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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手腕,帶頭先往前行,經歷過剛才一番事後,也不好意思讓個七旬老人當先鋒了,尤其是他受傷挺重,還與外婆曾有過交情。明顯他的呼吸變得很粗,靜謐的氛圍裡只聽到他的重喘。
在走過一個平臺後,就發現是往下的臺階,一步一步走了進百階都還沒到頭,心裡有些有不安,樓梯若綿延不斷,這得延伸到什麼地方去?我們剛才所在的密室離地表有幾十米,現在再往下走,這地方得有多深?
總算在又走了五十多階時,到了平地處,在這裡眼睛派不上用場,只能靠耳朵。幸虧陳炳的耳力要超出常人,一點異狀都能聽到,這不當我腳踩某處時,他急喊:“等等!別動,你可能踩到機關了。”心中一凜,不敢動分毫,明顯感覺腳下那塊有凹陷。
屏住呼吸,大氣都不敢喘,腦中閃過無數種可能,只聽陳炳極小聲地說:“數到三,你人就臥倒。這種機關,最多可能是弓弩,射程會在空中。”我輕應了聲,聽著他數到三時,人往前一個縱撲,腳也離了那個位置。
想象中的箭雨沒有來,四周角落傳來推動聲,緊接著竟有火光燃起,而且是一盞盞地亮起來,因為光線是慢慢出來的,所以眼睛即使長時間在黑暗中也有了適應過程,等光線足以亮到眼睛能視物的時候,我發現所處的地方是個四方的空間,佔地面積足有幾百平方米,而那自動點亮的是一盞盞燈盞,從四面牆上推出在外。
稍稍數了下,每面牆有四盞,一共就是十六盞,光線不足以照到每個角落,但比剛才漆黑一片好了不知多少倍。我回頭看了看,見陳炳也臥倒在地,面露驚疑,而那條近有一百五十階的樓梯,綿延進了黑暗中。那石階的材質與我身下的石板好像是一樣的,都是白色的,周旁堆放了一些古舊的石器,有石床、石椅、石磨等,很凌亂,有的都歪倒在地了,很像是一個群居生活場所。
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有了光亮眼睛能視物,相比之下要比之前好很多,也能辨別方位了。我說:“咱們往前看看。”陳炳攔住我道:“還是讓我走在前面吧,此地很是詭異,巧布機關,一個不慎就容易觸碰到。我雖不是太懂,也比你要在行些。”
我沒有反對,他確實說得在理,這次運氣好碰上的是點燈盞的機關,下回若真是來個要命的機關,看這裡環境,連躲都沒處躲。於是陳炳走在前開路,我在後隨時準備應變,但穿過整個空間,也都沒再發生異狀,此時我們已經來到了一扇門前。
那門並沒有關牢,已經露出了一條縫隙,一直能感覺到的風就是從這縫隙裡鑽進來的,所以也不用我們再考慮是拉還是推了,兩人對視一眼,同時伸手往外推,門緩緩而開。
沒等我們看清,突然一道黑影撲面而來,來得太快,根本就沒時間反應,人就被撲倒了。我條件反射抬腳去踢,然後往旁邊滾開,回眸一看,竟是一隻有四五歲小孩那麼巨大的老鼠,此時正撲在陳炳身上。顧不上害怕,我急忙提醒:“快,你用秘術控制它。”話聲落,門外竟又撲來兩隻,這些老鼠各個眼睛血紅,看我們就像看食物一般。
用腳尖想都能猜到這種巨型鼠定會吃人!
但我沒想到的是,那巨鼠轉過身全撲向了我,而陳炳則乘亂衝出了門。這時我才赫然明白,陳炳之所以要求走在前面,是因為他靈敏的耳朵已經聽到門外有動靜了,怕被我察覺他暗念召喚秘術,故意這麼要求的。
人心險惡,當真是一堂最嚴酷的課。此時不容我多想其它,試想三頭孩童大小的巨鼠撲向人,那場面不是恐懼能形容的。我只能憑著直覺抽出影月去抵擋,一刀刺中其中一頭時,肩膀處也被另外一頭咬中,疼得我痛撥出聲。難道我真的要喪生在這些可怕的怪獸手裡嗎?
“砰”的一聲巨響,震得我耳膜發疼,但同時肩膀上噬咬的巨鼠被彈飛出去,那是。。。。。。槍聲?沒等我轉念,又是兩聲響,另外兩頭巨型鼠也打飛了出去,我循著聲音去看,只見那扇半開的門前站了個頎長身影在暗處。
從外形輪廓來看,是個人!難道是陳炳去而復返,剛才我錯怪他了,實則他是跑出去想辦法?但他怎會有槍呢?
下一瞬,清冷而熟悉的語調在半空中揚起:“嚇傻了嗎?”
只覺頭皮一陣發麻,那聲音在耳旁徐徐緩緩迴響,我就愣愣地坐在地上,凝看著那道身影從暗處走入內,首先看清的是一雙黑靴,視線往上漸漸定在那張臉上。
陳炳說他們沉陷的是幾十米寬的大流砂坑,不可能再生還,我嘴裡吼著他在胡說,心裡卻是焦躁與惶恐,甚至害怕的。仰著頭怔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