叫壞事?”
她看了看我,輕聲說:“你說的是老趙吧,他並沒有死,只是暫時閉氣了,在我來之前,他已經緩過氣來了。”
這答案倒令我有些吃驚,不過簡寧一沒必要在這上面來騙我。
只聽她又道:“其實這世界是不可能將好人與壞人涇渭分明的,凡事都是相對的。就好比我之前的那個他,當傷害造成無法抹去的深印時,我曾在心裡罵過他是混蛋,可歲月長久後,那些再深的印記也會淡去,偶爾想起只覺得淡淡的疼,沒了當初的刻骨銘心。至於莊聿,我只能說他是特立獨行的,這樣的人不會很多,他的行為有著某種特殊的原因,而且遊離於現實之外。所以無法用常規的好與壞來權衡這麼一個人。”
一席話,讓我陷入了沉思之中。不得不承認她說得有道理,讓我無從反駁。因為盛世堯其實也是這麼一種特殊的人群,會為了某個目的,利用所能利用的一切資源,佈局謀劃,只對身旁的人付諸關心,其他人全然漠視。
我凝看著簡寧一的眼,沉聲問:“所以,你愛上他了嗎?”
她的眼神有瞬間的慌亂和不安,最後垂眸於桌面,定定地發呆。我輕嘆,無需再答了,簡寧一早已愛上了莊聿,所以此刻她會想要試圖讓我轉變對莊聿的看法,以迂迴的方式表述他的行為有著自身特殊的原因。誠如她所說,那段曾經刻骨銘心的愛戀,隨著歲月流轉,已經漸漸淡去,而她的心在慢慢偏離。這才是她願意為莊聿撒了一個又一個謊的真正原因。
其實不是時間的關係,論時間,她愛那個青梅竹馬的男人愛了十幾年,莊聿與她相處不過一年多,必然是這一年多里莊聿的某些行為打動了她。就像我與盛世堯,我們認識的時間真不能算長,可我對他卻是從反彈到品嚼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