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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炳滿臉都是痛楚,如何能回得了話,黃耀成怒瞪我們,大聲道:“有什麼想問的來問我,你們這群外來人一個個都該死,尤其是你,害得我大哥身首異處!”
“你大哥是誰?”周通問。
“耀成!”陳炳怒喝警告,黃耀成一下閉了嘴。我見此情形心中一動,念出了三個字:“黃永輝。”果見那黃耀成面色不可控制的變了變。
這個變化自然被盛世堯也收在了眼底,他輕勾了勾唇,似笑非笑地看著陳炳說:“知道你們這個局的漏洞在哪裡嗎?首先佈局太明,若是紅花蛇只咬我們中的一個,那可以說是偶然,偏偏你們想拉秦教授那批人也下水,偶然就變成可疑;其次即便你們也故意擺佈紅花蛇咬傷了幾名鎮民,但你與周景的神態間的緊張太過虛偽,隱藏不去眼中的篤定,因為你們完全有辦法解那蛇毒,只需等我們一上路,那幾人就可無事;
再然後就是你們派出來行動的人了,一個常走沙漠地帶拖貨的黃耀成,一個對沙漠地形熟悉的阿里木,外加一個你,看著好像沒什麼不合理處,但你一定忘了我曾找過黃永輝,既然能從他嘴裡挖出金沙古鎮這個地方,也就能挖出其它的秘密。最起碼,他有幾個兄弟姐妹,分別叫什麼,這點微小的事,還是能套出來的。”
“不可能!”陳炳突然打斷他,“黃永輝絕不可能告訴你古鎮的位置,也不可能會說出任何有關古鎮的事。因為黑暗魔神的詛咒,會令他生不如死,這個中滋味他沒嘗過,卻親眼見過,但凡見過,就絕沒膽量敢出賣我們古鎮。至於你從哪裡得知,我也不感興趣,用不著再套我話,我不吃你這套。”
“哦,是嗎?你這麼肯定?”盛世堯輕聲反問,“黑暗魔神的詛咒,是指你們身上的印記會如烈火般焚燒嗎?從面板的表層燒到骨頭,再一點點蔓延,滾過你的毛細孔,讓疼痛灼進神經深處。那其實並非紋身吧,而是你們練邪術後形成的印章圖騰,練得越久,圖騰就越深,並且會慢慢轉移部位,當那圖騰移到心臟處時,就代表壽命將盡了。我說得對嗎?”
陳炳頓時面成土灰,怔怔失聲:“你怎麼會知道這許多?這裡面的事就是黃永輝也沒了解那麼清楚!”這話無疑是肯定了盛世堯剛才的判斷,我上前一步,一把扯開陳炳的衣袖,撩到他胳膊處,湊近看那黑翼蝙蝠,果然並不見他面板上有任何針孔痕跡,就像完全印刻在面板表層底下。難怪他們將這蝙蝠供奉為魔神,原來修煉這種秘術還會有此特殊變化。
可我還有一事覺得疑惑,假如盛世堯的推斷都是對的,那麼那顆青璃珠關守紅花蛇的事應是假的了,那青璃珠真正的用場又是什麼?它不可能就是一顆普通的珠子,否則不會有紅花蛇引誘盛世堯去取這事出現。
沒待我詢問,劉悅幽幽醒轉過來,周通連忙上前將她扶起,盛世堯轉眸看了一眼後就酷冷了聲音問陳炳:“紅花蛇的毒到底要怎麼解?”
陳炳扭頭去看劉悅,嘴角噙著冷笑道:“她中毒已深,即便找到鈴魚花也難根治了。”
“你說什麼?”周通怒吼,整張臉都因為生氣而漲紅了。我見狀上前低斥:“陳炳,休要胡言,到現在還敢胡亂編造那什麼鈴魚花,快快說出解毒的法子來。”
陳炳抬眸看了我一眼,似看到他眼中什麼一閃而過,轉而聽他道:“你們當我和阿公說鈴魚花能解蛇毒是假?這件事無需騙你們,而且在這黑石林一帶也確實有,但那種花不是普通的植物,它是沙漠裡的稀有品種,就好像長白山裡的人參一般,看到動物就會自動隱藏到沙層底下,而且還會移動。我們在這裡如此鬧騰,加上之前的風暴,鈴魚花早不知跑哪去了。”
28。暗襲(1)
還有這種奇花?但長白山人參的傳說確實曾聽過,據說有種人形人參就像長了腳一樣,發現異動就會在地底下跑。我不太死心地又道:“你們手上一定有這種花,否則不會如此篤定地來佈置這個局。”
陳炳諷笑著說:“小姑娘,你當這花是路邊的野草啊,那麼容易就能得到?即便阿公那裡有,也不可能讓我隨身攜帶在身上。而這女人毒已漫過肩膀,面帶紫氣,即將毒攻入心,她根本等不到回古鎮取鈴魚花解毒了。”
經他這一說,我去看劉悅的臉,原本她就白皙,因為人虛弱的緣故,就變得蒼白,而此時她臉上卻是白皙中隱隱帶了淡紫。
周通突然上前一腳把陳炳踢倒在地,拿槍管頂在他太陽穴上,怒聲吼:“你胡說!”他的雙眼已是通紅,是不能接受陳炳的說法,是對劉悅擔憂的驚恐。
再看劉悅,她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