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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這裡,首先得想出這個地方究竟是用來派何用場的。
我靠牆坐下,憑著剛才的探索在腦中勾畫這個地方的結構圖,這樣一個漏斗裝置的地方究竟能用來做什麼呢?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始終都沒想出所以然來。
突然想起陳炳已經好久沒說話了,輕喚了聲:“陳炳?”卻無人應答,反而是我聲音有傳來回音,靜得好像整個空間就我一個人一樣。心中吃了一驚,剛才為了爬上斜坡去尋找出路,我就把繩子給解開了,難道他其實有找到機關所在,然後假意稱累了,實則是想乘我不注意悄悄溜走?
連忙起身向他剛才坐的地方摸過去,在碰觸到人時鬆了口氣,但也隨即發覺他的不對勁,從原本的坐著已經變成了躺在地上,而且我碰到他了也一動不動。手探到他手臂處,發覺面板溫度異常,顯然是體力不支外加傷口發炎,可能剛才摔下來也受了不小的傷,只是他一直咬著牙沒說而已。
這裡沒有任何傷藥,連口水都沒有,對他這種情況毫無辦法。我輕推了推,嘗試喚醒他,這樣越睡只會越不行,最好是靠自己意志力堅撐住。聽到他好像在囈語,湊近了些想聽他在說什麼,當那三個熟悉的字傳來時,我驚愣住。
下一秒我大力搖他,邊搖邊喊:“陳炳,你醒過來。”總算他昏沉得不實,幽幽醒轉過來問:“小姑娘,怎麼了?”我放冷了聲音質問:“快說,你是不是認識我外婆?別否認,剛才你在喊她的名字。”
沒錯,我清楚聽到,陳炳囈語中喊的是“成青萍”三字。
“小姑娘,你一定聽錯了。”陳炳猶不承認,我直接橫刀到他脖子上,不跟他客氣,“說!”
陳炳苦笑了聲,嘆息:“你何苦一定要逼著講呢,那都是幾十年前的往事了。也罷,臨死前將那些從不為人道的事說出來,也算沒遺憾了。”我收回了影月,知道他是決定講出與外婆之間的淵源了。
“那年我剛滿三十,秘術已小有所成,阿公讓我去外面增長閱歷。正是那一年,我遇見的成青萍,為在紅顏跟前搏一笑,我屢屢施展自己的技能,空中飛的鳥,地下走的蟲,都如指尖物一般任我擺佈。沒想成青萍是一個覺悟力非常高的人,僅是從旁而看,就學會了一些簡單的技巧,我見她對秘術如此鍾愛,也沒吝嗇,就將所知的秘術中適合女子習練的教於她,並且告知了一些關於黑暗魔神黃興元秘術的事。
我的本意是純良的,但魔神卻不高興了,怪罪我將獨門秘術外洩,於是開始懲罰於我。首先我得了一種怪病,每到夜裡就會全身奇癢難忍,撓到身上皮都破了,還是止不住那種癢,而身上的圖騰裡的眼睛卻越見鮮紅。後來阿公傳信過來,要我必須除去窺探秘術的人,才能消除奇症病根。動亂的年代,讓一個人消失於世很容易,也沒人會知道,可是要我對相處了這麼長的姑娘下狠手,我實在不忍。
成青萍是個機警又睿智的女人,她很快就發覺了我的不對勁,乘我還沒下定決心前,就悄悄離開了,只留了一封信在桌上,上面只有四個字:情斷天涯。我拿著那封信沒有再去找她,回到了古鎮,但就在當夜,我雙親就猝死在榻上了。那是魔神對我的懲罰,懲罰我外洩秘術並且優柔寡斷,至此我發誓此生都不再離開古鎮,也不再念起成青萍這人。”
陳炳講到此處停下來,黑暗中似看著我道:“幾十年過去了,幾乎我已經忘了這個名字這個人,卻沒想成青萍的外孫女找來了,這是不是。。。。。。就叫天意?”
“天意不天意我不信,我只信因果,有你與外婆結識的因在前,才有我來找你的果在後,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那時結識外婆時用的是化名吧,是不是叫黃興元?”答案已經很明朗了,陳炳就是外婆口中的黃興元,而顯然陳炳並沒有對外婆傾囊相告,這麼看來他的年紀與外婆是相當的,只是因為修煉黃興元,而比正常年齡要年輕許多。
我發現陳炳的所有言論都脫離不了黑暗魔神,那魔神就像是暗夜裡的一隻手,在操縱著古鎮所有人的人生。無神論者的我,決然不信有什麼魔神,而且還是一隻極醜的蝙蝠,這太離譜了,反而我認為這是有人借黑暗魔神的名頭來操縱這一切。
反正一時間出路也找不到,就把自己的觀點提了出來,陳炳直覺就否定:“不可能,魔神是存在的,魔神的詛咒和懲罰我都親眼見過,怎可能有假?我的奇癢怪症是回到古鎮後才逐漸變好的,就拿你說成青萍的怪症,也一定是受到魔神懲罰後的下場。小姑娘,之前我念你是成青萍的外孫女,對你提出警告,甚至後來蜈蠡來救我時,看你被拖在身後也沒讓它咬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