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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在處,隔著窗可看到他與陳炳,還有幾個沒見過的老者在那商討著什麼,而地上橫放著五個人,其中有兩個面呈黑色,另外三個也面現青紫,要比劉悅嚴重得多了。
盛世堯一拽我手,就掀門而入,幾人聞聲回頭看來,陳炳立即大怒,指著我們喝道:“你們還敢來?就是因為你們把青璃珠取走了,才讓紅靈蛇得以逃出古堡,到鎮上來傷人。”
盛世堯冷眼掃過,沉聲道:“此時糾結誰對誰錯,不覺得為時太晚嗎?有這功夫還不如開啟天窗說亮話,要怎樣才能救人。”他向來自由一股震懾人的威勢在,此時冷著臉說話更加令人生畏。陳炳想說什麼反駁,但話到嘴邊被周景給喝住了:“阿炳,少說兩句,這位盛先生講得有道理,我們要商量的是如何去到黑石林摘取鈴魚花。”
“鈴魚花是什麼花?能夠解這紅蛇的毒嗎?”我一聽那話頭,就立刻抓住重點詢問。
周景點點頭,“鈴魚花是一種生長在沙漠深處的花,它們依傍著石頭與沙而生,所以必須要那唯一的黑石林才能找到。但那地處沙漠中心地帶,離這裡路程不僅十分遠,還有未知的危險掩埋在沙下,極少有人能從黑石林走一圈還回來的。”
沙漠裡未知的危險。。。。。通常有很多種,風暴是最直接的,還有流沙,以及掩藏在沙層底下的動植物,都是無法預料的。可即便明知危險重重,也不能置被毒蛇咬傷的人不顧,必須得穿越沙漠到那黑石林,摘取鈴魚花救人。
這時屋外傳來騷動聲,一人走出去察看,很快就回來了,報告說外面又有人被蛇咬傷了,送到了祠堂門口。但不是鎮上居民,是昨天來鎮住宿的一位旅客。
我心中一動,難不成。。。。。。念頭剛滾過,就見楊文浩抱著一個女的跑了進來,與他一起的還有一位老者,那老者進門就詢:“敝姓秦,我的隊員也被蛇咬傷了,不知哪位是周老先生?”周景應聲出列,讓楊文浩將人放下。
那是個挺年輕的姑娘,倒是沒昏迷,只是眼神渙散,明顯是剛咬不久。褲管撩開,就看到她腳踝上方有一個血窟窿,兩頭都用繃緊繩帶綁上了。周景與陳炳等人趕緊上前處理,等放完黑血後,發現她的腳上也有了條紫線。
周景當機立斷安排人穿好防護衣褲去打蛇,務必不能再有人被蛇咬傷了,而餘下的人則商議如何去黑石林找鈴魚花。經過一番介紹後,得知那姓秦的老者正是楊文浩那支考古隊的領隊秦教授,他們也有人受傷了,自然也必須加入到這尋花的行列裡了。
盛世堯首先提出那沙漠中適合不適合行車,如果能通車的話,那相對要比走路快很多倍,也能節約不少時間。周景說只要不遇上流沙與風暴,行車是沒有問題的,最好是帶上幾匹駱駝,到不能行車的地方,還能靠駱駝引路閉難。但駱駝高大,行走速度慢,必須得用卡車拖著走啊。我們和秦教授的考古隊都是普通的車子,哪裡裝得下駱駝呢。
還好這問題周景說不用我們考慮,他們鎮上有輛拉貨的卡車,可以拿來派用場。主要是要找認識路而且還有沙漠行走經驗的人領路,否則靠我們這些外來者根本找不到那黑石林。
最後合計下來去的人員,我們這邊自然是全員都去,若說把劉悅一人留下也不放心,寧可帶在車上。秦教授那邊發一輛車,一共去五人,而周景這邊,他本想親自出山,但都考慮到他百歲年齡,不宜遠行,還是讓陳炳帶隊,另外安排了兩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
直到出發時,聽陳炳對那兩人的稱呼,才知道原來其中一人是這古鎮上姓黃的那對兄弟之一,拉貨的小卡車正是他家的,而且三頭駱駝中有兩頭也是他家裡養的,另外一頭是那個叫阿里木的。姓黃的叫黃耀成,他常年穿走沙漠拖貨,所以對哪裡能行車很瞭解。阿里木是當地維吾爾族人,他因為閨女遠嫁在沙漠另一頭,所以每年都會獨自騎著駱駝穿越沙漠去到那一邊看他閨女,自認對這沙漠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而陳炳作為掌事人,必然是要他領著大夥往黑石林進發。
卡車由黃耀成開在最前面領路,因為是兩人座,阿里木安排坐在了車上,陳炳就只好坐在後面的車輛中。我本以為他會坐上我們的商務車,畢竟空間還有餘,但他選了秦教授那輛車擠,對此只能無奈苦笑,心道此人脾性也真夠倔的,還計較著我們把青璃珠取走一事。
24。遭遇驚險
劉悅始終昏迷不醒,我們把她放在了後座平躺著。周通不放心,坐在了第二排,盛世堯要隨時關注劉悅動向,於是我被安排坐在了副駕駛座。
出發時差不多就近傍晚了,按理